(上一章有所修改,影響閱讀,之前看過的妹子需要重新看上一章才能連起來,抱歉!)慧娘身材雖然苗條但是高挑,金氏玲瓏得多,所以她一抬手,就被慧娘毫不客氣的打掉了。
金氏氣的大叫:“毆打主人,以下犯上,我要發落你!”
慧娘將綢緞交給婢女,然后成其不備直接揪住金氏的發髻。
金氏上面帶著金釵呢,正好插到了頭皮,她疼的啊啊大叫,兩只手開始和慧娘撕吧起來。
慧娘不僅高挑還年輕,幾個回合,就扯掉了金氏好幾把頭發,金氏的披帛也給扯開了,拉扯到最后,金氏的裙子都給撕壞了,若不是打臉會被外人發現,慧娘肯定掐著金氏的臉打。
金氏打不過,很快被慧娘騎在地面上掐肩膀。
金氏氣的大叫:“來人啊,來人啊,你個賤人,我是你是主人,你搶我的布還敢打人,太無法無天了!”
慧娘按著金氏冷笑:“我看誰敢來幫你,那布就是你偷的,我拿去給老夫人看,怎么了?”
“那布料是老夫人給小八的!”
慧娘撇嘴:“就是你偷的!”
金氏突然想到慧娘最怕的是薛洋,她語氣變冷帶著威脅道:“我告訴你,這料子本來我是要送給七娘的,家主最喜歡七娘,你拿走了七娘就沒了,到時候家主懲罰你別怪我沒提醒你!”
薛洋最喜歡薛皎月,自然沒人敢惹薛皎月。
慧娘不以為然道:“你明明說給八娘的,這回又會給七娘,你嚇唬我啊?就是你偷的!”
兩個人拉扯著又打了一遍,他們兩個總打,金氏的下人之前還幫過金氏,最后都是以金氏給慧娘道歉為主,幫了金氏的下人都要受到處罰,久而久之大家都躲的遠遠的,眼不見心不煩。
金氏沒人幫忙,被慧娘一頓磋磨,還是有下人看不過去去請薛洋,薛洋人在陪客沒回來,但是下了命令,讓金氏不要作妖。
這就是默認慧娘搶布匹他也不管,慧娘聽了拿著布得意而去。
她人一走,金氏坐著門口拍腿嚎哭:“一群白眼狼,我養了你們這么多年竟然沒一個人出來幫我,趕明都給你發賣了,一群眼里沒主人的賤人!”
下人們基本都是家生子,買賣都是薛洋說了算,誰在意她?
金氏罵了一會沒人搭腔,更沒人扶她起來,她灰溜溜自己站起來,這才發現腿被慧娘給踩得不敢吃硬,金氏又疼的哭了:“我的命怎么這么苦啊,養了一群白羊狼,嗚嗚嗚……”
金氏哭完了收拾了一下自己,薛皎月的婢女來催促:“七娘子問夫人怎么還不過去?再不去就不用去了!”
金氏忙道:“去的去的,我這就過去,告訴七娘別著急!”
婢女轉身走了,金氏急忙跟了出去。
到了跨院,金氏直奔三樓,三樓薛皎月正坐在銅鏡前用雞蛋清敷額頭。
見金氏過來,薛皎月沒好氣的道:“你怎么才來?方才院子里吵吵嚷嚷的,你又鬧什么事?”
金氏接過婢女手中的雞蛋,幫薛皎月敷臉,然后把慧娘搶布匹的事情說了一遍,金氏想想都委屈:“月娘,那是娘要拿給你的,就被她搶了去,你讓你爹出面,給要回來!”
薛皎月聽的直皺眉,道:“你怎么這么沒用啊,我能跟爹說嗎?我是當女兒的,還能插手爹院子里的事?”
金氏道:“那就讓慧娘得了便宜?那布可好了,娘打算給你做兩身新衣服,剛來建康,肯定要參加很多宴請,你穿出去定然能迷倒一片!”
薛皎月道:“我出面,那你豈不是讓我得罪了慧娘?我可不干,我是人見人夸的七娘,怎么能得罪人呢?”
“也是!”金氏認同的點頭,她寧可受委屈,也不希望別人對她的月娘印象不好,和庶女打架能有什么好名聲?!
“可是那布咱們就這么認了?”
薛皎月嘴角帶著若隱若現的笑,眸子冷下去道:“娘,你不說祖母給了四匹嗎?小八那里還有兩匹,你拿過來給我啊!至于慧娘那里,你讓小八去要不就行了,是祖母給她的!”
金氏有些猶豫:“我拿了這兩匹小八都不
高興了,再去拿不太好吧?”
薛皎月臉也冷笑來,搶過雞蛋轉過身不看金氏。
金氏急了:“你別生氣啊我的月月!”
薛皎月道:“我不是你的月月,我被薛八欺負成這樣你都不幫我,現在不過讓你去拿兩匹布就猶猶豫豫的,還說什么對我好,還說讓我以后照顧小八,你根本不疼我,我也沒有好衣服出門,我上哪嫁到好人家,沒有好人家,我能照顧誰?別說小八,你的老安人也別想了。”
金氏一想也是啊,人靠衣裝,只要月娘穿的更好些嫁的人家就更好,到時候就能孝順自己,至于八娘,他們是親姐妹,月娘出息了,指縫里漏一漏都夠八娘吃了。
“你等著!”金氏說的仗義:“娘這就給你拿過來去!”
薛繁織以為這么困不會做夢,可沒想到依然夢見了薛皎月,還是他們及笄那天的宴請上,還是薛皎月推了她一把。
薛繁織倏然驚醒。
睜眼一看,是紅綃在推她。
……不是文嫻就好。
薛繁織還沒說話,紅綃欲言又止,之后問道:“姑娘哪里不舒服嗎?”
是不舒服,特別不舒服。
其實夢里的場景是真是存在的,上輩子,他們及笄宴上,薛皎月的愛慕者孫家小郎不知道為什么刺殺薛皎月,她站起來幫薛皎月擋了一刀,也正是因為這一刀,傷到了肚子,醫生診斷再也無法生育,事實上也是,她一直沒孩子。
但是夢里總是提醒她,她并沒有為薛皎月擋刀,是薛皎月推她的。
如果是放在之前,薛繁織怎么也不會相信姐姐推自己出去,但是重生后經歷這些事,往事再慢慢撿起來,薛皎月想讓她死是非常有可能的。
姐妹親人,到底為什么會這樣,他們又是什么時候變成這樣的,怎么自己稀里糊涂的都不知道呢?!
“沒什么!”薛繁織怕婢女擔心,轉移話題道:“你是不是有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