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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住處的幾人,發現葉云汐不見了,除了呼延婉兒,其他人都出去找了。
安子默想也不想直接沖了出去,而后又默默退了回來。
找汐兒固然重要,但向王的安危同樣重要,所以他只能坐在家里等他們回來,趕緊商量對策。
直到深夜,幾個人從外面回來后,發現葉云汐竟還沒回來,又聽安子默說了北臨風被抓的事。
“要不是我,王爺也不會被敵國抓住,這都怪我!”
安子默狠狠的揪著自己的頭發,陷入深深地自責中。
北臨儒突然站起來,往外走著。
“我去把皇叔換出來!我是北臨皇子,是北臨國君的親生兒子,用我來跟北臨國談判,他們的勝算會更大,他們一定會同意。”
“九殿下,您先別沖動,我們從長計議!”
安子博趕緊將北臨儒拽住。
北臨儒急的直接紅了眼眶。
“我怎能稍安勿躁,盈澤國早就視皇叔為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現在皇叔落到他們手里,還不知道要被折磨成什么樣子!”
“這樣,我與暗衛去打探一下王爺被關在什么地方,若有機會就伺機營救,九殿下,還煩請您帶人出去繼續尋找汐兒,她已出去五六個時辰了,子默,你在家里好好養傷。”
安子博思索了一番,簡單的做著部署。
“不行,要我在家坐著我做不到!我出去找汐兒。”
安子默直接站起來,率先跑了出去。
安子博搖搖頭,也罷,現在這個形勢,安子默定然是閑不住的,由他去吧。
封閉的密室里,葉云汐此時正極度虛弱。
她分給孩子們的氧氣瓶此時也基本消耗殆盡,不少孩子臉色已經憋得通紅,有幾個已經沒有了生命體征。
方離看著身邊的人一個一個昏迷,窒息,死去,精神已經處于崩潰的邊緣。
他拿起店老板用來虐待孩子們的小錘子和短劍,瘋狂的鑿著石頭。
葉云汐僅靠一點僅有的聽覺,聽到方離錘的石頭哐哐作響。
此時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大家發現她不見了,一定在發瘋似的找她了吧?
可惜,沒人能知道她被困在這里了。
“小鬼,要是出去了,你替我去告訴向風,我”
話還沒說完,葉云汐便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姐姐?姐姐!葉云汐,你不準死!”
方離一邊大聲的呼喊著,一邊拼盡全力去鑿著石頭。
他知道,想要鑿開石頭幾乎不可能,但哪怕鑿出一個小洞也好,這樣葉云汐就不會死了。
她不知道,從看到她第一眼,他就認出她了。
重傷幾度昏迷的北臨風,強撐著睜開眼睛。
他好像聽到了葉云汐這三個字。
強撐著意識令自己清醒過來,北臨風悄悄打量著四周。
這是一個地下囚室,既然是盈皇將他關押至此,他大膽的猜測著,這囚室應是會有一條路通往盈澤王宮。
但剛才恍惚間,他確實聽到了葉云汐的名字。
而且隔著厚厚的石壁,他隱約聽到似乎有人在砸墻的聲音。
北臨風小心翼翼的挪動著步子,盡量不讓自己身上的手銬腳鐐發出聲音。
他想要找個靠近石壁被敲響的位置,但卻發現似乎那邊鑿的不是他這邊的墻。
北臨風伸手敲了敲墻,其實墻壁很厚,若非他內功好又耳聰目明,尋常人根本聽不見那邊鑿墻的聲音。
北臨風運足了內力,猛地拍向墻壁。
一時間,整個地下室劇烈晃動了幾下,而北臨風也被震得吐出一大口鮮血。
沒辦法,他心里現在有種非常強烈的感應,他覺得墻那邊的人定然就是葉云汐。
沒有任何道理,也沒有任何依據。
好在墻壁那邊的方離并不笨,他似乎看出來,墻壁那邊有意試探。
他趕緊跑到那面墻跟前,用錘子敲了幾下,發現這堵墻比將他們困住的石壁還要厚很多。
“喂,那邊有人嗎?”
方離放聲大喊,但北臨風那邊,也僅能隱隱約約聽到一點很小的聲音。
但這已經足夠了。
北臨風耳朵動了動,囚室外面還有幾個人在看守,他必須想辦法將這些守衛解決掉才敢跟那邊說話。
本就身負重傷,還戴著枷鎖,饒是對付幾個守衛士兵,卻也令身上再次多了幾處傷。
將那些守衛解決掉之后,北臨風再次啟用內力,將聲音傳了過去。
“葉云汐在嗎?”
“在,她在!”
“她怎么樣?可有受傷?”
北臨風的呼吸明顯急促起來,同樣被關在這里,他擔心
“她沒有受傷,只是我們這里的空間是密閉的,她缺氧陷入昏迷了,我一直在想辦法將石壁鑿開,但太慢了。”
“我來想辦法,你后退一些。”
雖然不知道那人有什么辦法,但方離還是聽話的往后退了幾步。
希望他真的有辦法。
北臨風顧不得將自己身上的束縛清除掉,卯足了勁用了全身的內力,用身體撞著墻。
一下,兩下,三下
不知道撞了多少下,約有一丈厚的墻壁終于裂開了縫。
北臨風再次撞了幾下,原本堆砌成墻的石頭山崩一樣的,一塊塊碎掉。
北臨風吐著鮮血倒了下去。
此時他的身體已經沒有任何力氣,用了太多內力,似乎把五臟六腑都給震碎了。
北臨風艱難的向前爬著,他想要去她的身邊,告訴她,別怕,他在。
但身體從來沒有一刻這么不聽使喚,走過去是奢侈,他竟連爬都爬不動了。
看著不遠處,緊閉雙眼的葉云汐,北臨風還是露出一抹滿足的笑意。
她無事,便好。
方離看著不顧一切沖過來的男子,看著他看葉云汐的眼神,他似乎懂了些什么。
“呵呵呵,真是想不到啊,堂堂北臨國向王,竟也是如此癡情兒郎!”
盈澤二皇子!
北臨風掙扎著想起來,卻被他狠狠地踩住背,整個人又重重的倒下去。
北臨風張開嘴,鮮血不斷地從嘴里流出。
“都說盈澤二皇子閑云野鶴,誰承想二皇子才是心機深沉之人。”
二皇子聽了之后,不怒反笑。
“那可不是嘛,若不是我在王宮密道的隔壁挖了這地道,今天也看不到向王如此深情的一出好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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