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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福袋,用雞蛋液和澄粉混合攤成的小圓片,里面包裹了肉餡兒,河蝦仁等,以韭菜葉子來系口。
在骨湯中燉煮時間夠長,吸飽了足夠湯汁的黃金福袋,表皮有雞蛋獨有的清香醇厚,口感筋道,內里肉汁醇厚,河蝦仁鮮香,最后那根韭菜起了微微提味之用,吃上一個,滿足感十足,幸福感加倍!
魚豆腐,以魚肉泥為主,加木薯粉和紅薯芡及各種調味料攪拌均勻后以模具做成長方條,再切成一寸見寬,半寸見厚的小方塊,擱油鍋中炸過定型,再穿串兒來煮。
魚肉本就鮮美,做成魚豆腐后與骨湯再次融合,鮮美滋味越發上了一個臺階,最要緊的是口感筋道,老少皆有。
這般一番整改之后,夏記關東煮/冷鍋串串的生意,比著先前時,又越發紅火了幾分。
許多人皆是喜歡這熱乎乎的關東煮,而對那骨湯的湯底,更是贊不絕口,甚至有人想著單獨買上一瓦罐的湯底回去,好回去煮了細面條來吃。
但小吃車并不單獨賣湯底,卻愿意在買了串兒的油紙杯中多舀上兩勺湯,便有人每日來買上幾串,多要上一些湯底,只將那湯底帶了回去或煮了面條,或泡了餅子一并就著吃,皆是十分解饞。
總之,光顧之人絡繹不絕,小吃車皆是有些忙不過來,從中央廚房這里訂貨的量,也在逐漸攀升。
夏明月越發忙碌了幾分。
中央廚房這里,也顯得人手有些不夠用。
夏明月見狀,一邊大力開始找尋能夠到這里做活的人手,一邊找尋能夠接管西大街夏記吃食攤的加盟之人,好改善目前的狀況。
但解決問題總歸需要一個過程,在此時的狀況下,若想確保所有夏記都能正常,夏明月不得不選擇延長目前做活之人的工作時間。
“這段時間得辛苦大家一些,每日都要早到晚歸,做活的時間增加許多,實在是對不住。”
夏明月道,“作為補償,晨起和晚上的飯食我這里全管,這段時日再給大家伙漲上兩成的工錢吧。”
“夏娘子客氣了。”周氏忙道,“素日夏娘子待我們也寬厚的很,工錢準時發放,從不拖欠不說,平日里還總是讓我們帶上許多吃食回去,已是足夠恩惠了。”
“是啊。”宋氏也點頭,“平日家中誰有個什么事兒,臨時告個假什么的,夏娘子也從來不計較,我們心中也都感激的很,現如今夏娘子這里忙碌,需要人幫忙,我們沒什么能拿得出手的,唯有滿身的力氣,能幫上夏娘子已是高興的很,斷然不能再多要工錢了。”
其他幾個人,也是跟著點頭表示贊同。
她們在夏明月這里做活,每個月賺的月錢,已是不少,與爺們兒相比也不差什么,她們已是知足的很。
正如宋氏所說,她們對夏明月感激的很,沒什么能回報的,唯有這滿身的力氣。
當真是不必與她們客氣的,只隨便用就是。
所有人皆是堅持不必再加工錢,夏明月便也只好暫時不提此事,只交代江竹果將早飯和晚飯做的豐盛一些,讓大家伙吃飽吃好。
如此,才有力氣好好做活。
因為忙碌,晚上回家的時間漸漸變晚,又值秋季,天兒漸漸黑的早了一些,宋氏每每回家之時,天早已黑透。
已在夏明月家中吃過晚飯,李水生這段時日又在主家忙碌,時常不回來,宋氏晚上回去也沒什么事記掛,倒也可以直接洗漱睡覺,頗為簡單。
只是今日回家時,還不曾到院子門口,便聽見院子里頭有動靜。
就著月光,宋氏瞧見院子里頭的人不是旁人,而是李水生時,頓時松了口氣,而在看到他正在院子里頭洗衣裳時,忙道,“你難得回來一趟,快去歇著吧,衣裳我來洗就行。”
“沒事,我今日沒做多少活,回來的也早,不累的慌。”李水生笑了笑,“倒是嫂子最近在夏娘子那里比較忙,今兒個又這么晚回來,趕緊去屋子里歇一歇,衣裳快洗好了。”宋氏仍舊有些猶豫。
自進了李家,這些活都是她在做,而后來公婆去世,她獨立照顧李水生,更是全包全攬,就連李水生哪怕都長大了,也沒讓他洗過自己的衣裳。
“還是我來吧。”宋氏卷了袖子。
這些活,做了她安心。
說著話,宋氏便蹲了下來,拿起盆中的衣裳開始揉搓。
而此時,宋氏這才發現,盆中的衣裳,不是李水生自己的,而是她的。
李水生給她洗衣裳?
宋氏頓時一愣。
雖說是一家人,可她是嫂子,李水生是小叔子,李水生給她洗衣裳,多少有些尷尬。
“我回來去舀水,看嫂子的衣裳放水缸旁邊放著,就拿起來洗了。”李水生有些遲疑地解釋,“也是看嫂子太忙了,想著替嫂子做些活……”
都說長嫂如母。
想來李水生也只是想著幫忙而已,并沒有旁的心思吧。
宋氏擺了擺手,“你去歇著吧,往后還是我自己來吧。”
“主要我也是自己習慣了,總感覺不經自己手的話,凡事都有些不安心似的……”
這話,聽著像解釋。
也有些像嫌棄。
李水生抿了抿唇,站起了身,“我記下了,我去給嫂子倒碗水,待會兒忙完了嫂子好喝。”
“嗯。”宋氏頭也沒抬。
李水生默默地去忙碌,把水碗放到了宋氏附近,半晌后開口,“今日管家說要給我長些工錢,我估算著再過上兩年,咱們興許能將租的這處小院子給買下來,到時候住的也安心。”
“是啊。”宋氏點頭,接著道,“到時候你的親事差不多也能定下來了。”
時機也算剛剛好。
就是這房屋滿共就那兩間,若是李水生初初成婚之時,一家子還勉強湊合著能住下來,可若是等到李水生有了孩子,孩子漸漸大一些,這房屋便不夠用了。
她也得早早做了打算才行。
李水生聽到宋氏又再提他的親事,心中有些不快,皺了眉,“哦。”
“再說吧。”
話音還沒落地,人已是進了屋。
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