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禮盯著我看了片刻,有些不高興的說:“小兄弟到底什么意思!”
“令夫人應該是冤死的。品書網”我也不避諱,反正有房叔在這。
方明禮眉頭一皺說:“胡說,我自己妻子怎么死的還不知道,兩位要是來超度我亡妻的,我歡迎,要是搗亂的話就趁早離開!”
房叔一看這方明禮生氣了也趕忙開口說:“方先生別生氣,這兩人都是我們那里很有本事的先生,都是會真本事的,不是江湖騙子,事實上我們警局好幾次遇到靈異事件都是他兩人出手幫忙,既然他都這樣說了,就有他的原因吧!”
“哼。”方明禮哼了一聲,帶著房叔和那個黃局長去和其他一些人打招呼認識,把我和翔哥撂下不管我倆了。
“什么情況。”翔哥走到我旁邊小聲的問。
我把我看到的冤魂告訴了翔哥,翔哥微微皺眉,小聲說:“算了,別管這事情了,也沒啥好處!”
其實我也是這樣想的,這個方明禮拽的跟個二百五一樣,不信拉倒。
我和翔哥接著就到處混吃混喝了起來,雖說是葬禮,但有錢人家和窮人可不一樣,請了一大堆人在棺材面前狂哭,然后大廳旁邊有一個偏廳,偏廳里面各種水果菜肴,就跟自助餐一樣,一大群所謂的成功人士在里面偶爾拿點吃的,拿著個酒杯到處找人交談。
我和翔哥反正也不認識啥人,就到處找好吃的,吃了半天,感覺挺舒暢的,到晚上九點左右的時候房叔也叫上我倆離開。
我倆上了房叔的車,房叔這才搖了搖頭說:“這個方明禮不知道為什么,好像很警惕,算了,這單生意做不成了!”
“那可不一定。”翔哥沖房叔說:“這個方明禮老婆的死肯定有問題,輝子看到他媳婦的冤魂了,渾身煞氣環繞在棺材上方,如果晚上打雷,或者有黑貓靠近尸體,他媳婦鐵定得變煞詐尸!”
“那就等兩天,要是他媳婦尸變了能撈不少錢。”房叔一聽,點了點頭,叼著根煙笑瞇瞇的開車在山下的一個賓館開了房。
方明禮的老婆是四天后下葬,我們三人每天就呆在山下的小賓館沒事上會網啥的,而方明禮的家好像是拜的流水席,隨時歡迎客人去拜祭妻子然后可以在那里吃喝,而且二十四小時都可以去。
終于,在方明禮老婆下葬前的一天,出事了。
那時候大概是夜間十一點半吧,我和翔哥,還有房叔三人剛從外面吃了宵夜往賓館走呢,就在賓館門口的時候,突然轟隆一個閃雷劈在了那座山上,由于賓館就在上下,雷聲特別大,把我們三人嚇了一大跳。
原本宵夜喝的一點小酒酒意也蕩然無存,房叔一看拍手叫好說:“好啊,終于打雷了,娘的,輝子,翔子,跟著我上去要錢!”
房叔的計劃也給我們說過了,就是如果方明禮媳婦詐尸了我們就上去,想和方明禮談好,收多少錢什么的,說好了以后再解決那只詐尸的家伙。
我們連忙上了警車,沖著山上就飆去,一路上翔哥臉色很陰沉,開口說:“我有點不好的感覺!”
“啥感覺。”房叔憋了癟嘴:“不就是劈活了個尸體么,臥槽。”房叔說到這突然一個急剎車。
“怎么了。”本來房叔就開的快,一個急剎車我和翔哥差點飛出去。
“你們看。”房叔指著車前方,此時距離別墅區已經很近了,距離雷打下來也過了快有二十分鐘了吧。
我和翔哥趕忙下車,車前面三米的地方竟然躺著一個人,我跑過去一看,這人竟然是方明禮的管家,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前兩天我和翔哥倆在方明禮家看到過好幾次。
我蹲下摸了摸脈搏,搖了搖頭,這人已經死了,翔哥突然翻開這人的脖子給我看說:“你看!”
竟然是兩個血窟窿,這簡直和當初那個苗星仁咬的人一模一樣,仔細一看,這個老管家渾身也是干癟癟的,跟枯尸一樣。
“我想到了。”房叔從后面跑過來說:“這是雷劈尸,詐的尸不是一般的猛,會變僵尸的!”
大家都聽過各種尸怪,也都知道很多尸體尸變是因為上面打雷的原因,但他們并不是僵尸,僵尸很難形成,是尸中之王,最多的就是埋在養尸地緩慢形成,但也要個十幾二十年,還有一種就是尸體直接被雷打在身上。
“趕緊去方明禮家看看。”房叔想了下又說:“把家伙都帶上,小心點,這只僵尸肯定等級不低!”
我從車上拿下了我那黑色的背包,也取出桃木劍跟著房叔跑到了方明禮家,方明禮家樓頂有一個五米寬的圓形窟窿,是被雷劈的,大廳中間的棺材已經被劈碎了,中間的尸體果然消失了。
我們到處搜索了一下,屋子里面竟然有十多個人,不過全都死了,那些人身上都有各種不同的傷,比如骨折之類的。
房叔當即就拿出了電話給黃局長打電話了,并且告訴對面這個案子要絕對保密,房叔滿臉的嚴肅,原本只是想來撈點錢,沒想到遇到這么大的事情。
“給你聰叔打電話,我們三個解決不掉這只僵尸的。”房叔很果斷的求援了,翔哥點頭拿出電話撥打了起來。
“僵尸剛剛出來,肯定會到處吸血殺人的,輝子,你去拿喇叭把所有人都叫出來,然后帶著他們一起下山,現在這山上太危險了。”房叔說完從方明禮家找出了一個喇叭丟了過來。
“你們在干什么。”突然門口的房口的方明禮走了進來,他指著我們三人問:“你們把我家搞成什么樣子了,艸!”
“。”我都懶得理他,拿著喇叭沖了出去,站在外面一個比較空曠地帶地方拿著喇叭大吼了起來:“緊急情況,還過半個小時就要地震了,大家趕緊出來避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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