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鬼夜行

【399】 銀座

399銀座

我在L旁邊嘰里咕嚕的說了半天,L最多也就是恩恩啊啊的,沒有什么回應,我就奇怪的說:“大哥,你是不是有抑郁癥啊?”

沒想到L回頭看了我一眼說:“你要不是我唯一的朋友,我都難得理你,啰嗦。”說完L就閉上眼睛,一副準備閉目養神的摸樣。

我聽了這個火大啊,丫的,要不是我看你一個人寂寞,誰過來陪你玩啊,我看L真的不想理我,我就走到了翔哥旁邊和翔哥聰叔聊天玩,聰叔他們一群大老爺們此時在研究日本哪個更帶勁,一個個說的龍飛鳳舞的,就跟親臨現場,和那些打過仗一樣。

這群大老爺們,真夠齷蹉的。

我終于明白L為嘛不和他們一起聊天了,草。

我看了看時間,都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我問:“聰叔,我們晚上就沒啥娛樂項目嗎?難不成就在這屋子里面呆著啥也不干嗎?”

“呆著啥也不干?”聰叔一臉猥瑣的說:“好不容易沖出國門來島國了,你回去說在島國玩半自動,說出去都丟人,晚上KTV,我請客。”

所有人一聽,頓時氣氛也高漲了起來,翔哥甚至激動的狼嚎了起來,只有師傅一臉正經的,一邊接電話,一邊走過來罵聰叔:“我們來是辦正事的,別一天就想著玩。”

然后師傅就沖電話那邊說:“對對對,沒說你呢,你們KTV最大的包間,叫二十個漂亮姑娘來陪著唱歌就行了,啥?沒這么多?你算不算?大姐,你是老鴇,有點職業精神好不,再說你都下垂了,別看我長得帥就這樣想自動獻身好不好……”

我們所有人都無視了我師父這家伙。

到了九點多鐘的時候,我們面臨了一個重要的決定,我們十多個人要留下兩個看守這美人蛇,L對我們的活動沒有絲毫的興趣,我們自然給他算了個名額,但是還需要一個人留下來啊。

我們所有人圍在一張桌子面前,我師父拿出一副撲克牌說:“這次留下來的人任務很艱巨,必須得經得住誘惑……”

話還沒說完,翔哥和聰叔倆人連忙舉手,異口同聲的說:“我肯定經不起誘惑。”

“那妞太正了,留下我是監守自盜,為了革命,我不能留下來。”頓時又有個人舉手大吼了起來。

“就是,我對我自己的意志力絲毫沒有自信。”

“我就是個王八蛋,我看見妞就忘記自己是啥了,我肯定不適合的。”

這群賤人,我剛想說話,那些家伙都已經退了好幾步了,所有人直勾勾的看著我,我師父干笑了一聲說:“輝子,你可不能跟著我們去,小凡多好的一個人啊,人又漂亮心腸又好,你要是做對不起她的事我可不饒了你。”

“就是就是,你要是去了我回去就告訴凡姐。”翔哥連忙接著說:“你成天在我面前BB自己多純情,騷年,展示你純情的時刻到了,去了你就是畜生不如,忘恩負義的王八蛋,陳世美,不去,你就是純情好少年,你決定吧。”

“至于么,至于么。”我哭喪著臉罵道:“我就想去KTV唱首歌罷了,有這么難么?”

“你留下來想怎么唱怎么唱,大家跟我走,玩去嘍。”我師父好像都忘記了我們是來阻止天照復活的了,一臉嫖客嘴臉的拉著一群人跑了出去。

L則是安靜的坐在沙發上,拿著毛巾擦著他的那八把桃木劍,等那些人走了以后,L才淡淡的說:“你也去吧,看那個白蓮教的人,我一個人夠了。”

“L,我愛你。”我連忙感謝了一句,沖著屋子外面就跑了出去,一出去,麻痹,人影都沒了。

那群狼跑得也太快了,我嘆了口氣,就準備轉身回屋子,不過我仔細一想,不行,我這么一個人回去也太無聊了,我就不信我一個人就不能出去玩了。

想到這,我就自己往外走,走出了這個別墅區,就是一條馬路,我站在馬路等了會,看到有輛的士,連忙沖了上去,上車以后那司機沖我嘰里咕嚕的問了半天,我憋了半天,就問:“會說中文嗎?”

“中文?”

謝天謝地,這司機竟然能說中文,雖然說得有些別扭,但始終聽得懂我說的話,我就說:“去銀座吧。”

要知道當初第一夢想是炸靖國神廟,其次就是炸了島國的銀座,這個司機點了點頭,然后就發動了車子開了起來,在車上我也閑著無聊和這個司機聊天了起來。

聊天中得知這司機竟然是個島國學霸,讀書的時候精通中文,后來上班的時候上級是個右翼分子,知道他中文很好,就被開除了,后來找了幾份工作都不合心意,然后就開出租車,開了好多年了。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這司機就給我說到了,我摸了摸包,還好身上還有幾千現金,都是RMB,我隨便遞了三四張過去就下車了。

這銀座到處都是高樓大廈,人群涌動,還有不少的日本妹子,不過我一看,失望了,真失望了,說好的日本到處都是美女呢,美女我沒見著,恐龍看了一大堆,一個個長得不咋滴,穿著倒是時尚,屬于那種背影殺手。

這還不如韓國呢,韓國雖然都是后天產的,但終歸是美女啊。

無聊的逛了半天,感覺也沒啥意思,主要是根本聽不懂他們說的啥,不過大概和中國的都市生活差不多,唯一的差別就是沒有跳壩壩舞的大媽。

我逛著逛著,突然就看到了一個酒吧,前面是啥字我也看不懂,反正后面倆字是酒吧,我就走了進去,一進去就是震耳的DJ聲音,還有很多狂歡聲。

我隨便找了個角落的座位坐了下來,這里面的女的特開放,倆女的還抱著扭來扭去的,一個服務員模樣的人在我旁邊嘰里咕嚕的說了些啥,我也聽不懂,估計是問我喝啥吧,我說了句隨便,這個服務員楞了片刻,然后才點了點頭,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