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決定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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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驁一只手摟著她,卻依舊男性力量占上風,將蘇曼曼抱在懷中,靠在墻上。
蘇曼曼看著戰驁眼神飽含深情,墨色深眸倒映著她小鳥受驚般的瞪大雙眼,樣子十分惹人憐惜。
戰驁慢慢靠近她,越來越近,正在呼吸相聞間,蘇曼曼突然如夢初醒,一把推開他。
“嘶…”蘇曼曼雖然力量不大,但戰驁被推在對面依舊捂著受傷的胳膊表情痛苦。
蘇曼曼嚇壞了。
“你怎么樣啊?我看看傷口有沒有裂開。”蘇曼曼快步走到戰驁身邊伸手就要查看戰驁那只手受傷的胳膊,卻被戰驁一把拉住手腕,一個力道使勁,蘇曼曼又被他拉回胸前。
“我沒事,但是…這里有事,你看看要怎么包扎。”說著,戰驁將蘇曼曼手靠自己的胸膛,讓她感受他的心跳…
“嗵嗵嗵…”強有力的心跳震得蘇曼曼幾乎手指麻痹。
她抬起頭呆呆地看著戰驁上下移動的喉結,卻不自覺地被催眠也咽了下口水。
“想好了嗎?想好要怎么治療它嗎?”戰驁那富有磁性的聲音依舊將蘇曼曼拉向更為感性的邊緣。
“暫時…暫時我沒有辦法。”蘇曼曼努力拉回一絲理智。
“那你出個治療方案給我好嗎?”
戰驁繼續蠱|惑道。
“我…給我點時間,我回去搞好考慮下。”
“好,等你的好消息,但別讓我等太久。”
蘇曼曼抬眼與他對視,二人的影子互相映著彼此,仿佛將對方刻進自己的心中。
“因為…它沒有耐心再等下去了,希望你能快點搶救它。可以嗎?”
“好。”蘇曼曼點點頭,言行都不受大腦控制般,此刻只有自己的心來牽制著自己的一言一語。
“那,能暫時先要能要點麻醉劑嗎?”戰驁嘴角揚起一絲壞笑,笑不抵彎彎的眼底,卻依舊迷惑著蘇曼曼。
“什么麻醉劑?”
“就是…”戰驁突然低下頭快速在蘇曼曼的唇珠上啄了下。
“你!”蘇曼曼又羞又氣,暗香又著了戰驁的道。
又一把推了下他,這回戰驁靠墻沒法再推開,所有的力量全部落在他那受傷的胳膊上。
“嘶。”戰驁的痛苦地皺眉,看樣子十分疼痛難耐。
“你!就別裝了。明知道胳膊有傷,你還要耍我。你自己好自為之吧。我先走了。”蘇曼曼氣急,不再相信戰驁裝受傷博同情。
趕忙推門,逃也似的厲害,好像自己再不走,真的要被戰驁的情網攻勢下所淪陷。
戰驁只能自己種的苦果自己吞,他慢慢挪到沙發上,掀開傷口上的紗布,果然白色的紗布隱映著鮮紅色,果然傷口又裂了了。
戰驁自嘲著,身殘志堅地自己一只手又重新包扎著傷口。
但身體上的疼痛對戰驁的心情沒有絲毫影響,他想著今天蘇曼曼害羞似地逃走真的有些好笑。
不急,慢慢來。蘇曼曼遲早會再次接納自己。
蘇曼曼的生活又回歸到正軌上,下班除了回家陪牧塵,就是周末的時候被麻玉芝催著回去吃飯。
麻玉芝自從知道蘇曼曼是自己的女兒之后,對她真的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那是相當寵愛,恨不得彌補她這二十年失去的母愛。
蘇曼曼也是樂得接受,有兩個媽媽的疼愛,她真的覺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了。
許哲亨到現在還沒被允許回來,蘇曼曼也不知道他和顧清漪過得怎么樣了,這不是她能關心的,父愛么,蘇父給的那些也已經夠了。
“曼曼啊,媽媽打算草擬一份說明,打算把我所有的財產股份全都給你。”麻玉芝在飯桌上吃飯,突然對蘇曼曼提起了自己的財產分配問題。
“媽媽,怎么那么突然說這個啊,股份財產什么的我不要!你自己慢慢經營吧。”蘇曼曼知道麻玉芝想要對自己彌補,可金錢真的不是自己想要的。
“曼曼,給你,你就拿著,可別便宜了顧清漪那個小三的女兒。許哲亨,我和他的離婚官司可能要打很久,財產的問題一時半會也沒個了斷。所以我想著我的東西遲早都全是你的,早給你,省得讓別人惦記。”
麻玉芝邊說著邊給蘇曼曼夾著菜。
“你要跟許叔叔,不,跟爸爸離婚嗎?”蘇曼曼沒想到麻玉芝對待感情是這么決絕,說這話好像沒有難點留戀。
“嗯,那個男人不值得我為他付出。要不是他是罪魁禍首,你會讓小三的女兒迫害這么多年?我每每回想,我都感覺這口氣我真的咽不下。”
蘇曼曼沒說話,她其實覺得自己也沒受多少委屈,雖然顧清漪冒名頂替了自己,但是她也算是替自己盡孝,凡事都是有兩面性的,蘇曼曼覺得自己經歷那么多事情,已經強大到沒有誰能讓自己真正生氣和仇恨。
“曼曼,你別有壓力,你該上班,有什么難處就跟媽媽說,媽媽全力支持你。過兩天你就陪媽媽去趟公證處,讓律師帶著把轉讓協議簽了。然后我就安心地和許哲亨打官司了。”麻玉芝囑咐著蘇曼曼。
蘇曼曼晚上回到家中,想和蘇家二老提麻玉芝的事情,可看著二老正開心地和牧塵在玩耍,又不忍心打擾這份溫馨的祖孫情。
可蘇明明這個人精通過打聽這個在M市早已不是秘密的秘密,早知道蘇曼曼的身世,于是他悄悄地將蘇曼曼拉到廚房。
賊兮兮地說:“姐,聽說許哲亨和麻玉芝是你的親生父母?”
“你怎么知道?”蘇曼曼反問道。
“這可是大新聞,隨便一打聽都知道了。”
“嗯…暫時別和爸媽說。”
“為什么?叔叔嬸嬸知道也會替你高興的。”蘇明明不假思索地說。
“總之,你先別說,我以后找機會會慢慢告訴他們的。”蘇曼曼皺眉道,想著這個蘇明明突然問這個事是想干什么。
“姐,而且我聽說麻玉芝要將所有資產都轉讓給你?乖乖,那你可是億萬富翁啦。”
蘇明明激動地說道,一想到自己的姐姐馬上就是富豪了,自己怎么著也能分一杯羹,少數百萬也有啊,那自己還上什么班,還做什么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天天有花不完錢的,整日就是花天酒地。
想想就令人沉醉啊。
“噓!別亂說,你別整日瞎想的,好好上班,今天安保經理又說你上班遲到早退。你下次注意,雖然我是你姐姐,可你也要遵守公司紀律知道嗎?不然我也保不了你。”蘇曼曼說完給了蘇明明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讓他自己體會。
蘇明明本想著求著蘇曼曼分點財產給自己,也讓自己雞犬升天,可還沒開口就迎來蘇曼曼一陣教訓,真是晦氣!
蘇曼曼真是自己發財路上的絆腳石啊!蘇明明有點憤恨地想,腦子里又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陳家善最近沒有來煩蘇曼曼,也讓蘇曼曼閑暇之余終于想起他來,將他從黑名單里放出來,想著自己確實要與他有個了結了。
“明天下午有空嗎?”蘇曼曼給陳家善發著微信。
“有空。曼曼你終于不生氣了?肯理我了。”陳家善那邊迅速地回復著,不用想也知道他此刻心里有多激動。
“嗯,明天下午五點,在我公司附近的咖啡店等你。我有話和你說。”蘇曼曼斟酌詞句,想著怎么發信息能讓陳家善不要誤會。
可她不會想到,不管她發什么,陳家善都處在激動的狀態,根本想不到第二天的見面,蘇曼曼會判自己“死刑”。
于是陳家善懷著一腔激動地熱情一晚上沒睡著,第二天起了個大早,洗澡,噴香水,換衣服,一早上打扮才發現墻上的鐘表指針才堪堪指著十二。
又度過難熬的五個四個小時,陳家善早早地開車來到了約定的咖啡廳。
與此對比的是蘇曼曼上班一整天的心不在焉。
想著晚上與陳家善見面怎樣才能用最溫和的詞語來說最殘忍的話,盡量將對陳家善的傷害降低到最小。
蘇曼曼居然將想著打起了草稿,在紙上涂涂畫畫一堆又覺得不妥,還是見機行事吧。
時間一到五點,蘇曼曼拎著包就走了。一旁的朱迪見蘇曼曼一整天的坐立不安,見蘇曼曼走過自己的身旁,便不自覺地叫住了她。
“蘇曼曼!”
蘇曼曼回頭朝朱迪望去。
朱迪見蘇曼曼雖然是隨意打扮,一頭卷發披散在腦后顯得溫婉,一襲白色的西服又稱得她干練,兩個矛盾的詞匯同時放在她身上毫不違和,美人蹙眉,依舊是美得驚醒動魄。
“那個,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難了?有什么事你可以告訴我,說不定我能幫你想到辦法呢。”朱迪不好意思地開口,因為過問她人的隱私畢竟不大好。
而后她又補充道:“畢竟唐元毅走后,我答應他要好好照顧你的。”朱迪又有點羞于開口地撓頭。
蘇曼曼聽后一愣,她也沒想到自己與朱迪能好到可以交換煩惱和秘密的階段。
于是她客氣地婉拒道:“謝謝你,不過不用了,一點家事而已,我自己能處理好,多謝關心。”蘇曼曼對朱迪笑了笑。
“時間不早了,你搞搞也早點下班吧親。”蘇曼曼對朱迪似老板對員工的關懷一樣,程序式的、模塊式,但卻唯獨沒有感情式的。
朱迪無比失落。
蘇曼曼趕去咖啡廳,陳家善早已在那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