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即將參戰的時候,老花、毛不平等人到了。
一起來的還有現在已經是真正劍修的葉安,他十分騷包的踩著飛劍來的,站在空中,飄然若仙。
按理說葉安應該是最搶鏡的,但是邊上卻站著另外一個人。
他一身道袍隨風舞動,白色胡須,腳踏祥云,當真如同神仙一般,風采卓卓,讓人眼前一亮。
正是葉安的師父孫朝。
孫朝一般很少外出,他的資質不如葉安,修不了劍修,只能慢慢苦修。一段時間,孫朝已經被大家遺忘了,但是今天孫朝又出現了,腳踏祥云,宛若神仙一般。
孫朝沒有散發出力量,但是卻給人一種踏實的感覺,十分古怪。
東都五大家族的人也來了,帶隊的是各大家族的族長,李家的李安在背著桃木劍走來了;
王家的王道陽,一臉輕松愜意,身邊跟著冰山美人王道清。
劉家的家主劉禪,是個胖青年,笑起來眼睛瞇成了一條縫,但是沒人敢小瞧他。
陳家家主陳航,他也是五大家族中非常神秘的一個,因為他基本不在國內,很少和各大家族聯系。他的肩膀上坐著一只小狐貍,這狐貍只有巴掌大小,看起來很萌,卻沒人敢真的仔細去看他,因為他全身上下散發著一種危險的氣息。
張家的張之吾來了,他是一名道士,據說師從龍虎山。他這個道士,比李安在更專業,隨身不僅帶著桃木劍,還有一個羊皮口袋,上面還掛著有些符箓。
看到五人來了,老花心中松了口氣,畢竟,五大家族代表著藍星最強大的力量之一。
緊跟著,又來了許多人,這些人有東都的妖怪,例如徒太山的五大妖怪家族,九大勢力等……
還有從全球各地趕來的超凡者,他們的實力雖然不強大,但是依然悍不畏死的沖了過來。
一時間整個藍星的戰斗力都集中了過來。
看到這么多人聚集,那巨獸的行動速度也慢了下來,冷冷的掃視全場,噴出一團火星,一臉的不屑之色。
巨獸頭頂上站著的男子第一次開口了:“臣服或者死亡。”
“臣你大爺!”奧古斯的暴脾氣,直接爆炸了,沖天而起,石頭長矛瞬間脫手飛出,化為一道飛火流星射向巨獸頭頂上的男人。
然而那男人動都沒動,腳下的巨獸一巴掌將石矛擊飛……
“還看著干什么?等著請他吃晚飯么?沒得聊,那就開干吧!”老花一聲大吼,提著四十米長的戰刀沖天而起,跟著殺了上去。
其他人聞言,紛紛沖天而起,殺了上去。
他們知道,憑借自己的實力奈何不了這個男人和巨獸,但是他們想試試……
哪怕沒什么意義,但是至少可以拖延一點時間。
看著滿天撲殺而來的藍星強者,鐵面男子依然一動不動,腳下的巨獸發出一聲咆哮,一道火焰光環從體內炸開,向著四面八方席卷而去。
這烈焰不同于尋常烈焰,無比的炙熱,還沒靠近不少人的身體已經開始燃燒了。
就在這時,一聲大吼響起:“分!”
接著一道門戶大開,這門如同一個圓環一般,直接將巨獸包裹在里面,而席卷四方的烈焰則被門吸了進去。
同時撲殺過去的人們一頭沖進了門當中,等他們沖出來的時候,已經在萬里之外了……
人們愕然,面面相覷,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么。
這時候有人叫道:“是張家的圣兵南天門!”
隨后人們同時看向那邊,只見張之吾騰空而起,金色的道袍隨風飛舞,他的背后赫然有一道門戶的虛影,那門戶紅色的柱子撐天,仰頭看不到盡頭。只是依稀在虛空云層中看到一個大大的南字!
四根赤紅色的柱子上,仿佛有天神在巡視人間……
“不是圣兵本體降臨,是圣兵投影。萬里之外,借用圣兵的力量打開了虛空門戶,護住了我們,并且送我們離開了戰場。”有人道。
“這就是圣兵的威力么?一個投影就可以如此可怕,如果圣兵降臨,那將是怎樣的光景?”
“或許可以鎮壓這巨獸和強敵。”
“自古以來,圣兵不離圣土。圣兵是一個家族傳承的基礎,除非得到圣兵的認可,否則誰都帶不走它。想要動圣兵本體,難啊……”
就在這時,一直沒有開口的鐵面男子開口了:“圣兵?區區彈丸之地竟然有圣兵?不愧是傳說中的藍星,讓大帝都動容的地方。可惜,你們太弱了,有圣兵又如何?今日,要么臣服,要么死!”
鐵面男雖然這么說,卻依然沒有動手的意思,仿佛眼前這些螻蟻不值得他出手一般。
巨獸咆哮,直接發起了沖鋒,烈焰滔滔席卷四方,根本不用什么手段,純粹用蠻力、暴力解決一切。
張之吾淡淡的道:“圣兵又如何?好大的口氣,雖然不知道你實力如何,但是今天,藍星還輪不到你撒野!”
說話間,張之吾雙手一推,一道道門戶打開,巨獸往前一沖,直接沖進了一道門戶當中,下一刻卻出現在原地,根本沖不出去。
巨獸散發出的火焰,也被一道道門戶吸收然后噴了回來,氣的巨獸原地怒吼不止,卻又無可奈何。
張之吾笑道:“如何?”
鐵面男切了一聲,跺了跺腳,一道灰色的能量落下籠罩巨獸,然后道:“再沖。”
張之吾笑道:“這是道的層次,虛空扭曲,門戶開啟,扭轉空間。你再怎么沖也沒用!”
巨獸發出一聲不服氣的低吼,再次發動沖鋒。
張之吾一揮手,門戶打開,巨獸也不躲避,一頭沖了進去。
“這巨獸腦子未免也太弱智了吧,明知道沖不出去,還沖?”有人嘀咕道。
結果話音才落,張之吾的臉色驟變,看著一扇對著巨獸原本位置的門戶,門已經打開,但是……:“不對,他怎么沒從那門里出來?”
就在這時,張之吾面前竟然出現了一道門戶!
劉禪道:“老張,你怎么把門開在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