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會輕易狗帶

037 這條路她走,他就不能走

037這條路她走,他就不能走

037這條路她走,他就不能走

自從先帝駕崩王太后握權,太皇太后便移居至昆山福緣寺,美其名曰為柴家后輩念經禮佛祈福結緣。

十二年之間,總共回盛京了五次,而上次回來已經是三年前了。

太常寺上奏之后,王太后心中雖不喜,但表面功夫卻還是要做的。因此早朝之后,她便將武昌侯柴熙、太常寺卿韋光、禮部尚書周啟泰以及宗正寺卿柴敬宣到了文軒殿。

王太后將韋光的折子重新看了遍,點頭道:“今年正逢太皇太后七十壽辰,是該恭迎她老人家回京過壽。”

“只是她老人家為了我們柴家子孫誠心修道,哀家恐怕她不愿意回來沾染這凡塵俗世。”

韋光上前一步奏稟道:“太皇太后孤身居于昆山,想必定是十分想念陛下和太后。倘若太后派人去請,太皇太后一定會回來的。”

韋光人長了一張國字型的方正臉,平日里的為人處世完全隨了他的臉。

他話音剛落,周啟泰也上前道,“太皇太后年逾七十身體依然康健,是我大陵國之幸事,更是天下百姓之幸事。因此,七十歲壽不但要慶賀,還要舉天同慶的慶賀。”

對此,柴敬也很是贊同。

王太后看看這個又瞅瞅那個,笑著將折子放到桌上,說道:“眾位愛卿說的對。”

“那么各位愛卿從即日起開始準備吧。”她指著周啟泰說道:“尤其是周大人,雖然要忙碌太皇太后的壽辰,可中秋節的慶典祭祀也不要出差錯。”

“臣遵旨。”

王太后點點柴熙,示意她上前吩咐道:“同安你受累一番,替陛下和哀家去昆山恭請太皇太后圣駕吧。”

“你轉述于她老人家,陛下和哀家雖不能親至,可心中卻無比期盼著她能夠回京。”

“兒臣遵旨。”柴熙朗聲道。

幾人就分工問題商討了許久,方才從文軒殿離開。

眼見著已是晌午,王太后留了柴熙用膳。兩母女難得湊在一起,聊得卻非家事。

王太后屏退左右,只留下布公公一個,對柴熙道:“你去昆山后,多多留意那邊的情形,探探太皇太后的底細。”

“母后何出此言?”柴熙聲音微揚。

“太皇太后雖不足為懼,但哀家怕有人借著她的名義生事。”王太后眉心折起,“小心點總是有必要的。”

十二年前,太皇太后被她逼迫的不得不移居昆山后,就已經對她沒有什么威脅了。但不知為何,最近心中時常會隱約覺得不安,因此才特地的提醒柴熙一番。

若真的有人想要借此機會發難,她也好提前做好準備。

王太后拍著柴熙的手道:“在這個世界上,哀家唯一能夠信任的只有你了。”

柴熙彎唇淺笑道:“兒臣定不會辜負母后的信任。”

用完膳后,兩人相攜著在殿中緩步行走,王太后似乎是忽然想起,開口道:“此次昆山之行,讓駙馬隨你去。”

“你府中那些烏漆腌臜的事情,哀家實在是不愿說你,可你也不能做得太過啊。”王太后回憶起了傅東纓的模樣品性,話里話外就帶了點苦口婆心,“駙馬是你自己選的,即便現在不中意了,也不能讓他太過難堪,這樣哀家對傅博不好交代。”

“不過既然已經產生齟齬,也只能想辦法彌補了。哀家記得傅博有兩個嫡子吧,小兒子叫什么來著?今年多大了?”

“傅東明,已經十八歲了。”傅家的事情,柴熙了解的自然清楚,她眸光微微涌動:“母后是想抬舉這小子?”

“他和傅東纓雖說是一母同胞,性子卻相差了十萬八千里。也不曉得從哪里學來的玩意兒,口口聲聲的要去行走江湖做一代俠客,為此可沒少挨揍。”想到傅東明的認真執拗,柴熙就忍俊不禁。

“少年郎嘛,總會有些不切實際的幻想,無傷大雅。中秋夜宴時,讓傅博帶著他入宮吧。”王太后看似隨意的說道。

柴熙口中應諾,眉梢輕輕上揚,唇角翹起一抹莫名的弧度。

昆山之行迫在眉睫,午膳后柴熙沒有多待,便回府去準備了。

她離開之后,王太后擰擰眉心,問布公公:“陛下這幾日都在做些什么?”

布公公躬身笑呵呵應道:“這幾日下朝都是跟著杜太傅上課。”

“瞧哀家這記性,把杜太傅已經銷假的事情給忘記了。”這幾日政務繁蕪,王太后處理之后,便總覺精神困乏。她晃晃酸麻的胳膊,自嘲道:“哀家老了啊,精力是一年不如一年。”

“以前即便兩天兩夜不睡,也沒有像是現在這么疲累。”

“您說哪里的話。”布公公上前給她按壓肩膀,嗔笑著說道:“老奴看著您同剛入宮時可沒什么區別。”

王太后失笑,“你這張嘴啊,就會哄人。阿熙都二十歲了,哀家能不老嗎?”

她嘆了一口氣接著道:“這孩子從小就讓人省心,卻沒想到嫁人后反而多生事端。”

“公主殿下向來沉穩,這其中想必有別的隱情。”布公公笑著寬慰她的心道:“再說了,兒孫自有兒孫福,太后您不必太過憂慮。”

“是啊,兒孫自有兒孫福。”王太后閑適的靠在那里閉上眼睛笑著道:“明年春季大選,這宮里就熱鬧了。雖說不想承認自己老了,但是能夠抱上孫兒,哀家也很是期待吶。”

說到這個,布公公多嘴道:“那現在的沈姑娘?”

他話雖然未盡,但王太后卻明了其中的意思,她靜靜的想了會兒,道:“先隨他們兩個去折騰。”

頓了頓,王太后又道:“你那徒弟帶著人去接穆青的外甥了?”

“算算時間,應該是在來的路上了。”布公公應道。

“哀家倒是有點看不透阿紹這孩子了。”在沈含章入宮沒幾日,她的生平過往就被放在了王太后的案上。

生母早亡繼母不慈的嫡長女,倘若不是背靠穆家,怕是早就被繼母打發了。而其弟雖說是嫡長子,但過的還不如庶出子滋潤,也是可憐可悲。

姐弟兩人都無任何可取之處!

如果說沈含章入宮是為了拉攏穆青?

那么接沈含禎入京,是為了控制沈含章?

若果真如此,那這孩子也算的上是會玩弄人心,雖然說做的簡單粗暴了點。可就算是這樣,也足以證明他平日里根本就是在藏拙。

且從七八歲的時候,就開始一步一步的隱藏自己的聰慧了。

那這孩子就真的稱得上可怕了!

王太后疲憊的揉眉,她真的無法不用最壞的惡意去揣測他。

畢竟這條路,她若是想走,那么柴紹就不能走。

即使他是她的兒子。

她也不會讓!

王太后眸光輕輕閃動,里面盈滿了野心和勢在必得!

Ps:現在是凌晨一點半,我不會說我把稿子改完之后,不小心點了刪除,我……真的沒救了啊啊啊啊啊!

嚶嚶嚶,又一個男配露了露臉,wuli第一美男的弟弟,會是個咋樣的帥哥哥?

好像每個人都把小壯壯給比下去了,哈哈哈哈哈哈,我難道是后媽?

例行一mua,么么噠!(づ ̄3 ̄)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