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會輕易狗帶

050 霸氣側漏的王太后

050霸氣側漏的王太后

050霸氣側漏的王太后

長壽宮內。

太皇太后氣急敗壞的一掌扇向青衣宮女,卻不料竟然被她伸手擋下。

青衣宮女訝異的笑問道:“太皇太后這是什么意思?”

“賤婢,你敢算計我。”太皇太后臉漲的通紅,呼哧呼哧喘著粗氣,一副快要昏厥過去的模樣。

“您說的什么話?”青衣宮女放開她的手,微微退后兩步,抱臂揚眉看著這個滿頭銀發的老人,笑道:“說算計多難聽啊。”

“我們按照您的指示行刺了啊,可是太后她身邊有個功夫了得的布公公,我們這不是無機可乘嘛?”青衣宮女無奈的搖頭道:“但我們總不能安排一趟,最后卻空手而歸吧。”

說完她還惋惜的搖搖頭。

太皇太后氣急而笑,她手指著青衣女子,聲音從一開始的顫抖逐漸地沉穩了下來:“哀家打了一輩子的鷹,沒想到最后卻被只小家雀啄了手,非常好。”

“懷青,你真的很好。”

太皇太后說完這句話后,便移步到梳妝臺前,親自將發上散亂的珠釵拔下來。

她看著鏡中蒼老的人影,變得更加的平靜。

平靜到她身后的懷青不自覺的蹙起雙眉,心中涌起一股警惕。

“你的主子是柴詢還是柴祎?哦,也有可能是先帝那幾個不爭氣的兄弟?”

“你殺的那些人,想必是你們曾經接觸過的不是知道秘密的,就是未曾被你們收買的吧?”王太后從鏡中看著懷青神色,笑著道:“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你不妨給哀家交個底。”

“哀家非常愿意幫助你們,畢竟這江山不管在誰手里,都比在王妍那個賤婢手中強。”她的聲音帶著幾分循循善誘。

懷青款款而笑,輕輕的搖了搖頭,道:“太皇太后您還是不要猜了。”

“我們現在最先要做的,難道不是保證不會有人查到長壽宮來嗎?”

看她沒有上鉤,太皇太后身子一頓,聲音冷了兩分,“這些哀家自有安排。”

懷青轉身走出寢殿,須臾之后,有宮女太監捧著洗漱的東西魚貫而入。

太皇太后由著人伺候,心思卻飄得有些遠。

她急躁了。

她這次回來,原本只是想給王妍添堵罷了。然而在聽到王妍竟敢私通外臣時,她才真正的起了殺心。

但這么些年,她手中的勢力,除了隱藏鋒芒的陳家,已經所剩無幾了。

因此想要殺王妍,并非是件容易的事情。所以才會在當時那個情況下,腦袋一熱起了利用懷青背后的勢力的想法。她原本想著,只要王妍一死,她就可以快速的讓陳家控制內宮。

將來不管是誰入主,都先要聽從自己的安排。

可萬萬沒想到的是,懷青的用意竟然是鏟除異己。

但不幸中的萬幸,陳家那個小子一看苗頭不對,并沒有采取行動。

這才沒有讓她真正的暴露!

后生可畏啊。

只是,太皇太后和柴紹一樣想不通,只不過是殺幾個大臣而已,何必搞出這么大的動作。

當然,想不通的不只是他們兩個,還有文軒殿的一干人等。

但是即便想不通,也阻止不了他們討論的熱火朝天。

王太后坐在高位上,面無表情的聽著下面的爭論,最后猛地一拍桌子:“夠了。”

氣氛啥事凝滯下去。

她站起身來,冷笑道:“不用討論了,不管幕后之人是誰,他都是在打哀家的臉。”

“蕭權曾,你和大理寺卿去查探所有死亡的官員,限你們三日內查出他們之間的關聯。”

“張將軍,內宮安全一向是由你負責,哀家向來對你信任有加。但是這次你實在是讓哀家太失望了。三日之內,倘若你無法將功補罪查出刺客是如何混進來的,你這輩子就將牢底坐穿吧!”

“杜將軍、淮陽侯你們和兵部一起,現在立刻馬上出宮,將盛京給哀家圍起來,一旦發現可疑人員,立即格殺勿論。”

“武昌侯柴熙,地牢中的那幾個刺客由你來審問,哀家不管你用什么辦法,一日問不住主使,你一日不用來見哀家。”

“穆青你帶著你們御史臺聯合禮部,把這件事情的輿論控制住,哀家不想聽到一絲一毫的議論。”

“至于傅博,宮內暫住的所有大臣極其家眷由你全權負責,各家的關系一定要調整好,哀家不想聽到任何齟齬和摩擦。”

王太后氣也不喘的發布完一系列命令后,冷冷的掃視一圈道:“聽明白沒有?”

眾人紛紛跪地領旨:“微臣謹遵太后指令。”

隨后眾人不敢耽擱,快速的離開文軒殿。

走出很遠之后,穆青控制不住的回首。即便再是個保皇派,他也不得不承認,王太后確實很適合那個位置。

倘若換了陛下,今晚肯定會十分慌亂,而不是像現在一樣,各項事情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并沒有人趁機鬧事。

穆青嘆息一聲,加快腳步離開。

等所有人離開之后,王太后揉著眉心坐回椅子里,問布公公道:“幾時了?”

“回稟太后,已經亥時二刻了。”布公公躬身答道。

王太后嘆息一聲,“已經這么晚了啊。”

布公公上前,一面為她按壓肩膀一面開解道:“這件事情很快就會查個水落石出的,您莫要憂思太重了。”

“哀家有預感,事情不會那么順利的。”王太后搖了搖頭,說道:“從東臨國在西海作亂,到張興在押解回京的路上被人誅殺,再加上今天這場刺殺,哀家總覺得這就是一個局。”

而且這個局還遠遠的沒有完成。

“你說,躲在后面的會是誰?”王太后問道。

對于這個,布公公不敢妄加猜測,沉吟了許久,才說道:“會不會是就藩的那二位?”

也確實是他們兩個的嫌疑最大。

畢竟任何一個生在皇家的男人,都有做到那個位置的想法。

王太后點了點頭。

湖州和錦州雖然一直有細作傳來消息,但到底是過去許久了,并不能確認他們是否還效忠于她。

這么想著,王太后說道:“年后再派幾個人過去。”

只是討論到這里,讓王太后費解的是他們搞出這么大的陣仗,難道真的只是為了讓她難堪?

其實,所有人都想不通的事情卻有一個最簡單的答案。

做這件事情的是個神經病啊!

當然了,才未來的某一天,他們會知道的。

ps:感謝懶酒一只、君若無言、漠卿的平安符,感謝九十的永恒的禮物,感謝基友鳳喵瞄的刷屏,么么噠!

以及,我要閉關了,嗯哼!

為下個月爆更做準備,嘿嘿!

明天見!嗯,明天男女主就要花樣作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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