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會輕易狗帶

061 三人出宮咯(上架第四更,求訂閱)

061三人出宮咯(上架第四更,求訂閱)

061三人出宮咯(上架第四更,求訂閱)

這場大清洗,轟轟烈烈的持續了半個月的時間,最后清查出來的人從三百多,變成了三千多,鮮血幾乎染透了大理寺和刑部的牢房。

但依然沒將真正的幕后主使查出來。

再也拖不下去后,王太后下了停止的命令。如此,被困在宮中半個月的大臣和家眷們,終于回到了自己家中。

宮門重新開放,但卻比以往嚴格了許多,每個人出入,必須嚴查腰牌。

盛京的東南西北四門亦是如此,沒有路引或者身份信息核對不上的,一律先抓捕再說。

雖說氣氛依然還有點緊繃,但隨著街上的人越來越多,盛京也逐漸恢復了半個月前的繁華。

老百姓永遠是最容易遺忘的那群人。

他們從不在乎今天死了多少人,明天又會有誰死,對他們來說,只要能夠填飽肚子,并且手中有富余,便是最大的幸福了。

一場圍捕,隨著時間漸漸的被遺忘了。

但不能忘的終究是有那么些人。

霽月閣內,祁天佑命王掌柜打開門做生意,自己則輕輕蹙著眉心,望著桌上的酒杯失神。

王掌柜進來,看到自家少主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忙上前勸道:“少主不必擔憂,他們……”

祁天佑手指在唇上點了點,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王掌柜便自覺的閉了唇,去外間招呼活計打掃衛生去了。

獨獨留下祁天佑在那里沉思了片刻之后,猛地起身,便往外面走去。

“少主,您這是去哪里啊?”王掌柜追了兩步,奈何祁天佑的步伐實在是大,他低頭看了眼自己的小短腿,只能跺跺腳,重新回到了霽月閣。

祁天佑一路疾馳,等到了穆府卻驀地停住腳步,他垂首苦笑了一聲。轉了方向,最后來到外墻那邊,靜靜的靠了上去。

經過半個月的動蕩,他腦中有點亂。

當初憑借著別的手段。他接收了家主之位,只是……

他真的能夠帶著百年祁家走上繁盛嗎?

還是說,他會親手將祁家毀滅?

真是難說呢。

他這邊傷春悲秋的時候,卻有一輛普通的馬車,朝著穆府駛了過來。別看這馬車外表普通,可里面的布置卻十分的舒服溫馨。

沈含章板著一張臉趴在那里,白眼都快翻到了天上去。

而靠在一旁的軟榻上,悠閑的看書的,不是別人,自然是柴紹。

沈含禎看看這個、又瞅瞅那個,最后對柴紹說道:“姐姐,你看的什么啊?”

柴紹將書翻到首頁,給他展示了一番。

“地理志啊,姐姐你現在看的東西好高端啊。你不看話本子了啊?”沈含禎故作驚訝的問道。

正偷偷摸摸從褥子底下往外扒拉話本子的沈含章,聞言動作頓了頓,重新將話本子塞回去。

全程目睹了她的動作的柴紹,不禁勾了勾唇角。

蠢豆芽,越來越像個小老鼠了。

沈含禎忍不住的扭過臉去。

他看著對面性別調換的兩個人,怎么就那么覺得礙眼呢。

以及,這個蔫壞的皇帝,實在是太讓人討厭了。

竟然敢騙走了他的地契。

想到今早聽到的墻角,沈含禎從鼻子里溢出一絲冷哼。

表臉!

連小孩子都騙。

柴紹只淡淡的瞥了眼他,隨后溫聲細語的問道:“禎禎。在你心中,姐姐就是個不學無術、只會看話本子的人嗎?”

聽了這話,沈含章的眼神瞬間聚集到沈含禎身上。

大概是他敢說一聲是,她就敢撲上去壓死這個小白眼狼。

沈含禎僵了僵身子。又在心中罵了柴紹一頓,不要臉,連小孩子都坑。

“當然不是了,阿姐她聰明有才華,才不看什么話本子呢,阿姐她就喜歡看地理志。”

說完又覺得哪里不對的樣子。

聽了之后的沈含章默默的將話本子又往里推了兩寸。最后抬腿兒蹬了蹬柴紹道:“到了,你下去叫人。”

“為何是……我去?”柴紹皺眉,不是很樂意。

“你不去難道是我去啊?”沈含章瞪他,沒看到咱們兩個的身份不一樣嗎?

柴紹撇撇唇,也就是這根豆芽了,支使朕的時候永遠那么的理直氣壯。

朕看起來就那么好欺負?

一想到這死豆芽竟然都敢給他拍桌子了,柴紹的臉色就有點臭。

這件事情,還要源于昨天晚上。

在大圣宮內養傷,憋得全身都要長白毛的沈含章,終于在技能消失的最后一刻,得知了她好不容易忍痛割愛,用那兩顆夢中情人送的大珍珠換來的地契,竟然被柴紹給騙去了。

她能不火大嗎?

她能不發飆嗎?

偏偏柴紹的態度還不以為意,一副‘朕就是拿了你能把朕怎么地吧’的表情,氣的沈含章差點要撲上去掐死他。

其實,柴紹原本是準備給她的。

只是那個宅子地段不太好。

若是沈含禎一個男子住的話,還能說得過去,但若是再加上豆芽,那地方便有點吵鬧了。

他想著,大家好歹相識一場,他就大方一點,給她換個位置清雅的地方,省的她再被什么潑皮流氓沖撞了。

但偏偏……

沈含章態度太差勁,口口聲聲罵他是個騙子,還說他是個忘恩負義的無恥之徒。

把柴紹給氣的哦。

朕要是再這么上趕著倒貼,朕就變成一個死瘦子。

如果死豆芽不道歉,這次朕絕對不會妥協的。

朕也是個有氣性的。

不對,朕的氣性永遠是最大的。

一場架,從昨晚吵到今天早上,最后出宮的時候,幾乎變成了誰也不搭理誰。

氣氛十分的微妙。

一路上都坐立難安的沈含禎在試圖調節氣氛,但兩個人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根本就不怎么搭理他。

沈含禎那個郁悶啊。

我小小年紀操碎了心,到底圖的是什么?

當然,最后柴紹還是去了。

他整整衣服跳下馬車,身形筆直看起來氣勢十足。

半個月前的那頓杖刑,除了在他身上留下幾道淡淡的疤痕之外,再也尋不到一絲痕跡。

不對……

什么叫除了啊。

根本是痛心疾首的在她身上留下了好多疤痕啊!

她細膩光潔白如玉的后背啊!

沈含章捂著胸口,覺得心都要碎了。

柴紹回首,便看到她扭曲的臉頰,沒忍住,笑了起來。

死豆芽。

就不能不用朕的臉做這么扭曲的表情?

但……

意外的不生氣了。

(未完待續。)

PS:男女主終于出來了,么么噠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