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會輕易狗帶

083 磨刀霍霍向豬羊?

083磨刀霍霍向豬羊?

083磨刀霍霍向豬羊?

“把這兩母女給我扔出去。”

以前在皖南的時候,她忍她們那是因為沒有辦法,可現在這里是盛京,而兩人腳下踩著的土地寫著她沈含章的名字,哪來的臉和膽讓她們這么頤指氣使?

“扔的時候別忘了打上一頓。”嘴炮不行拳頭上,誰怕誰?

“沈含章,你敢這么對嫡母幼妹,不怕被人恥笑嗎?”沈月月臉色驟變,已經沒了之前的譏誚和輕蔑。

因為她能看出沈含章并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而孫氏則突地站起來指著沈含章破口大罵,什么無恥的小賤人啊,什么一遭翻身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啊,什么賣身求榮辱沒了沈家的名聲啊……

直聽的趙早早冷汗漣漣,哆嗦著小腿兒躥到孫氏跟前,粗魯的捂住她的嘴巴,便把人往外面拖。

夭壽了!

要是被皇帝陛下知道,他竟然讓沈姑娘當著他的面被人罵了,他一定會死的很慘吧?

想到陛下那森然的眼神,趙早早虎軀抖了好幾抖。

“你……你這個骯臟的下賤東西,放開我母親。”眼看著孫氏被拖走,沈月月跟著驚呼一聲,提著裙子就去追趕趙早早。可走了沒兩步,她忽然扭身,一張臉上滿是怒氣,狠毒的瞪著沈含章,說道:“沈含章,我不會放過你的,父親如果知道了,也不會放過你的。”

我怕你哦!

沈含章狠狠的丟給她一個完全得到了柴紹精髓的鄙夷眼神:“我等著你哦!”

說完還十分欠揍的朝著她揮了揮手。

沈月月咬咬唇,跺著腳追了出去。

然而趙早早步伐忒大,她跑的氣都不順了,卻依然追趕不及,沈月月臉色陰沉鐵青,一嘴銀牙幾乎被咬碎。

賤人!

孫氏被趙早早扔出了府門,她趔趄了幾下,但仍然沒穩住,‘啪嗒’滾倒在地上。

她迅速爬起來,使出絕學九陰白骨爪。飛撲上前要和趙早早拼命,卻被他輕松的架住兩只手。

趙早早嫌棄的皺起眉頭:“喂,別以為我真不打女人啊。”

他好心好意的放她一馬,不千恩萬謝的麻溜走人不說。竟然還敢糾纏不休,這是逼他出手的節奏?

孫氏哪管他好心不好心,她嗓子都劈叉了,如同瘋了一樣尖叫道:“你這個賤皮子,竟然敢扔老娘。老娘和你拼了!”

老娘?

他娘那種彪悍的女人都沒自稱過老娘?眼前這位……

趙早早動了動手指,這細胳膊細腿的,他一把就能掰斷好嗎?

“你罵誰賤皮子啊?”趙早早黝黑的臉更黑了,就算咱現在是個護院,但咱依然是個官二代好嗎?

“我爹是趙毅好伐,正四品的虎賁將軍好伐,一句話就能讓你在這盛京活不下去,好伐!”

咱上面有的是人啊!

孫氏動作一頓,她雖然不曉得虎賁將軍是什么玩意兒,但是她知道她們皖南府的知州也是正四品。而那知州,卻正是她們平日里賄賂巴結的對象。

這么想著,孫氏底氣就有點不足了。

她沒再繼續謾罵,但口里依然毫不讓步:“老娘管你是誰啊?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沒有女兒把母親丟出門外的道理。”

“確實。”趙早早終于來到了府門,她接過孫氏的話,冷笑了一聲:“我們若是去大理寺擊鼓鳴冤,那沈含章是要被判監禁的。”

誰敢啊!

都說了,咱上面有人!

就算是你真告到天王老子那里,那也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趙早早不屑一顧。他甩開孫氏的手,拍拍手道:“小爺教你個乖,不管你在皖南如何囂張跋扈欺負沈姑娘,但是你要知道。在這里,沈姑娘是你惹不起的。”

別說她們了,他都不敢好嗎?

人家現在是皇帝陛下心尖尖上的人啊!

沈月月呲之以鼻。

就算沈含章曾經入宮,可她若真的得寵,早就被封妃了,哪里像現在似的。灰溜溜的被仍在這座破宅子里,甚至于還殘了一條腿。

不過是仗著自己現在有了處房產而已。

然而只要她一天姓沈,她沈含章就別想高到她沈月月前面去。

長得漂亮又如何?

身材火辣又怎樣?

還不是一個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會的文盲!

沈月月冷笑兩聲,拉住還要再說什么孫氏,說道:“你進去,把我表哥喊出來。”

不過,她話音沒落多久,孫哲涵同樣被轟了出來。

果丁推搡著他往外走,哼唧道:“走走走,我們這里不歡迎你。”

孫哲涵眉心折起,有些不悅的說道:“別這樣,有辱斯文。”

啊呸!

我一口吐沫淹死你啊!

一個斯文敗類竟然舔著臉說什么有辱斯文?簡直讓人笑掉大牙了好嗎?

被他的厚臉皮惡心的直發抖的果丁手上的力氣更大了。

等把人推到門口后,他蹭蹭跑到趙早早跟前,說道:“趙大哥,姑娘說連帶著這貨一起揍。”

“好呀。”趙早早露出森森白牙。

女人他不好揍,但是男人嘛!嘿嘿嘿……

習慣性的,趙早早笑的非常之猥瑣,讓孫哲涵臉都綠了,“毆打當朝舉人,你可知道是何罪?”

沈月月擋在孫哲涵身前,瞪向趙早早,兇狠道:“你敢。”

他當然敢啊!

趙早早掰掰手指!

隨后一陣鬼哭狼嚎聲響起。

許久之后,緊閉的沈府大門前,只剩下了窩在地上的孫哲涵以及兩個驚慌失措的女人。

哦……

還有之前就沒有被放進去的馬車一輛。

沈月月試圖扶起暈厥的孫哲涵,但她力氣實在太小,根本就扶不起來,只能叫來車夫和孫氏一起三個人將他抬到馬車上。

這個仇她一定會報的。

馬車晃晃悠悠的到了她們暫時居住的客舍。這是一處單獨辟出的院子,從皖南帶來的家丁丫鬟,都被留在了這里。

看著主人們怒氣沖沖的回來,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不敢大聲喘氣。

“夫人,姑娘。表少爺這是怎么了?”率先迎上來的是個年逾五十的老媽媽,姓陸,沈家上下都喊她一聲陸嬤嬤。

孫氏臉色尤其的難看,她呸了一聲。罵道:“沈含章那個小賤人。”

正要準備細細說,便聽沈月月生氣道:“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還不趕緊派人去給表哥請大夫。”

她眼淚含在眼眶中,擔憂的看著依然昏迷的孫哲涵。

好吧,孫氏暫時閉了嘴。

一通兵荒馬亂之后,孫氏總算是能夠坐下來和陸嬤嬤好好嘮嘮了。

陸嬤嬤聽她說了之后。臉色也不是很好看:“您應該帶著老奴幾個去的啊。”

“我哪里知道她會有這么大的膽子。”孫氏氣的使勁拍了拍桌子。

她們已經到了盛京兩天了,輾轉之下得知沈含章姐弟二人竟然在盛京置辦了房產。然而,這二人的房子不就是她的嗎?

因此孫氏才帶著沈月月找上門去。

至于為何沒帶下人,這卻是沈月月提出的,她的意思是兩人先去看看沈含章到底混成什么樣子了?如果太凄慘的話,可不能讓她沾上她們。

于是就這樣了。

“那我們現在去蕭夫人府上嗎?”陸嬤嬤輕聲問道。

去啊!

原本來盛京就是因為受到了邀請,不然她也不會千里迢迢的趕過來。

“她哪算什么夫人啊?不過是個妾室而已,竟然還想向我炫耀。”孫氏哼笑了兩聲,拍板道:“明兒便去,年輕的時候她就不如我。現在她也不會比的上我。”

曾經的姐妹多年相逢,并沒有什么情深義厚,有的只剩下不服氣的暗中較量。

倒是挺可悲的。

晚上,柴紹收到了趙早早的密報,他迫不及待的打開,只是看著看著,原本欣喜的臉色漸漸暗沉了下來。

豆芽的繼母和妹妹?

他曾經看過關于沈含章的信息,當時未覺不妥,而此刻想起,卻滿滿的全是心疼。

嗯。讓人查查這兩個人為何會來盛京?

他抽出一支小型的狼毫,垂眸靜靜的思索了會兒,將所安排的一切事宜寫了下來。

隨后折疊起來,裝在了竹筒里。

柴紹勾唇笑了笑。起身往外面走去。

小凳子和小桌子等在殿外,看到他走出來,連忙上前:“陛下有何吩咐?”

“不必跟來,朕自己走走。”

頓了頓,他又道:“高太醫到了之后若有需要,你的記得聽從安排。”

交代完畢之后。他便背著手,緩緩的走下臺階。

只是走了沒大會兒,腹中便響起了‘咕嚕嚕’的聲音,他腳步頓了頓,不由自主的捂住了肚子。

一頓晚飯沒吃而已,怎么就這么餓呢!

可再餓朕也得忍著!

柴紹緊了緊腰帶,一張臉上滿是惆悵!

朕這滿腔的真愛到底什么時候才會被豆芽感受到啊!

“陛下,無人跟隨。”正兀自憂愁著,忽地有一人上前來,跪在柴紹的面前。

他低低的應了聲,越過了那人再次往前面走去。

樹叢中,有一人在等他。

看到他到來之后,笑了笑隨后跪地:“微臣見過陛下。”

“起來吧。”柴紹也笑了笑,將人扶了起來。

他將袖中的竹筒遞給韓式,說道:“一切事宜,朕已全部寫到上面了,執行的時候你盯緊一點,莫要出什么差錯。”

韓式雙手接過,指尖在上面刮了刮,笑嘻嘻的說道:“微臣辦事,您還不放心嗎?”

他此時臉上全是笑容,生動又形象,一點都沒有在王太后跟前時的穩重和沉穩。

“自然是放心。”

凡事柴紹親自接觸過的人,能力和忠心,他基本可以確定。

當然也不排除有那種心機特別深沉的。

但這可怕到時時刻刻隱匿自己真正心思的人還是少見,畢竟連蕭權曾這樣的都難免會在腦中泄露真正的想法。

“太后那邊情況如何?”柴紹垂眸問道。

韓式微微搖了搖頭,“太后娘娘她戒心很重啊。”

即便是在她身邊待了一年多了,但除了分門別類的將奏折給她篩出之外,他就沒真正接觸過什么。

更別說能夠窺探更深的東西了。

這個……

王太后身邊的情況,夏淑妃已經事無巨細的告訴他了,韓式這邊,暫時并不著急。

兩人又說了兩句,柴紹便踩著漂浮的步伐離開了,韓式靜靜的在原地站了許久,最后輕輕的哂笑了一聲。

哎,趕緊出宮咯,不然宮門可就要關了。

柴紹回到大圣宮的時候,高太醫果然已經等在了那里。

嗯,身邊還站著沉默寡言的艾太醫。

而小凳子和小桌子正在帶著人往浴房里捯飭東西。

什么玩意兒?

柴紹挑挑眉。

“回稟陛下,這都是藥浴需要的東西。”高太醫恭恭敬敬的答道。

然而他的腦中卻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今晚要把陛下煮掉了,想想還有點小興奮呢!

唔,就是不知道這個浴桶夠不夠大,藥浴會不會灑出來,底座能不能支撐陛下的體重。

哎呀,陛下這么胖,萬一受不住這兇猛的藥力昏厥過去咋辦?忘記和老艾商量這種突發情況了,算了,不管了,等真的昏過去后一針給他扎醒吧。

對啊,還得扎針的,不過這是老艾下手啊!這廝出了名的狠,竟然有點同情陛下了捏!

柴紹:“……”

活潑如你,成功的引起了朕的注意!

他抽著嘴角,慢慢的踱到了浴室,果然看到了一個木桶架到了炭盆上。

擦,難道還真的要把朕煮掉?

然而沒等他多思考,高矮太醫就來請他寬衣解帶了。

等坐在黑乎乎的木桶里面后,柴紹白著一張臉得出了結論:這個高矮子,確實是想把朕煮掉。

他的臉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汗,幾乎迷花了他的雙眸,可即便如此,高太醫依然從他臉上看出了不悅。

他看了眼正心無旁騖準備銀針,準備磨刀霍霍向豬羊……

啊呸,磨針霍霍向皇帝的艾太醫,連忙對著柴紹解釋道:“陛下莫方,這乃是正常的治療,不會對您的龍體有所損傷的。”

畢竟陛下您這么胖,想要短時間內瘦下來,不對您狠一點,誰也辦不到啊。

柴紹淡淡的嗯了一聲,輕輕閉上了雙眸。

磨刀向豬羊什么的,朕會永遠記在心里的。

你死定了!

(未完待續。)

PS:我有罪我懺悔我坦白從寬……

我這兩天去聊騷啦,哈哈哈哈哈哈……

明早見!

嗯,明天恢復萬更,然后慢慢補更,然后慢慢加更,來吧,雄起吧,女王瓜!你熊的!

群么么,愛我的你們,我愛的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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