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會輕易狗帶

168 千里迢迢的敢來救你

168千里迢迢的敢來救你

168千里迢迢的敢來救你

蕭權曾隱忍的回眸看了最后一眼,狠狠心將衣擺從二人的手中抽了出來。

跨步走了出去。

從來挺直的背影如今看去竟然彎曲了許多,往日烏黑的發在被風吹起時才發現原來有點點銀絲藏在其中。

蒼老而悲情。

作為一個父親,他難道就想放棄自己的孩子嗎?

但這么多年,這孩子一次次的受罪,一****的掙扎,也確實難為她了。

也罷!

只愿她來生身體康健、父母恩愛、嬌寵一世。

蕭權曾伸手覆上紅了的眼眶。

生平第一次后悔。

他昂首立在院中,周圍是跪了一地的奴仆。

劉成幾乎整個人匍匐在地,涕淚橫流的祈求老天,如果非得要拿走一個人的生命的話,那就來拿他的吧。

他賤命一條死不足惜。

可姑娘是那么美好啊!

整個蕭府都沉浸在一股悲傷的之中,在這夜深人靜的夜半時分,倒是有些驚悚。

柴祎無語凝噎的蹲在草叢中,心說難道那小丫頭真死翹翹了?

枉費他一片好心千里迢迢的趕來救她。

這不是讓他白跑一趟嗎?

“主子,要不咱們回去?”身旁的侍衛小聲提議?

回什么回?

人雖然死了,但是他也得和人道道別不是?畢竟他也算是這小丫頭第一個以及唯一一個男人。

當然。這么說稍微有些歧義。

“去,你們兩個去蕭家宗祠放把火。嗯,還有蕭權曾的書房。”

“當然了。如果沒被人發現,記得看看那老狐貍書房中有什么重要的東西?”柴祎漫不經心的吩咐道。

得虧今兒多帶了幾個人。

不然真就和那小丫頭死別了。

想想怪虐的!

多么好的一個細作啊,還沒來得及啟用,說沒就沒了,怎么能不讓人心痛。

柴祎拍了拍有些小憋悶的胸口,再次開口吩咐:“杜七,有沒有把握刺殺蕭權曾之后全身而退?”

杜七扒拉開草叢。遙遙的朝著蕭權曾瞅了一眼,心中盤算了一番他身邊大概會有多少高手。道:“回稟主子,能退,不過有些艱難。”

能退就行。

“記得把人往外引。”

柴祎直接下了命令。

隨即杜七潛伏著接近蕭權曾所在的位置,須臾之后。待看到祠堂方向傳來的火光,他猛地竄了出去。

彼時柴祎身邊只剩下了一個長相十分普通,嗯,十分猥、瑣的矮小男子,他桀桀笑了兩聲,摸著光滑粉嫩的下巴調侃道:“嘖嘖,我們林都王為了一個女人可真是煞費苦心呀。”

柴祎朝著他翻了個白眼。

“你懂個屁。”

他縹緲的恍惚一笑,嘴唇抿了抿道:“沒聽說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

更何況,蕭惠群這只牡丹王。他還沒來得及采擷呢?

豈不是可惜。

“保護老爺。”

杜七的攻擊,讓小樓前瞬間陷入一片慌亂,蕭權曾身前的幾個奴仆死傷大半。就在杜七的軟劍碰觸到蕭權曾的面門時,黑暗中瞬間飛出一只短鏢。

將他的劍打偏。

緊接著有五條黑影****而來。

杜七不得不反身去迎接。

蕭權曾眉心緊緊折起,心中想著誰會在這個時候來刺殺他?

小皇帝嗎?

也只有他知道蕭惠群此時命不久矣。

“老爺,快看,祠堂和書房的方向有火光。”大管家王福生瞳孔一縮,表情凝重起來。

他喊道:“劉成。帶著人去救火。”

然而劉成心殤欲死,哪里有精神聽他說什么?

王福生氣的跺腳。建議道:“老爺,讓王振送您去密室那邊,老奴帶著人去滅火。”

恐怕這兩個地方都有人埋伏,將人引誘過去之后群起而攻。

蕭權曾回眸,朝著二樓看了最后一眼,終究是狠狠心的點頭道:“也好。”

父女之緣,今日怕是徹底斷了。

他頭也不回的離開。

好像只是那么一瞬間,這里變得安靜起來,除了劉成之外,再也沒有了別人。

給人一種人走茶涼的悲涼感。

柴祎拎著程英華,幾乎是大搖大擺的走上了閣樓。

站在二樓上,他不屑的看了眼依然埋頭哭泣的劉成,哼了聲:“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程英華嘀嘀咕咕的反駁道:“你懂個屁,一般吃到天鵝肉的都是癩蛤蟆,這就是傳說中的,靚女配丑男。”

“哦,你這是在為癩蛤蟆代言嗎?”柴祎鄙夷的斜睨了程英華一眼,赤果果的嫌棄。

爺特么不救人了。

然而,他剛想奮起反抗,柴祎冷幽幽的眸光就如同兩條箭朝他射來,程英華瞬間慫了。

罷了,爺心愛的女人在他手中,就勉強給他救一下姘頭吧。

房內,張大夫頹然的坐在椅子上,擺弄著銀針。

云煙云霧依然在盡心盡力的照料著蕭惠群。

蕭惠群的臉色此時已經是一片死灰般的慘淡,她閉著雙眸躺在那里,呼吸清淺到幾乎令人察覺不到。

柴祎自門而入的聲音,驚的三人抬眸看他。

云煙云霧瞬間睜大雙眸,而張大夫則本能的喊叫,卻被柴祎閃電般的上前封住了脈門:“閉嘴。”

至于外面的劉成。

繼續一無所覺的祈求著上天的垂簾!

希望能夠感動天感動地,順便感動了自己。

張大夫雖不明所以。但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人總是很容易聽話,他眨眨眼示意自己明白。

柴祎挑挑眉。便松開了他。

至于云煙云霧二人,雖也驚訝,但畢竟是老熟人了,倒也不至于大喊大叫。

云霧后退一步擋住蕭惠群。

云煙則是大著膽子道:“我們姑娘身子不舒服,您……”

“吆,還沒死呢?”

柴祎一副很是意外的模樣。

當然了,心底還是很開心的。畢竟活生生的小牡丹,他還是有采擷的可能的。

一句話讓倆丫頭怒目而視。

他擺擺手。示意二人讓路,抬起下巴點點程英華,道:“快點。”

有異性沒人性。

想他程英華這么些年兢兢業業的幫著他制毒殺人,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結果勒。拘謹了他的女人不說,還拎著他千里迢迢的來盛京,就是為了救這么一個丑……嗯,其實真的挺美的哈……丫頭,好吧,看在這小丫頭確實美的不要不要的份上,那他就心甘情愿的救一下咯。

畢竟他是一個有原則的人。

美好的東西不應該隨隨便便的消失。

當然了,作為竹馬竹馬,他也有必要幫助一下柴祎這個死變態。畢竟這貨難得掛牽一個女人。

程英華上前,輕而易舉的扒拉開云霧云煙后,伸手探向蕭惠群的鼻息。隨后又朝著她心口摸去。

臉上表情簡直是猥瑣到炸天。

結果就被柴祎給一巴掌狠狠的把手拍開了。

“看病就看病,這是往哪里摸。”

程英華立刻就炸了。

他小眼睛怒視柴祎,指著自己鼻子說道:“爺是什么人?也是大夫,醫者父母心,爺現在是她爹,爺難道還能猥、褻自己的女兒啊?”

眾人:“……”

這什么鬼言論?

“在爺的眼中。她就只是個*,不算個女人了好吧!滾滾滾。別耽誤爺發揮。”

程英華一頓小聲斥責之后,扭過頭去繼續剛才的動作。

咳咳,爺不心虛。

絕不!

頓了頓,他又回頭白一眼柴祎,道:“還不滾開,不要臉的想占爺女兒便宜啊,告訴你,沒門。”

“喂,那個老頭,你過來,說說女兒這些年的具體情況。”

張大夫一臉懵逼的上前。

這奇葩真的是大夫嗎?

柴祎磨了磨牙,但也只能聽話的坐回了桌前,在心里默默的將程英華給凌遲一百遍。

等回去了,本王整不死你。

“幾歲發的哮喘?六歲,嗯,那倒也不算早。具體引起她病變的原因找到了嗎?沒有?真是沒用……”

程英華一邊問,一邊給蕭惠群做了個籠統的檢查。

可檢查方完,蕭惠群呼吸忽而急促起來。

整個身體開始痙攣顫抖,如同一條缺了水的魚一樣在床上打著擺子。

她死死的咬著唇。

即便是在昏沉中也未曾溢出一絲呻、吟。

透過程英華矮小的身體看到這一幕的柴祎,不知為何心中忽而涌起陣陣漣漪。

心疼!

他竟然心疼這個小丫頭!

想將她緊緊的抱在懷里,拂去她臉上的所有痛楚。

哦哦哦,他一定是神志不清了。

想他林都王柴祎,那可是響當當的美男子,愛慕他的女人能繞著陵國排三圈,他自認為是個普照眾生的存在,就算是為了這些可愛的有眼光的姑娘們,他柴祎也不能只醉心于一個女人。

三千弱水取一瓢的那是傻子。

全都喝下去的才是真男人!

可憐又悲催的娃!

不要輕易的給自己立flag,真的分分鐘就會被打臉哦!

還會很慘!

更重要的是你立flag之前,要先想想自己為何帶著人千里迢迢的來盛京哦!

這樣被打臉的時候,更爽!

這邊廂,張大夫緊張的冷汗直冒,抄起銀針就要上手,卻被程英華給阻止了。

他翻了個白眼。

現在這里是爺的主場。

誰給動爺女兒,爺和他拼命!

他從張大夫手中搶過銀針,從里面抽出一顆,想也沒想的直接刺向顫中穴、天突穴……

“不要,那幾個是死穴。”

張大夫驚呼,欲伸手阻止,卻被程英華給推開。

最后一針,正正經經的刺在蕭惠群的人中之上。

手法詭異到張大夫目瞪口呆。

這什么玩意兒啊。

這樣亂七八糟的行針,就算是活人也要被搞死了好伐?

待所有銀針就位,程英華從袖中取出一個鮮紅的藥丸,掐著蕭惠群的臉頰,粗暴的給扔進了她的口中。

但她自己已經不會吞咽了。

這也好辦。

程英華拇指抵著蕭惠群下頜,使勁的蠻橫的揉搓,直接蠻力將藥丸一點點強制性的給推向食道直至腹中。

張大夫:“……”

他已經不想說什么了。

這簡直是把人往死里糙。

好端端一個人,這么喂藥,不就是想讓她死快點嗎?

程英華白眼翻了翻,他已經很憐香惜玉了好伐?

想當年,爺剛開始玩毒的時候,弄死的人不計其數好伐?

他一根根將銀針拔起來,等著方才入腹的東西發揮作用。

“她的身體已經提前透支衰敗了,五臟六腑都已經急速的老化。嗯,神仙在這里也救不了她……”話沒說完,就收到了柴祎的警告聲。

程英華連忙表示:“神仙救不了,不還是有鬼嗎?呵呵呵呵……”

“普通的藥對她沒什么作用,現下只能以毒攻毒。”

這不就是他的長處嗎?

而且還能得到一個免費的試毒人。

爺那個善良清純可愛不做作的小親親就不需要為了他養試毒人而和爺吵架了。

當然,這想法,他肯定是不能告訴柴祎的。

不然分分鐘會被他棒打鴛鴦。

程英華盤算了一番,說道:“命能暫時吊著,但想要好起來,我還得好好想想。”

畢竟是真的衰敗了。

柴祎點點頭。

不死就行。

只要不死,一切皆有可能。

程英華從袖子里拿出一個小紙包扔給張大夫,說道:“每隔三個時辰給她吃一粒。”

“行針的時候也按照方才的順序,她便沒有那么容易掛。”

雖然很不能接受這凌亂的所謂救治方法,但張大夫不得不承認,若方才是他動手,蕭姑娘可能真的就去了。

她現在還能躺在那里平靜的呼吸。

一切都不重要了。

張大夫接過來,點了點頭。

作為一個大夫,只要病人能活下去,他可以接受一切手段。

以及人。

像是保證一番,他說道:“我會守口如瓶。”

倒是識趣。

柴祎揮揮手,讓他們去側屋。

程英華猥瑣的朝著他嘿嘿笑:“不要趁著人家小姑娘不能動的時候對人家做羞羞的事情哦。”

“趕緊滾。”

柴祎狠狠的甩過去一個白眼。

待四人離開之后,他來到床前,撫摸了一下蕭惠群帶著牙印的唇,自言自語道:“小丫頭,本王千里迢迢的來救你,要不要以身相許啊。”

“下半輩子就做牛做馬的報答本王吧。”

嗯,他才不會承認,是因為他喂給這丫頭的毒藥,才導致她身體急速的衰敗呢!

若不是偶爾向程英華提起他將藥喂給了一個有哮癥的小丫頭,她這次怕真的會死了。

倒也是命大。

(未完待續。)

ps:聲明:非寫醫術的書,某瓜對中醫更是不懂,所以治病救人啊什么的,是某瓜胡編亂造的,看看就好莫當真,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