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我方族長

第十九章 我的“孝順”曾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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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笑笑老祖夸贊”王安業露出了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您也長得很漂亮呢。”

他心中直感慨,家里和親戚家的女性長輩們,一個個就愛占他便宜,動不動就抱一抱,捏一捏,親一口之類。

唉這人吶,就是不能長得太俊俏,否則麻煩事情一大堆。

“這孩子的小嘴真甜,比表哥小時候還要討人喜歡。”盧笑笑笑得陽光般燦爛,然后從儲物戒中拿出了一沓金票,塞進了王安業的懷里,“這些你回頭去買糖吃。”

長寧盧氏現在雖然僅為七品世家,可因為是王守哲的母族,在姻親聯盟的地位很穩固。近數十年來,也愈發地興旺了起來。

現如今,盧氏家族中光是靈臺境就已經二十余個了,其中還有三個年輕一代的,乃是重點培養的天人種子。

十分顯然,盧笑笑并不滿足盧氏僅僅停留在七品世家的位置上,也想盡快沖一沖六品,甚至是五品,緊緊跟隨表哥王守哲的步伐。

買糖吃?拿這金票買糖,那得拿貨船運,數千年也吃不完。

王安業臉色一囧,不過還是乖巧禮貌地謝過笑笑老祖,盡管他的儲物戒——無盡淵之中,金票之多連他自己都數不清了。

各路長輩們沒事就愛給他塞錢,他一個小孩子,也根本花不了啥錢。而且有時候,就算他想花掉點錢吧,還會越花越多……唉,真的是有些煩惱。

“笑笑。”王守哲打斷了他們,說回正題,“這陣法什么來頭?出現這么個漩渦,就算能進去了么?”

王守哲也曾學習過一些陣法知識,但陣法之道十分精深玄奧,乃是一份需要長期鉆研積累的學科,他身為族長哪有那么多空閑?

有那時間,培養一下家族小輩不是更香?是以,他對陣法的了解僅限于一些基礎知識,更復雜深奧一點的就不了解了。

倒是盧笑笑,經常會抽空去王氏族學講一些陣法基礎課,這數十年來倒也發掘出了幾個還算不錯的陣法師苗子,如今正在跟著盧笑笑學習呢。

其余家族,也或多或少都會有人跟著笑笑學。

純以長寧衛范圍而言,盧笑笑顯然已經是“頂級”的陣法師了。

“守哲表哥。”盧笑笑甜甜一笑,“這個隔絕大陣雖然厲害,可存在的時間已經很久了。既然安業已經找出了漏洞,接下來就簡單了。”

然后,在盧笑笑的一番操作下。那個陣法漩渦通道被緩緩撕開,直至出現了一條清晰可見的大口子。

“表哥,你照顧安業在外面策應。”既然是陣法破解,自然是以盧笑笑的意見為主。

何況跟著她進入隔絕陣法的陣容也很強大,有四個天人境修士,其中還有瓏煙老祖這等大殺器在。再加上外面策應的王守哲,哪怕萬一不小心碰到七階兇獸,都是能頂一頂的。

何況以王守哲向來料敵從寬的個性,家族平穩發展了那么久,積累了如此眾多的財富資源,豈會不偷偷摸摸準備幾種對付紫府境修士,或是七階兇獸的底牌?

這次出來,所有人都可以算得上是全副武裝,帶上了多年來積攢下的壓箱底底牌,安全性自然是有保障的。

等他們一一進入了陣法后,王守哲就在外面布置了一些植物陣法,多留了一張底牌,然后笑瞇瞇地和王安業談心:“安業啊,你這年齡還小,整天戴著無盡淵是不是太招搖了?也容易遭賊人窺視對不對?”

“唔?”王安業瞪大了眼睛,“太爺爺您放心,我是王氏嫡脈重孫,還是錢氏外嫡脈。整個隴左郡里都沒有人敢打我的主意,更何況還有錢老在暗中照顧呢。”

這個也對……聽著頗有道理,王守哲有種無處下手的感覺。

這小伙子的無盡淵,是錢氏花大價錢和人脈去拍下來的,是錢學翰送給曾外孫兒的生日禮物。因此,即便王守哲頗為羨慕,也不好明著說。

他總不能直接跟王安業說:乖重孫兒,爺爺拿上品儲物戒和你換極品無盡淵好不好?

那也太不要臉了。

“太爺爺想要無盡淵?”王安業摸了摸下巴,一副土大款的模樣道,“早說嘛,只要太爺爺想要,我就賞,不,送給你了。”

幸好他還算機靈,那個“賞”字沒有說出口,否則回去后必定會被他爹一頓胖揍。

眼見著曾孫子有如此孝心,王守哲也是頗為欣慰。

他倒不是買不起極品儲物戒,只是此物并非剛需,煉制存貨極少,翻遍整個大乾也找不到幾個。

而接下來王氏要開荒大外域,主事人戴上一枚無盡淵,可以減少很大壓力。

其實儲物戒是屬于隨身攜帶的次元空間,需要通過神念(精神力)祭煉,以便讓神念在儲物裝備內的空間里形成持續性的共鳴印記,如此一來便能心念一動,存取自如。

同一時間段,只能與一個儲物空間形成神念鏈接和共鳴。而想要換一個儲物戒,也得將次元空間中的東西先拿出來。然后抹掉原先的神念祭煉印記,并耗費一段時間,持續性地對其神念祭煉,從而激活其內部儲物空間。

而神念太過微弱者,連使用儲物戒的資格都沒有。

王安業年紀雖小,且還未開啟靈臺,然而其血脈已經覺醒到了第二重高段,神念自然也不弱,因此駕馭儲物戒還是可以。

說那么多,總而言之就是說一個人在同一時間段只能用一枚儲物戒,不可能出現手指腳趾套滿儲物戒的狀態。

同時也不可能出現,帶一箱子儲物戒出門,用完其中一個物資然后換一個儲物戒用的狀況。沒有被神念祭煉激活的儲物戒,內部的次元空間也是未被激活狀態,不能將其當做箱子用。

也正是因為有種種限制,越大容量的儲物戒,才會越值錢。

不過,王守哲對曾孫子的慷慨,也是意思性的略微矜持了一下:“其實說起來,倒也不是太著急。”

“不著急啊?那太爺爺就再等等吧,等我有了更好的再換。”王安業老老實實地說道,“不然又要額外多一個祭煉周期,頗為麻煩。”

王守哲的嘴角微微一抽。

客氣一句你還當真了?什么叫有了更好的再換?“無盡淵”已是極為罕見的極品儲物戒了,又不是什么爛大街的白菜。

就在王守哲暗中腹誹之時,陣法內傳來盧笑笑的聲音:“守哲表哥,陣法內沒什么危險,就是陣眼這邊一時破解不了,讓安業進來試試。”

曾祖孫兩個面面相覷,這盧笑笑還真是把王安業當成工具人使用了。堂堂一個陣法師,破解不了陣眼,竟然將希望放到一個孩子身上。這樣的事情要是說出去,旁人怕是只會覺得荒謬。

不過,基于王安業一貫以來的神奇表現,王守哲還是決定讓他去試試。反正有大家伙兒看著,也不至于會出什么事情,就算不成功也沒什么損失。

很快,出現了如下一幕。

陣眼核心處,黑霧彌漫如濃墨,形成了一個如星辰漩渦般的核心。

“陣法大師”盧笑笑研究了半天,連這核心的原理都弄不明白,著實有些貓吃螃蟹無處下嘴。

“安業,你來試試。”盧笑笑滿臉希冀地說道。

“笑笑老祖,這個怎么解?”王安業瞪大了眼睛看著那玩意,稚嫩的臉蛋上也是滿臉懵。

“我要知道怎么解,要你作甚?”盧笑笑說得頗為理直氣壯。

我才是個十歲的孩子,連族學都遠沒畢業呢……

王安業一陣無語,求助般地看向王守哲。

“隨便試試吧。”王守哲說道,“破不了沒關系,不要有太大壓力。”

那,那就試試吧。

王安業左右望了望,隨便撿了塊小石頭往陣眼里一砸,“咚”得一聲,一陣瀲波四溢后,什么事情也沒發生。

王守哲一頭黑線。

讓你隨便試試,你就拿石頭砸?當是玩過家家呢?

然而,心里吐槽歸吐槽,他卻沒有阻止王安業。沒辦法,根據以往的經驗來看,別人的指導或者建議都只會起到反效果,還是讓王安業自己隨便亂來,出現奇跡的可能性反而最大。

一群大人就這么默默地,用期待的眼神看著王安業。

然后,就見王安業拿了塊更大的石頭砸……還是沒有發生異狀。

直至王安業吃力地搬起了一塊兩三百斤,比他人還大得多的大石頭,正準備往漩渦里砸時,陣眼核心漩渦突然一陣劇烈的涌動。

其中傳出一個蒼老而悲憤的聲音:“小伙子,你這太過份了啊。你用小石頭砸老夫,老夫見你人小便忍了。你用中石頭砸老夫,老夫看你們人多勢眾也忍了……你這大石頭……是要砸死老夫么?”

此言一出。

在場眾位天人境修士臉色立即大變,迅速掣出了法寶,并以最快的速度將王安業護在了中間。

“何方妖孽,竟敢在我們面前裝神弄鬼,意欲何為?”王氏宵瀚老祖玄勁鼓蕩,怒目斥聲道,“你可知,我們乃是長寧王氏!”

“老夫在此睡得好好的。明明是你們前來打擾老夫休眠!”核心陣眼中,黑霧漩渦涌動,仿佛有些激動,“老夫還想問問你們意欲何為?真是欺人太甚!”

興許是情緒太過激動了,黑霧中竟隱隱約約顯現出了一個人形,如鬼魅般的舞動著。

“鬼?”王安業被嚇得小臉慘白,下意識地縮到了王守哲身后,拉住了他的衣襟道,“太爺爺,您不是說這世界上沒有鬼么?”

這世上也流傳一些鬼話連篇的刺激小抄本,家族中也曾有過流傳。雖然鬼怪之說一直被斥為荒謬,不過,看到眼前的嚇人情況,他小小的腦袋里第一反應就是“鬼”。

“安業莫要害怕。”王守哲安撫地摸了摸他的腦袋,說道,“這東西看起來嚇人,其實不過是一縷年代久遠的殘魂而已。別看他囂張跋扈的,可咱們要滅殺他輕而易舉。”

之前王守哲也曾見過類似的東西,那就是寄生在玉佩中的老鬼姜羽辰。那老鬼曾經也是堂堂一個神通境修士,最終卻落成了一縷殘魂。

“呵呵小子,看樣子你還挺見多識廣的。”陣法核心中,那縷殘魂被氣得不輕,“本座也想見識見識,你究竟能有什么辦法滅……”

話還未說完。

王守哲就在儲物戒指上一抹,丟出了一塊玉佩。

那玉佩中能量涌動下,一縷殘魂虛影升騰而起,赫然便是姜羽辰老鬼的模樣。他一見到王守哲,便驚得神魂一顫,急忙躬身行禮:“老仆見過公子。”

也難怪姜老鬼如此驚懼,這些年來,他不知道被那對外表看起來是神仙眷侶,實則兇殘無比,鬼主意一個比一個多的夫婦兩個“折磨”了多少遍,已經幾近魂飛魄散。

他所有已知的知識和記憶,也已經被榨取的干干凈凈。

就在他以為,這對夫婦在搜刮干凈他的知識儲備后,就準備滅魂了,王守哲卻與他達成了一個令他難以拒絕的協議。

在生與死之間,無力反抗的姜羽辰毫不猶豫地選擇相信,并且投靠了王守哲,哪怕王守哲給予他的希望,僅僅一線。

“姜老,和你的同類打個招呼。”王守哲云淡風輕地說道。

“咦?此處竟然也留有一縷殘魂?”姜羽辰殘缺的神念一掃,便明白了過來,如是說道,“啟稟公子,一般神通境修士就有可能留下不滅殘魂。但是越是神通境初期,神魂能量越弱,能留下殘魂的幾率就越低。陣法內的那個老鬼,殘魂力量與老仆相差無幾,多半也是個神通后期。”

神通后期!

在場漭老祖,宵瀚老祖等即是為了王守哲那個殘魂老仆而吃驚,又是被他話中的內容給震驚到了。

整個大乾國,除了當今大帝和圣地之主兩位凌虛境之外,能達到神通境后期的大神通修士寥寥無幾。

而眼下兩縷殘魂,似乎竟然都是神通境后期。

唯有瓏煙老祖,淡淡地瞥了王守哲一眼,略有傳音道:“守哲,此等狡詐老鬼怎么還留著?以我意見,要么滅殺掉,要么交由學宮處理。”

“老祖宗請放心,守哲自有手段能鎮壓它。這姜老鬼活得夠久,若是用好了頗有益處。”以王守哲之能,倘若不是確信能控制住他,又豈會將老鬼留在身邊?

既然守哲已有手段和籌謀,瓏煙老祖便放心了。

與此同時。

陣眼核心中那縷殘魂,也是陷入了寂靜無語之中,顯然他也被姜老鬼那縷殘魂給嚇到了。

“姜老,那縷殘魂能鎮壓得住么?”王守哲淡聲問道。

“若是單對單的話,因他占據有利地形,老仆很難拿得住他。”姜羽辰老鬼興奮道,“不過,咱們人多勢眾,可以使用暴力破解掉這座殘破的隱匿大陣,再鎮壓那縷殘魂輕而易舉。”

姜老鬼雖然是精修邪功金蟾寶典出身,對陣法沒有太大研究。但終究是在人間活了一千幾百年的老怪物,見多識廣,也認得出這陣法的大概跟腳。

“住手!”陣眼中的殘魂氣得云霧撩動,“老夫在此好好睡覺,你們非但要來拆家,還想鎮壓老夫,哪有這樣的道理?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旁的王安業眨了眨眼,純凈的眼神中似乎有些于心不忍。

他拉了拉王守哲的胳膊說:“太爺爺,那老爺爺的話聽著有些道理,而且很可憐的樣子。要不,咱們算了吧。”

漭老祖笑道:“安業你還小,倒是好心腸。不過,先不說破掉這陣法后的收益。單說以后咱們姻親聯盟域外大開發,這附近靈脈頗多,靈氣充沛必然要大力開發,哪容得下如此隱患在?”

王安業也是微微頭疼,驀然他眼睛一亮道:“老爺爺,你可以搬家不?我這有錢,可以請太爺爺下令給您造一棟大房子”

說著,王安業手一揮,手中捧著一大堆金燦燦的金票,其中竟不乏有價值不菲的紫金票。

“我家業兒真是好孩子。”王守哲歡喜地摸了摸曾孫兒的頭,“太爺爺答應你,只要他同意搬遷,我一定給他在偏僻山里修一棟大房子。他不出來搗亂,也不會隨意傷害他。”

“老爺爺,你聽到了沒有?我太爺爺是長寧王氏家主,他向來說話算話,更不可能對孩子食言。”王安業認真地說道,“你要是同意的話,我就幫你。”

陣眼內的殘魂略作沉吟,仿佛是在思考什么。

不多會兒后,他問道:“好孩子,你會用劍么?”

“劍?我曾經在大海邊上看潮汐,花了一炷香功夫領悟了劍意大招——大海無量。”王安業的表情平淡,不帶任何炫耀地說道。

“一炷香?施展出來老夫看看。”殘魂也有些吃驚。

然后,王安業開始擺姿勢,有模有樣地演練了一下玄元劍法,隨后,施展出了一招大海無量。

“好好好,基礎劍法挺牢靠,顯然家教甚嚴。”殘魂聲音驚喜道,“你的劍意大招雖然稚嫩,卻的確有潮汐劍意的意蘊在內,顯然你在劍道上極有悟性。你如今的血脈程度如何?”

“天生上品丙等,如今經過些提升到了乙等。太爺爺說等我身體再長長,便想辦法給我提升到極品血脈資質。”王安業如實回答。

“仙皇庇佑。”那殘魂聞言,竟是驚喜地歡呼了起來,“原本老夫神魂破碎,僅剩下這一縷殘魂茍延殘喘,還以為此生只能如此,等待殘魂終有一日慢慢煙消云散了,想不到仙皇垂簾,竟然將如此一塊璞玉寶貝送至老夫面前。”

“哈哈哈哈想不到我劍陣雙絕姬無塵,值此寥落之際,竟還能再收一佳徒,讓師尊傳下的這一脈不至于斷絕在我手中。”

“收徒?”王安業微微錯愕。

緊接著,陣眼漩渦中一陣涌動,一把古樸的劍自其中飛射而出,靈動若游魚,迅捷似電光。

劍身上空,有蒙蒙光霧騰起,迅速凝聚出了一位胡須皆白,卻氣質凌絕的白衣男子。

他目光激動不已地看著王安業:“好孩子,你可愿意歸入我姬無塵門下?只要你答應,我保你此生定然神通之路不再是阻礙,便是連凌虛大道也有窺見的可能。”

“這……”王安業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求助般地看向了太爺爺王守哲。

那殘魂姬無塵忙又說道:“好孩子你先別忙著拒絕。我這有一枚通靈儲物戒先送給你,還有我已與此劍器靈融為一體,劍即是我,我即使劍……”

“通靈儲物戒?是不是比極品儲物戒好?”王安業眼睛微亮。

“猶若云泥之別!那可是會說話的儲物戒”姬無塵神色傲然,勸說道,“只要你拜師,為師一切都是你的。”

如此氣運……所有人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心中充滿了羨慕嫉妒,其中也包括王守哲和殘魂姜羽辰。

“會說話的儲物戒?聽起來有些意思。”王安業開心地瞅向了王守哲,“太爺爺,我有新的儲物戒了。您想要的無盡淵,這下可以拿去用了。”

瓏煙老祖斜眼瞥向了王守哲,著實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都那么大個人了,還如此調皮不著調?

“咯咯守哲表哥,你竟然眼饞安業的無盡淵,羞不羞。”盧笑笑忍不住笑了起來,“不過說起來,誰不眼饞來著。”

“守哲好命啊,有這么一個孝順的曾孫子。”

其他人也紛紛笑嘻嘻地調侃起王守哲來。

饒是王守哲兩輩子加起來已經活了一百多年,臉皮比城墻還厚,也忍不住微微有些發燙。

他偷偷瞪了一眼王安業那臭小子。

這種事情,咱們曾爺孫倆私下說就行了,怎么能這么堂而皇之地說出來?他不要面子的嗎?

不過,這小子也忒神奇了,才剛說到新的儲物戒,居然真的就有了一枚新的儲物戒。

一時間,連王守哲都對曾孫兒的氣運羨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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