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放開,君浚,快點放開我!"若璇用力捶打,打著他的肩頭他的頸脖,甚至他的臉.
被打得急了,君浚忽然大掌一扣,把她一雙小手禁錮在掌下,緊緊壓在她的頭頂上方.
垂眼看著她衣衫半解的嬌俏模樣,他聲音沙啞,認真道:
"我喜歡你喜歡了這么多年,你難道一點感覺都沒有嗎你還和寵兒在我面前說起你和其他男人的好事,你究竟有沒有在乎過我半分"
"君浚你到底怎么回事"她根本沒有把他的話聽進去,只是睜著蒙上霧色的眼眸,死死盯著他森寒的眸子,一絲委屈:"我是輕歌,你怎么又發瘋了我是輕歌,我不是你的那些女朋友."
"我什么時候有過女朋友"
直到現在她還這樣想他!
他真的有點怒了,這么多年來守在她身邊,默默寵溺著,把她慣得無法無天,慣出了她一身的小脾氣.
可是,他得到了什么
她的順從和溫柔全部都給了其他男人,而他得到的永遠是她的那一句:我們是哥們!
哥們會這樣抱在一起,彼此親吻嗎
他忽然怒極反笑,完美的唇線微微上揚,溢出一抹邪魅而勾魂的笑意:"哥們會像我這樣,把你的衣服解開,愛撫你的身子嗎"
邪惡的大掌從她內衣的邊緣探入,一把握住飽滿的柔軟,指尖還在她那朵敏感和脆弱之上輕輕揉捏了一番.
今夜,他就要讓她知道他和所謂的哥們有著什么樣的本質區別.
以后,他只會是她的情人,她的老公,而非什么勞什子哥們!
若璇悶悶哼了一聲,直到現在已經完全醒悟過來了.
現在的君浚不是她的朋友,不是她的哥們,而是一個把她壓在身下想要強.暴她的男人.
強.暴,這個詞竟然會用到君浚的身上.
四年了,從未想過君浚也會有這樣的一面.
"放開我,快放開我!"她怒了,這時候再也不把他當朋友,而只是一個想要侵犯她的登途浪子:"快放開,君浚,快放開我!再不放開,我要報警了."
"你報警你用什么身份去報警你連身份證都沒有!"
他要讓她知道,在這里她只能依靠他,離開了他她什么都不是!
若璇一怔,果真被唬住了.
連身份證都沒有,如果要報警,人家把她抓去只會把她當成偷渡者鎖起來,等她去聯系她的家人.
可她不知道能聯系什么家人,在這里,她連一個真實的身份都沒有,如果被人知道她是從古代穿越回來的,他們會不會把她帶到博物館任人參觀,甚至拿自己的身體去解剖
感覺到她的不安和害怕,君浚薄唇輕揚,淺淺笑了笑,大掌依然在她胸前肆虐著,聲音卻添了一份藏著欲念的溫柔:
"不要怕,輕歌,只要你乖乖呆在我身邊,就不會有人敢動你,我保證你以后都能安然地度過,我還能時常帶你回家,讓你見到你的家人.輕歌,只要答應做我的女人留在我身邊,我一定會疼你,疼你一輩子,好不好"
"不好,不好!"她拼命搖頭.
君浚是瘋了,可她沒有,她還是清醒的.
"快放開我,再不放開我,我跟你拼命……"
感覺到她的反抗又激烈了幾分,君浚瞇著一雙漆黑的星眸,看著她,幾許不悅:"你再這樣掙扎,受傷的只會是你自己."
"我寧愿受傷."她用力盯著他,眼角已經掛著淚,表情卻是認真而倔強的:"快放開我."
君浚盯著她精致的小臉,這張小臉還不到他一個巴掌大,可是,這小小的人兒身上全是絕然抗拒的氣息,她是真的完完全全不愿意屈服,不愿意與他親近.
"為什么"他聲音有點沙啞,因為也因為隱忍的痛楚:"為什么能接受他們,就是不能接受我"
明顯感覺到他尋回了幾分冷靜,若璇依然在他身下掙扎了下,掙不過,只好盯著他平靜道:"我去那里的時候他們就是我的夫君,我沒得選擇."
當然,在這種時候,她絕不敢告訴他,是因為他們都強迫了她.
除了名楚是她情愿的,其他人與她的第一次,哪次不是在逼迫中進行
可是,這種事若是告訴君浚,他會不會因為受到刺激而變得更加瘋狂
她又動了動一雙小手,拼命想要從他腕里掙開.
君浚有點失神,大掌不自覺松了松,就這么一松,若璇已經從他掌上抽了出來,用力抵在他胸前冷靜道:
"君浚,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但至少這么多年來我只把你當朋友甚至是兄長,如果你覺得我過去對你的依賴和欺負太過分了一些,那我以后會自覺收斂些.我以后都不會了,你放開我好不好"
君浚看著她,不為所動.
視線里,這具小小的身軀衣衫不整,胸前兩團飽滿已經被他從內衣中掏了出來,在他的視線之下含苞待.[,!]放.
只要他繼續,只要再強硬一點,她就會徹徹底底屬于他……
可是,他的舉動確確實實嚇到了她,她眼角還含著兩滴屈辱的淚水.
君浚沉默了很久才忽然輕嘆了一聲,從她身上翻了下去,在床邊坐下,大掌撐著自己的前額,陷入沉思.
若璇如蒙大赦那般重重吐了一口氣,忙退到一邊整理自己衣裳,之后從床上翻了下去,迅速往房門靠近.
小手才剛接觸到門把,君浚高大的身影已經迅速一晃,來到她的跟前,擋在她與房門之間.
他臉色一沉,沉聲問道:"你想去哪里"
若璇嚇了一跳,忙又退開數步遠離著他.
她不說話,不知道自己的話會不會又激起他的獸性,又讓他變得瘋狂.
她不知道自己可以去哪里,只想從這里離開,至少在他恢復正常之前,她不要和他見面,不要再見到這個男人.
君浚眼底的沉痛一閃而逝,垂眸看著她時,臉上早已恢復了過往的平靜和溫潤,甚至唇邊還帶著淺淺的笑意:"對不起."
他忽然輕吐了一口氣,淺笑道:"你這副身體實在太美,美得讓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情不自禁陷進去,忍不住想要去親近.我忘了你是輕歌,你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也許就能適應過來."
她已經被嚇到了,如果他繼續嚇她,恐怕她以后真的不愿意待在他身邊.
哪怕被逼留在他身邊,對他也一定有所防備.
他不希望輕歌防備自己,他希望兩人能回到以前那樣,相處在一起時毫無戒備,自在輕松.(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