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的修為現在何等之高,雖然只是稍稍釋放出了一絲氣機,也嚇得面前的百獸之王肝膽俱裂,動物的感應能力要遠超于人類,最起碼這只西伯利亞虎就察覺到,面前這人絕不是它所能對付的。
“想跑?哪有那么容易?”
看到這只西伯利亞虎萌生退意,秦風哪里肯放它走,秦風可不管什么動物保護法,在他眼里,這就是一張上好的老虎皮,到時候留給苗六指冬天蓋蓋那在監獄里得下的老寒‘腿’也是個不錯的物件。
“嗷嗚……”看到秦風動了,那只西伯利亞虎口中又是發出一聲咆哮,它想借著咆哮嚇退這個讓它膽寒不已的敵人。
“叫的聲音大就了不起嗎?”
看到那只西伯利亞虎還在往后退,秦風身體微微一抖,一股比之前要強出百倍的氣機,瞬間將西伯利亞虎給籠罩了起來,雖然習慣了寒冷的氣候,但秦風釋放出的殺機,還是讓這只西伯利亞虎渾身顫抖了起來。
“這……這是怎么回事”
看到眼前的一幕,彭洪和姜軍全都看傻了眼,他們以前也不是沒遇到過老虎,知道這兩者一旦‘交’鋒,那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哪里會想到這西伯利亞虎竟然主動退讓開來。
更重要的是,那只老虎的身體還在微微的顫抖,口中發出的咆哮聲,怎么聽著都有點心虛的感覺,這說明老虎在懼怕他們,至于懼怕的人是誰,彭洪和姜軍對視了一眼,這已經是不言而喻的事情了。
“在生物界,講的是強者為王。我比它厲害,它自然就害怕了……”
秦風笑著和兩人解釋了一句,身形忽然間動了,一步邁出之后,就來到了那只西伯利亞虎的面前,而那只西伯利亞虎此刻卻是在瑟瑟發抖。甚至都沒敢伸出爪子去攻擊秦風。
“這個世界的動物,比三界山中的可是差遠了。”
秦風搖了搖頭,他在三界山中也獵殺了不少動物,但那些動物甭管強弱,無一不是在拼命的攻擊秦風,哪里像面前的這只老虎,在秦風釋放出氣機之后,就乖的像只貓一樣了。
“你運氣不好,碰到了我……”
以秦風此時的心境。早已做到心硬如鐵,當下伸出了自己的右掌,毫無煙火味的輕輕在那只西伯利亞虎的頭上一拍,在這個過程里,他甚至都沒有將那個齊人高的大背包給取下來。
“嗷嗚……”
隨著秦風的動作,那只西伯利亞虎口中發出一聲低沉的嗚咽聲,那龐大的身軀一歪,直接躺倒在了地上。‘腿’腳‘抽’搐了兩下之后,再也不動了。
“這……這就死了?”
站在稍遠一點地方的彭洪和姜軍。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了地上的那只西伯利亞虎,直到看清楚了虎眼和虎嘴中往外流淌的鮮血之后,才知道這只西伯利亞虎已然是斃命了。
而彭洪和姜軍此刻再看向秦風的時候,眼中多少已經帶有一絲畏懼的神‘色’了,他們兩個雖然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漢子,但是對于比自己強的人。還是從心里敬服的。
“我學的是內家拳,斃敵于無形之中,就是內家拳的特點。”看到兩人臉上的神‘色’,秦風不由笑道:“其實洪哥的資質是很不錯的,不過你最初接觸的是外家功夫。要不然成就也不會低的……”
“啊?還有這種說法?”
聽到秦風的話后,彭洪不由懊惱起來,連聲說道:“早知道我年幼時就去拜師學藝了,我們家村東頭的那個老頭身上就有功夫,只是我爹不讓我去啊……”
“班長,你那村東頭的,也就是江湖上賣藝的吧?”聽到彭洪說的有趣,姜軍在旁邊開起了玩笑,這么一打岔,場內那凝重的氣氛反而是變得輕松了下來。
“行了,還是先把這張虎皮給剝下來吧,這可是好東西啊!”彭洪沒繼續和姜軍開玩笑,而是走到那只西伯利亞虎旁邊仔細觀察了起來。
“‘奶’‘奶’的,要不是親眼看到它死掉,我還真不敢走近呢。”
姜軍跟在彭洪身后走了過來,不過看著那圓睜的虎目,姜軍不由得一陣心寒,俗話說虎死雄風在,即使是只死老虎,身上還是帶著一股子煞氣。
“我要是和它一對一單挑,最后死的一定是我……”彭洪也苦笑了一聲,離著遠看這只老虎還好,這一走進了,那三米多的體長,頓時讓人望而生畏。
“不管和什么動物對上,最后贏得一定是人。”秦風蹲下了身子,掰開虎口看了一下,說道:“是只剛剛成年的西伯利亞虎,這虎牙也是好東西,我要兩根最大的,沒有問題吧?”
相對于治病的虎骨而言,虎牙的功用只是辟邪而已,不過物以稀為貴,老虎牙一般是不常見的,遠不是市場上隨處可見的狼牙能與之相比的。
“秦風,這只老虎是你打死的,它身上的東西都是你的。”姜軍正‘色’道:“我先幫你保管著,等你從西伯利亞回來之后,這些東西再‘交’還給你。”
“你不要我要。”
彭洪看了一眼姜軍,說道:“你小子給我保管好,到時候咱們一人一顆虎牙,這玩意可是好東西,崩看你就守著這山林,手上也沒有虎牙吧?”
“還真是沒有,這東西除了一些老獵戶手上有之外,后面的人根本就見不到的……”姜軍聞言苦笑了一句,他剛才倒不是不想要,而是被秦風殺虎的威勢給震懾住了,下意識的沒敢要秦風的東西。
“秦風,這老虎身上可全都是好東西啊。”彭洪看到秦風蹲下身體,那架勢似乎是想著怎么剝下這張虎皮,開口說道:“你要是信得過我,我來幫你剝下這張皮怎么樣?”
“還別說,班長剝狼皮的手藝是不錯。”姜軍在旁邊附和了一句,以前他們執行任務的時候大多都是在山林里面,殺過不少狼,那些狼皮都是彭洪剝下來的。
“虎‘肉’的味道怎么樣?”秦風不置可否的問了一句。
“不好吃,是酸的,和貓‘肉’差不多。”彭洪開口說道:“這玩意一般人做不好,而且現在天熱,也不能保存很久,虎‘肉’還是別要了。”
“你吃過?”秦風原本只是隨口一問,沒成想彭洪還真的吃過。
“嗯?以前吃過華南虎,那虎的體型比這只可是小多了。”
彭洪點了點頭,他以前曾經在南方執行過任務,遇到一只華南虎就將其給獵殺了,不過那只老虎全身上下被打的都是子彈眼,那身皮‘毛’卻是廢掉了。
“好,那就要虎皮和虎骨……”
秦風站起身左右看了一眼,來回走了幾步之后,在一棵兩米多高處有分叉的大樹前站住了腳,伸出手一揮,一根大樹枝掉在了地上,只有不到半米的樹杈殘留在了樹干上。
“你這是要干嘛?”看到秦風的舉動,彭洪和姜軍臉上均是‘露’出了莫名其妙的神‘色’,他們不知道秦風這么做是要干什么。
“剝皮啊……”
秦風單手扣住了虎嘴,用力的往上一提,那重達千斤的西伯利亞虎,居然被他一只手硬生生的給拎了起來,走到那樹干前,秦風右臂一展,虎嘴朝里,直接塞入到了那樹杈上,一只斑斕大虎,就那么被掉在了樹上。
“等我一會,我把這只老虎給分離出來。”
秦風手腕一翻,那把失而復得的魚腸劍就出現在了掌心了,只見秦風用劍尖在老虎腹部一劃,頓時一道口子呈現了出來,一股腥臭味傳出,卻是老虎的腑臟全都滑落了下來。
秦風左手一揮,一股真元將那腑臟盡數包裹了起來,拋向了身側四五米遠的地方,右手卻是一絲停頓都沒有,順著下腹部的虎皮往一邊剝解而去,速度之快,似乎根本就不怕傷到了虎皮。
“庖丁解牛,這……這是庖丁解牛的功夫啊!”
看到秦風剖解虎皮的動作,一旁的彭洪忍不住失聲叫了起來,以前他們部隊里有個會做滿漢全席的廚子,他祖上是給皇室做御膳的,那廚子就這么一手庖丁解牛的手藝,曾經在部隊里展現過。
不過那人的動作,也沒有眼前的秦風這般流暢,最多也就是五六分鐘的時間,一張完整不帶一絲瑕疵的虎皮,就被秦風從這只西伯利亞虎的身上給剝解了下來,只留下一個血淋淋的虎身。
“姜大哥,虎‘肉’不好吃是吧?”秦風抬頭問了早已看傻了眼的姜軍一句,右手卻是快如閃電般的在那老虎的身上劃了數百下,手腕一翻,將那魚腸劍又給收了起來。
“啊是不好吃,味道有點酸的。”
直到秦風走到身邊,姜軍才反應了過來,指著那只還懸掛在樹上的老虎,結結巴巴的說道:“秦風,你……你是想把老虎掛在這里?讓山里的狼給吃掉嗎?”
“‘肉’能給它們,但骨頭咱們要帶走的。”秦風笑著往后一拂,一股勁風吹過,隨著這陣風聲,那只西伯利亞虎身上的‘肉’,竟然撲哧撲哧的大塊的掉了下來。
也就是幾個呼吸的功夫,一只完整的骨架出現在了彭洪和姜軍的面前,那骨架通體呈白‘色’,微微有些泛黃,上面干凈的居然連一根血絲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