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骨歡,31前所未有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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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質上佳,雕工精致,看來價值不菲。全本書庫”她拿過血玉雕鏤鴛鴦扣仔細瞧著,“陛下有心了。”
“那晚你說鄉下有什么鴛鴦扣的習俗,朕忽然想起,就讓宮人雕了一枚。”聽她這么說,剛剛上升的怒火就降下去了,他的唇角不自覺地溜出一抹笑意,“喜歡便好。”
他記得,那晚她說,新嫁娘找到鴛鴦扣,便能和夫君舉案齊眉、恩愛一世。既然她這么說,無論真假,他便弄來鴛鴦扣,哄她開心。
她把玩著鴛鴦扣,忽然想起那晚在倉促之間撒的謊,這才明白他送她鴛鴦扣的深意丫。
然而,他不是她想要執手一生、共度一世的那個男子。
不多時,下人端上兩碟熱炒小菜,他默默吃著,葉嫵涼聲道:“陛下慢慢享用,恕不奉陪。”
在她起身之前,楚明鋒按住她的手,“不要得寸進尺。”
他以為她明白他的心意,哪想到她還是拒人于千里之外,還是這般放肆媲。
“對著不合口味的人,食不落,咽不下。”她目光如冰,掰他的手,“陛下自便。”
“放肆!”他使力一拽,將她拽到懷中,緊摟著她,“朕已經低聲下氣,你還想怎樣?”
“我要——”她寒目瞪他,“陛下在這里消失!”
他氣得掐住她的雙頰,“你再放肆,休怪朕不知憐香惜玉!”
她忽而一笑,“那陛下想要怎樣?要我侍奉陛下飲酒?”
他一怔,松開她,她便坐在他懷中,斟酒,侑酒,甜言曼語,嬌媚可人,溫柔得能讓男人的錚錚鐵骨化為繞指柔,與剛才的模樣判若兩人。
楚明鋒弄不明白,片刻之間,她為什么變化這么大?
葉嫵持續地斟酒,他不停地飲酒,酒酣耳熱,喝了兩壺酒才擺手說不喝了。
“陛下難得出來一趟,何不盡興?”她語聲緩緩,故意流露出些許嬌態。
“朕酒量淺,再喝就回不去了。”他的臉膛并無多少酒色,只有眼角染了一點薄紅。
“陛下……陛下……”她見他用手撐著額頭,估摸著他差不多醉了,不由得欣喜起來。
“朕……去歇會兒……”
他黑眸緊瞇,口齒不清地說著,卻知道床榻的方向,往床榻走去,步履虛浮,差點兒跌倒。全本書庫
葉嫵扶他上榻,為他蓋好錦衾。
他閉著眼,因為飲酒過多,鼻息粗重,聲響特別大,好像鼻子里有什么東西堵著了。
她伸手取下發髻上的銀簪,銀簪的尖對著他脖子的血管,眸凝一線,殺氣迸出。
喪子之痛不足以讓她殺他,他的強占、糾纏卻讓她恨之入骨!她發誓,要將他千刀萬剮,要讓他受凌遲之痛,現在,她就要殺他!
刺下去,她就能為自己報仇!
她握緊銀簪,抬起手,狠狠地刺下!
銀簪的尖抵著他的皮肉,卻刺不進去——楚明鋒扣住她的皓腕,黑眸圓睜,血色與戾氣交織在一起,分外可怖。
“你恨不得殺朕而后快?”他慢慢直起身子,扣著她皓腕的手不自覺地用了十成力道。
“是!”她痛得骨頭快斷了,腕骨好像碎了。
“朕低聲下氣地哄你、陪你,你不知感動嗎?你就這么鐵石心腸?”他厲聲質問。
“我不稀罕!”她怒叫,悲憤充滿了心,“此仇不共戴天!”
他抽出她手中的銀簪,隨手扔出去,眼中竄起熊熊的怒火,“你以為朕酒量很淺,以為朕醉得不省人事,便可殺朕?你錯了,朕千杯不醉,即便醉了,你也殺不了朕!”
葉嫵不認命,但今日功敗垂成,只怪自己太輕敵。
楚明鋒陡然翻轉手腕,頓時,她感到右腕痛起來,那種劇烈的痛令人難以承受,頭冒冷汗。
手好似斷了!腕骨好像碎了!
下一秒,他裹挾著她倒下,撕扯她的衣袍,粗暴,瘋狂,喪失了理智……
是的,她知道,自己激怒了他,他喪失了理智。
右手痛入骨髓,使不上力,左手的反抗微乎其微,她的掙扎起不了多少作用,不多時便身無一物,任憑他搓弄。
他的手揉遍她的身,搓遍她每一寸肌膚,弄得她痛死了,處處都痛……他濕熱的唇舌四處游移,啃咬,舔吻,邪惡得令人發指……為了讓她聽話,他綁住她的手,便可肆無忌憚、為所欲為……
此時的他,已經變成一只瘋癲的猛獸,她再怎么懇求,也無濟于事。
“這么不知好歹,朕就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語聲邪戾,溫熱的鼻息卻讓她覺得冰寒至極。全本書庫
楚明鋒的手指滑過那方茂密的密林,修長的手指撫觸那私密的領地。
“不要……”葉嫵震駭出聲,驚惶地搖頭。
他冷邪地笑,食指探入那溫熱的。
她全身僵住,須臾后便瘋狂地扭動,驚恐地吼:“滾……滾啊……”
被入侵的感受太磨人,她無法承受這種屈辱……他的手指邪惡地抽出、刺入,熟稔而狂熱,還瞧著她的反應,好似見她這般恐懼、可憐,他就會得到莫大的滿足。
她激烈地掙扎,罵他混蛋無恥下流,罵遍他祖宗十八代,他無動于衷,半壓著她的身,手指捻著她的花瓣,以適中的力度撩撥、探索、揉捻,讓她嘗嘗萬般的滋味。
沈昭錯了,女人不能哄。他低聲下氣地哄她開心,她非但不知好歹,還得寸進尺,將他的天子之尊踩在腳下,肆意地踐踏。男人一低頭,女人就恃寵生驕、無法無天,很難管束,因此,男人必須以強硬的手段讓女人知道男人的厲害,令女人臣服。
淚水從眼角滑落,葉嫵哭得可憐,因為被他壓著,動彈不了了。
沒有比這種更屈辱的屈辱了。
一種怪異的感覺從那敏感的地方彌漫開來,越來越強烈,刺激著她的腦門。
隨著他的手指的撥弄,她越發敏感,只覺得那是所有快樂的源泉……她的四肢不由自主地繃緊,腳尖越縮越緊,心也揪緊了……忽然,那神秘之地抽搐起來,似有一股熱流涌出,她也劇烈地顫抖,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
“朕的嫵兒顫得可真厲害。”楚明鋒邪戾道,語氣灼熱而又冰寒,“這滋味是不是很?”
“我!”葉嫵怒罵。
雖然他不是很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但也知道是罵人的話,“朕的嫵兒總有一些新鮮的說辭讓朕大開眼界。”
她切齒道:“滾……”
他頂開她的雙腿,揉著她胸脯上雪白的柔軟,腰身一挺,挺身進入!
她瘋狂地扭動,擺脫不了他的糾纏,悲屈在心,絕望刻骨。
楚明鋒瘋狂地抽送,前所未有的猛烈、狂亂,好似要刺入她的身體深處,深入她的靈魂深處,徹底占有她的身與心;好似要將這副嬌軀分拆開來,再一一吞入腹中……
她嬌弱,他狠悍;
她身子亂顫,他精壯如鋼;
她淚流滿面,他滿目冷戾;
她仇恨滿心,他一心征服。
酷刑沒完沒了,好似死了又活過來,生生死死,沉沉浮浮……葉嫵只覺得那是一柄鋼刀、一把長槍,割下她一片片的血肉,刺穿了她的身軀,慘不忍睹,痛入骨髓……全身都在痛,神經末梢也痛得發抖……
朦朧中,她仿佛覺得身子被掏空了,只剩軀殼,空空蕩蕩,就連血肉也是死的,毫無生機。
不知過了多久,身上不那么重了,也不那么痛了,她恍惚地睜眼,看見那張令人厭憎的臉就在上方,不由得怒火焚心。
“朕告訴你,此生此世,你永遠是朕的人!”楚明鋒掐著她的嘴巴,兇狠道,“不要妄想逃出朕的掌心!也不要妄想殺朕!”
“你放心,我一定會求老天爺收了你!”葉嫵回以狠戾的語氣。
他坐起身,手指輕撫她的胸脯,好似撫琴,“乖乖地侍奉朕,就不會吃苦頭。倘若還是這般不知好歹,還有你受的。自個兒想想吧。”
說完,他下床穿衣,在她面前展現精壯而完美的裸身。
她別過臉,恨不得一劍刺死他!
楚明鋒披上外袍,想給她松綁,想安慰她兩句,卻見她一臉的仇恨,終究轉身離去。
葉嫵終于松了一口氣,蜷縮著身子,淚落如雨。
阿紫奔進來,眼見如此場景,嚇得目瞪口呆。
怎么會這樣?陛下怎么會這么對待二夫人?
呆了片刻,她連忙為二夫人松綁,發現錦衾里的身子光溜溜的,胳膊、脖子和鎖骨等地方布滿了怵目的紅痕,嚇得慌了手腳。
“二夫人,怎么會這樣?”阿紫快哭了,同情她的遭遇。
“我要沐浴,去準備熱水。”葉嫵抹去淚水,眸光越來越冷寒。
馬車停在側門,楚明鋒坐上車,車夫便揮鞭駕駛。
其實時辰還早,只是他不知如何面對她的仇恨與憤怒,只好回宮。
也許,經過這次之后,她就會想明白,與其吃盡苦頭,不如順著他的意,取悅他。
忽然,行駛中的馬車急急地停住,駿馬嘶叫,在這寂靜的深夜顯得分外凄厲。
他正想問發生了什么事,坐在外面的小公公便著慌道:“陛下,有刺客!”
就在這時,他察覺到右側有人,迅速斜身——所幸反應迅速,不然刺進來的長劍就刺入他的身子。當即,他操起放在一邊的寶劍,“嘶”的一聲,寶劍出鞘,光寒九州。
恰時,“嘭”的一聲巨響,馬車好似被強力拽開,四分五裂。
楚明鋒看見,共有五個蒙面黑衣人持劍刺殺。
小公公跳下來,想上前護駕,卻苦于沒有武藝,唯有干著急。
眨眼之間,五個刺客圍攻而來,劍鋒直刺,楚明鋒心神一震,持劍迎戰。
這次出宮沒有侍衛跟隨,當真失策。
這五個刺客都是絕頂高手,而且武功、招式各有特色,變幻莫測。若是單打獨斗,他有十足的把握取勝,但以一敵五,實無勝算。然而,他從來不會認輸,從來只有別人認輸、俯首稱臣。
縱然是地府閻羅來捉他,他也不會束手就擒。
刺客的招數每每致命,或出招迅猛,或力重千鈞,或反應靈敏,或陰毒如蛇,合力圍殲他。起初,他還能應付,百招過后,他就覺得捉襟見肘、疲于應付,往往從劍鋒險險地避過,與死亡僅有微末的距離,驚險萬分。
銀劍相擊,激烈的錚錚聲驚散了濃夜與月色;銀芒飛濺,映白了他穿梭在劍叢中的軒昂身影。
小公公眼見刺客兇狠、殺招迭出,連忙跑回別館找人護駕。
楚明鋒的武藝可謂精深,招式沉穩,重若磐石,招招攻擊要害,只是稍欠敏捷。倘若他與晉王相較,不知誰高誰下?
又過了一百多招,他漸感吃力,被刺客的劍鋒逼得步步后退。
刺客的力道好似排山倒海而來,綿綿不絕,而且一招比一招毒辣,組合出擊,組成一張置人于死地的網,配合得天衣無縫。他漸感不妙,忽然,后背襲來一股冰寒的殺氣,他感覺到了,卻被前面兩個刺客逼死了,無法閃避……
左肩劇痛!
劍鋒刺入血肉之軀的聲響,清晰可聞。
明鋒受傷了,咋辦涅?誰來護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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