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獨寵

【結局一】我的女人

艷骨歡,結局一我的女人

本書由摘書網網友。

如有網頁打不開的現象,稍等一下刷新即可正常訪問。多謝支持摘書網

“哦?”拓跋泓攬過她的腰肢,將她箍在胸前,強硬至極,“這美人,應該就是嫵兒吧。全本書庫”

見此,魏皇大怒,想起身,卻無力起來,捂著胸口,急促地喘著。

葉嫵竭力掙扎,就是推不開這個惡魔丫。

拓跋泓笑瞇瞇道:“父皇有所不知,嫵兒有三個名字,在秦國,是慕容翾;在楚國,是葉嫵;在魏國,是葉翾。”

她憤憤道:“他到底是你父皇,你怎能這樣不孝?”

他激動道:“他當我是兒子嗎?”

“放開我……”她拼力掙扎。

“他當你是寶,當我是什么?”他扣住她的后腦,眼中浮動著陰戾之氣。

“翾兒到底是公主……是你的皇妹,你怎能……”魏皇無力地指著他媲。

“為何不能?”拓跋泓看向魏皇,狠厲道,“就讓你看看,能不能!”

利唇陡然侵襲,封住她的唇,仿佛一只猛豹逮住一只小白兔,殘忍地撕咬,鮮血淋漓。

任憑她怎么打,他也不放開。

魏皇親眼目睹這一幕,氣得麻木了,只是血液仍然不斷地上涌……他掙扎著下床,想阻止他欺負她……

拓跋泓伸臂,輕而易舉地推了一把,魏皇往后跌去,跌坐在榻上,劇烈地喘著。

葉嫵終于推開他,火冒三丈,揚掌打他,卻被他抓住手腕。

“還想再來一次嗎?”他冷邪地勾唇。

“混蛋!”她怒罵,回身扶魏皇坐好。

“再過幾日,我就廢了錦寧公主的封號,封她為大魏國皇后。”拓跋泓朗聲道。

葉嫵驚愕,他真的會這么做?還是只是氣魏皇的?

魏皇還沒緩過來,說不出話。

拓跋泓假惺惺地問:“父皇可有意見?”

“既然你要江山也要美人……朕成全你……”魏皇語聲輕緩,“朕要和女兒說一些體己話,你走遠一些。”

“父皇喜歡說多久就說多久。”拓跋泓爽快道,后退了幾步。

魏皇坐上床,拉她也坐上來,握著她的手,靠近她,似想在她耳畔說什么,左手卻摸向床沿……

找到了機關按鈕,用力地摁下去,可是,為什么毫無動靜?

為了以防萬一,他精心設計了這張龍榻,一摁按鈕,龍榻就會打開,他們就會在瞬息之間滑下去,床板再自動關閉。

拓跋泓低聲沉笑,緩步走過來,“再怎么摁,這張床也打不開。”

魏皇震驚地呆住。

“這個機關已被安順破壞,父皇,你無處可逃。”拓跋泓拽葉嫵起身,“嫵兒是兒臣的,誰也搶不走。”

“你還想怎樣?”她怒道,“有了詔書,你大可登基,為什么還要這么逼迫父皇?”

“因為,我還沒有為娘親復仇。”他的眼中浮現一縷殺氣。

“你娘親被妃嬪殺害,與父皇無關,你不能把這筆賬算在他頭上。”她又推又拉,想讓他出去,“夠了,你不要再折磨他……”

“你不懂。”他推開她,俯身俯視魏皇,神色乖張,“娘親被你遺棄,無可厚非,可是,你的妃嬪還不放過娘親,害死了娘親。你是天子,妃嬪無數,死了一個還有無數個,可是,兒臣只有一個娘親!娘親死了,兒臣孤身一人,連說話的人都沒有……屋子漏水,兒臣聽著水滴的聲音入睡;寒風呼嘯,鬼哭狼嚎,兒臣很害怕,一整夜睡不著;兒臣總是吃不飽、穿不暖,還要被宮人拳打腳踢,罵作野孩子!”

他的眼眸被淚水染紅,悲中有痛,痛中有恨。全本書庫

葉嫵嘆氣,他的少年的確悲慘。

魏皇無言以對,悲傷道:“朕沒有想到……年輕時的一次意外,讓你過得這般辛苦……”

拓跋泓嘲諷地笑,笑意冰涼,“意外?如若娘親聽見你這么說,該有多傷心。你的一夜意外,便是娘親的一生。娘親從未怨你、恨你,縱然你忘了她、棄了她,不要她生的孩子,她也毫無怨言。每次兒臣問起,娘親總說:你父皇文韜武略、勤政愛民,國事繁重,一整日都要批閱奏折,日理萬機,我們不要打擾你父皇。可是,兒臣知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娘親這么說,是不要兒臣恨父皇薄情寡義。”

“你娘親……是個好女子……”魏皇頗為感慨,神色惘然。

“娘親是兒臣唯一的親人,你殺了兒臣唯一的親人,兒臣發誓,無論是十年、二十年,還是三十年,必定為娘親復仇!”拓跋泓的眼中戾氣翻滾,好似地府殺人不眨眼的魔鬼,殘忍可怖。

“你想殺朕,悉隨尊便。”

“殺了你,太便宜你了。”拓跋泓捂著胸口,痛心道,“當年,兒臣殺了你的妃嬪,你誓要殺兒臣。那時候,兒臣又傻又天真,以為兒臣到底是你的兒子,你不會對兒臣怎樣。沒想到,為了那個賤人,你下令殺兒臣!兒臣傷透了心,終于明白,你不是兒臣的父親,你只是冷酷、絕情的父皇。”

魏皇不語,蒼老的臉龐漾著些許后悔。

拓跋泓邪戾道:“因此,兒臣決定讓你嘗嘗那種手刃親子的滋味。你為了嫵兒,太子,韓王,衛王,死的死,廢的廢,這種滋味如何?”

魏皇恍然大悟,“原來如此。你派人扮作劫匪,殺了韓王?”

拓跋泓唇角微勾,勾起一抹奸險的微笑,“兒臣不殺他,他也熬不了多久,兒臣何必多此一舉?算他倒霉,碰上劫匪。不過,這也是拜你所賜!”

葉嫵心念微動,難道韓王之死真的與他無關?

“父皇執掌大魏國三十余年,也算文治武功、功績卓著。不過你從未信過你的兒子,你總是疑心他們覬覦你的帝位,疑心他們圖謀不軌,疑心他們結黨營私、危及你的寶座。”他森冷道,“如今,你眾叛親離,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也許,作為一個皇帝,你的功績有目共睹,可是,作為一個父親,你不配。”

“朕沒有錯!”魏皇辯解道,“朕不是不信你們,是你們居心叵測、圖謀不軌……”

“是你的錯!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不是朕……你胡說……不是朕……”魏皇喃喃自語,不斷地搖頭,目色驚慌。

葉嫵把拓跋泓拉開,“夠了!你是不是要逼死父皇?”

他嗤笑,“別叫得這么親熱,他不是你父皇,只不過是認的。”

她怒道:“你已經得到你想要的,還不走?”

忽然,魏皇慢慢閉上眼,暈倒在床。

她驚得上前察看,見他好像還有氣息,便揚聲喊人。

魏皇再次昏厥,是因為受到刺激。而這一次,他昏迷了四個時辰才醒,卻說不了話,動彈不了,兩只手不停地抖動,宮人必須無時無刻在一旁伺候。

林太醫和幾個太醫聯手會診,束手無策。

葉嫵知道,是拓跋泓逼得魏皇中風的,可是,她不能宣之于眾。

魏皇遷至景安殿靜養,自愿一同遷去的妃嬪由宮中奉養,不愿遷去的,一律搬去北郊的庵堂帶發修行。

只有兩個妃嬪跟著去了景安殿,其他都出宮去修行。全本書庫

元月十二日,拓跋泓在金殿登基。

這日,葉嫵在凌云閣聽見了響徹九霄的鐘鼓喜樂,不禁想,站著丹墀之上的拓跋泓,身穿玄色冠冕,是怎樣的。

登基大典后,公主和宗室子弟都去御書房覲見。

她和拓跋凝站在一旁,望著御座上那不怒自威的男子。

這襲玄色冠冕為他量身裁制,完全展現出他的霸氣與銳氣。臉膛黝黑,劍眉高揚,嘴唇堅毅地抿著,眉宇之間隱隱浮現一抹寒氣。

他起身離案,站在御案前,廣袂垂拂,魁梧的身格被華美、莊嚴的玄色冕服攏住,身內好像蘊藏著騰躍的龍氣,霸氣凜凜。

葉嫵覺得,只要穿上這襲冠冕,再不像帝王的人也會有三分帝王之氣。而拓跋泓這種天生就有王者霸氣的人,更具有十二分的帝王之氣。

他的近身公公劉靜宣讀圣旨,封賞了一些宗室子弟,最后才是她。

不是封賞,而是廢了公主封號,不過,仍然讓她住在凌云閣。

她不由得擔心起來,他不會真的想冊封自己為皇后吧。

回到凌云閣,她左思右想,想了很多。

晚膳時辰將至,卻有宮人來傳話,陛下讓她去一趟昭和殿。

拓跋泓不愿住在原來的天子寢殿承思殿,便以昭和殿為寢殿。

葉嫵踏入昭和殿,心中忐忑。宮人帶她走進大殿,卻不見他。她看見案上有四道菜式,沒多少熱氣了,估計都冷了。

環顧大殿,這昭和殿的擺設雖有金玉寶物,卻不顯奢華,只覺得古樸厚重。

他從寢殿出來,看見她正舉目觀望,便靜靜地看她。這抹倩影纖瘦、窈窕,萬千風華令人忘不了;她的一顰一笑、一舉手一投足,都令他深深地迷戀;她貌若瓊雪,令他深愛不悔,可是,他愛的不僅僅是她的美貌,更愛她獨一無二的性情。

其實,他也不知怎么說,只覺得,她整個人,從頭到腳,從美貌到脾氣,他都愛。

如若每日回來都能看見她,那這一生便圓滿了。世間最美妙的事,莫過于此。

“陛下。”葉嫵看見他,立即行禮。

“以前你如何待我,現在還是一樣。”拓跋泓走過去,微微一笑。

“如今你已是陛下,身份有別。”她淡淡莞爾。

“我還是我,你可以打我、罵我,隨你高興。”他開懷地笑,心情正悅。

她不想與他爭辯,堅持自己的想法便可。

他拉她的手,坐在案前,“餓了吧,與我一同進膳。”

片刻后,宮人端上來小爐子、暖鍋和各種生冷的葷素吃食。

葉嫵猜測,他想吃火鍋?他看見過自己與明鋒吃火鍋?

拓跋泓笑道:“這種吃法還是你教旁人的,今日便教教我。”

她夾起一塊切得細薄的羊肉放入熱湯中,“很簡單,想吃什么,放入熱鍋,燙熟了就能吃。”

他以為她會把燙熟的羊肉放入自己碗中,卻沒有,心中有些失落。

“對了,公主的婚期定在哪日?”她笑問。

“元月二十。”

“這么快?我還以為要延后一個月。”

“她想等父皇病情好轉再成親,我倒覺得,宮中辦喜事未必是壞事。”拓跋泓專注地將葷素吃食放進鍋中,眼睫輕眨。

葉嫵瞧不出他的情緒,暗自思忖著他有此決定是否有什么目的。

大殿靜默了半晌,她猶豫著說出心里話,“陛下,我已不是公主,再住在凌云閣,于禮不合。”

他牽唇一笑,曖昧得很,“莫非你想與我同住昭和殿?”

她心尖一顫,但也知道他應該是開玩笑,“我倒喜歡齊王府的至清苑,不如……”

拓跋泓語聲略寒,“我怎會讓你在宮外?”

“可是,我的身份已不適合留在宮里。”

“若你想要一個名分,我很樂意頒下詔令。”

“我不是這個意思。”葉嫵解釋道,“你已經登基,朝堂穩定,我還留在宮里做什么?”

“今日是我登基的大好日子,莫說這些不開心的事。”他面目冷沉,默默地愣了須臾才道,“娘親過世后,便無人陪我進膳,今日就陪我好好進膳罷。”

她不再說什么,對這個陰毒狠辣的魏國新皇的感覺很矛盾,既覺得他可憐,又覺得他可怖。

魏國皇宮,宮門處,一個錦衣女子和守門的侍衛爭吵起來。

侍衛見她的衣著打扮看似出身富貴,但這是皇宮,閑雜人等不能進,便不讓她進去。

“你不讓本……我進去,也罷,勞煩你向御前公公通傳一聲,楚明亮求見陛下。”這女子便是楚國安樂公主楚明亮。

“求見陛下?”侍衛冷笑道,“陛下日理萬機,是你能見的嗎?走走走,再不走,我不客氣了。”

“你們狗眼看人低!”她氣得想抽人,端起架子問,“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侍衛好整以暇地等候下文。

楚明亮抬起下頜,居高臨下地看他們,“我是楚國安樂公主,與你們的陛下是好朋友。”

侍衛嗤笑道:“你是楚國公主,我便是楚國皇子。”

“你——”她氣得差點兒吐血,“你們膽敢阻攔本公主,日后本公主必定讓拓跋大哥處死你們!”

“那就等著瞧。”侍衛冷哼,用長戟推她。

一頂軟轎前往宮門,楚明亮被侍衛推得往后跌了幾步,差點兒撞上轎夫。

轎夫對她喝道:“走路不長眼啊!”

這輩子還從未被人這么呼喝,她火冒三丈地怒道:“他們推我的,又不是我故意的。”

轎夫停下來,讓侍衛例行檢查。

一只修長白皙的手撩起青帷,轎中人下了轎,卻是慕容燁。

楚明亮秀眸睜大,萬分驚喜地奔過去,“林致遠!是你!”

其實,他早已認出她的聲音。

“公主為何來洛陽?”他驚詫地問,雖然早已知道她與拓跋泓有交情。

“本公主……來找拓跋大哥。”她的聲音越來越低,頗為窘迫,忽又氣憤地指向侍衛,“他們竟然不信本公主說的話,還不通傳一聲,氣死我了。”

慕容燁是崇寧公主的準駙馬,出入禁宮多次,侍衛自然認識他。侍衛聽他們說話,有點犯糊涂,問:“駙馬大人,這女子是……”

他笑道:“這位是楚國安樂公主,與陛下頗有交情。不如就看在我面子上,讓她隨我進宮吧。”

侍衛一聽她與陛下有交情,哪里還敢阻攔?

楚明亮瞪他們一眼,趾高氣昂地走進宮門。

一路上,她興奮得忘記了從金陵到洛陽的艱辛與所吃過的苦,也沒心思比較魏國皇宮與楚國皇宮有什么不一樣,更沒心思問昔日楚國宮中的樂師為什么會成為魏國的駙馬,只想著盡快見到朝思暮想的拓跋大哥。

慕容燁要去鳳飛殿見公主,找了個公公帶她去御書房。

望著她蹦蹦跳跳的背影,他染了三分憂郁的眉宇抹了七分清冷。

安樂公主,你來得可真是時候。

拓跋泓擱下御筆,批閱完最后一本奏折,離了御案,劉靜為他披上大氅,他匆匆往外走去。

由于走得匆忙,他沒有注意到對面走來一人。

殿前階下,他差點兒撞上來人,抬起頭,驚呆了。

“拓跋大哥。”楚明亮欣喜若狂,沒想到今日一進宮就見到了心愛的男子,太順利了。

“你……你怎么……”他驚得舌頭打結,不是驚喜,而是驚嚇。

“很驚喜吧。”她拉著他的龍袍廣袂,舉止親熱,被寒風吹紅的臉交織著羞窘與歡喜,“拓跋大哥,我特意北上洛陽找你的。”

“你一人北上?”

“嗯。”她撒嬌道,“這一路,我可是吃了不少苦,風餐露宿的,拓跋大哥,你要好好補償我。”

拓跋泓從最初的震驚里回神,面色一沉,拂開她的手,“這里是御書房,不許沒規矩。”

楚明亮“哦”了一聲,是啊,如今他是魏國皇帝,身份不一樣了。可是,她相信他對自己的情意沒有變,“拓跋大哥,我想……”

他的臉孔很冷,嗓音更冷,“朕有要事在身,這樣吧,你初來乍到,先好好歇著。”

她蹙眉道:“可是,我有很多話跟你說……”

“朕不會讓你受委屈的。”他安撫道,轉而對身邊的劉靜吩咐,“送公主去齊王府,吩咐府里的下人好好伺候著。公主對洛陽不熟,務必伺候周到,若有絲毫閃失,唯你是問。”

“奴才領旨,奴才定當竭盡全力。”劉靜道。

“拓跋大哥……”剛見著面,就要分開,楚明亮很不情愿。

“朕有要事,先行一步,你先去齊王府歇歇。”拓跋泓拍拍她的肩,大步流星地走了。

她默默地望著他走遠,心中委屈。

深愛的男子已是魏國皇帝,那身明黃色龍袍襯得他更為偉岸魁梧、卓爾不凡,那身影越來越小,在她心中卻越來越清晰,讓人無法不愛。

她相信,一定會心想事成。

一輛馬車駛出宮門,里面是拓跋泓和葉嫵。

自從她上了馬車,他就靜靜地坐著,眉宇冷冽如冰。她覺得他今日怪怪的,卻也不想問他。

抵達那座小苑,她直往明鋒的廂房,意料之中的是,他仍然不肯見她。

“明鋒,都這么久了,為什么不見我?”該說的話已經說盡,她還能說什么?她求道,“明鋒,不要折磨我,好不好……”

“你可知,你不見我,我多么心痛?”她從懷中取出那對血玉雕鏤鴛鴦扣,撫摸著血玉被火燒的痕跡,淚珠滴在血玉上,晶瑩剔透,“還記得那對血玉雕鏤鴛鴦扣嗎?是你特意打造了送給我的。澄心殿付之一炬,我在焦炭中找到的……明鋒,這是天意,說明你我這段情緣還未結束……明鋒,看看這對鴛鴦扣吧。”

這次明鋒會心軟、見她嗎?進入結局倒計時了,寶貝們,把你們的支持都砸來吧。

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更多或者。

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快速導航:

texttext"\r\n本書來自:"location.href;clipboardData.setData("text",tex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