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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及到了楚洛,楚凜完全不帶手軟的,親切地問候了對方祖宗十八代。
一個個端著自詡清高的言官,哪里能罵的過常年跟兵痞子打交道的楚大將軍,被罵的啞口無言,不敢反駁。
于是雄赳赳,氣昂昂,得勝歸來的大將軍來到太子府想要將這件事告訴他的晚娘求表揚,卻驟然聞到一股極其古怪的怪味兒。
楚大將軍:“……”
“這附近,有花園在施肥嗎?”楚凜猶豫了一下,十分委婉地提出疑惑。
不然太子府怎么會有這么濃郁的臭味兒!
同樣是那個領路的小丫鬟。她已經很有經驗了,微笑著否定。
太子府怎么可能會用這么味兒的肥料施肥呢。
楚凜越走狐疑越重。然而直到他走到韓晚娘現在住的院落,楚大將軍突然愣在原地。
等等……
他閨女碗里的是什么?
稀溜溜的,黃不拉幾……還那么臭?!
楚大將軍大驚。
隨即震怒。
他怒吼一聲:“……殷遲楓!!!”
虧他還覺得欣慰,以為那些傳言是真的,還幫殷遲楓舌戰群雄,嘴皮子都要磨破了!
結果卻給他女兒吃這種東西??!
正躲在韓晚娘房間里、趁著殷遲楓不在偷偷吃榴蓮的楚洛:“???”
殷遲楓不在府里。
但這一嗓子吼來了被楚洛支走的暗衛。
暗衛們以為是韓夫人在吃榴蓮,結果進來一看,卻發現是太子妃。
然后……
那塊還沒吃完的榴蓮就被無情地沒收了。
“嗚……”楚洛趴在韓晚娘懷里委屈……饞地直掉眼淚。
楚洛這兩天榴蓮吃太多了,大師兄給她把脈說不宜吃太多,然后,她的快樂就沒了,每天只有小小的兩三塊。
她才剛好不容易支走芹葙以及暗衛,然后跟韓晚娘撒嬌賣慘,磨了好半天,才被允許多吃一塊的!!!
然而,她才剛吃了一口。
一口!!!
還剩那么一大塊兒呢,她那么一大塊榴蓮,唰地沒了!
越想越難過,楚洛哭的更大聲了。
楚凜:“……”
楚凜一臉懵逼,手足無措。
韓晚娘有些哭笑不得,輕拍女兒的后背哄她,然后看向傻站在一旁的楚凜,板著臉道:“楚將軍,您把我女兒惹不高興了。”
楚凜心里暗暗嘀咕,這不也是我女兒么……
但韓晚娘還沒原諒他,他不敢套近乎,只好放柔了聲音也跟著哄楚洛:“洛兒啊,告訴爹怎么了?太子欺負你了?”
楚洛哀怨地回頭瞪著某直男。
把她的快樂給弄沒了,還好意思問她!
楚洛不理楚凜,埋在韓晚娘的懷里抽噎,直把楚凜急得汗都下來了,蹲在楚洛旁邊笨拙地哄著。
楚洛理都不理。
她要她的榴蓮!!!
就在楚凜哄得滿頭大汗的時候,侍從來稟報:“娘娘,暮夕閣孔長老來了,還帶來十萬兩‘誠意’來了。”
楚洛正不高興呢,聽到這話,煩躁地擺了擺手。
“不見!”
當她是猴么?
想看她,就花錢買門票來?
事已至此,她不覺得她跟孔長老還有什么好聊的。
太子府門外。
特地穿了身規規矩矩的新衣裳的孔長老聽到楚洛不見,身子一僵。
這……
孔長老抓耳撓腮,急得不行:“那我再多加五萬兩……不,十萬兩!”
“您把我們太子妃當成什么人了?”傳話的侍從似笑非笑。
殷遲楓手底下的人,都是能人,這位侍從也不例外。太子妃今日心情不好,且干脆利落地拒絕,就說明不是錢的問題,而是根本不想見了。
侍從也不愿多跟孔長老廢話。話已帶到,便轉身就回去了。
“欸……”孔長老想叫住他,然而卻慢了一步,眼睜睜看著那看上去平平無奇的侍從腳下生風,迅速消失在影壁后面。
孔長老:“……”
他有些憂愁地嘆了口氣,捧著銀票盒子有些不知所措。
這次楚洛竟然不吃這一套了……這可怎么辦?
孔長老這個悔啊……
他當初怎么就那么自以為是,還把他們的準圣女得罪的透透的呢?
孔長老今日來,只不過是想好好跟兩位說說話,詳細了解一下。
他這兩天打聽到,楚洛之前過得一點都不好,作為將軍府的庶女,常被嫡姐嫡母欺負,甚至嫁給太子都是嫡姐以及嫡母把楚洛毀容讓她替嫁的!
韓晚娘就更不用說了,很小的時候就被賣到了楚家,成為了下等的奴籍,做過許多的粗活……
這兩位流落在外的南疆嫡系吃了這么多的苦,讓孔長老心疼壞了!
但沒辦法,楚洛顯然還在氣頭上,孔長老只能悻悻而歸,想等楚洛消消氣再說。
然而他剛下臺階,走了不遠……突然發現迎面走來一個十分眼熟的人!
今日虞寂淵碰到沈符了。
還交了手。
但他跟姬云箋陸空庭是分開行動的,一時不察,著了沈符的道,受了傷不說還讓他給跑了!
“晦氣!”虞寂淵罵罵咧咧。
沈符跑的時候,還挑釁地朝他揚眉。氣得虞寂淵血壓飆升,要不是不小心中了血蝎的毒,他定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沈符跑掉!
虞寂淵剛剛解毒,身上還虛著沒有力氣,并沒注意到一旁逐漸變了臉色的孔長老。
孔長老瞇了瞇眼睛,手腕一翻,一只黑色的小飛蟲無聲無息地飛向虞寂淵。
然后緊接著,虞寂淵身子一頓,緩緩轉身,僵硬地朝著不遠處的小巷走去。
虞寂淵:“???”
怎么回事?
身體怎么不聽使喚了??!
不遠處的孔長老見到虞寂淵走進小巷里,松了松筋骨,也跟著走了進去。
……就是這小子那天打的他!
小樣兒,落單了吧!
正好撞到他今日心情不好,算這小子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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