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皇叔別裝死,神算王妃有喜了

第192章 取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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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房內氣氛不大對。

三國舅正在氣頭上,“什么事?有話快說,有屁快放!這里沒外人。”

管家如實說:“有個人要老奴將這張紙條交給你。”

三國舅打開一看。

那上面只寫了一個字:危。

凌枝枝也看到了,“這是什么人傳來的?”

管家搖頭,“是一個小乞丐,丟下就跑了。”

三國舅瞇了瞇眼,“是舒玲兒。我認識她的字跡。”

凌枝枝變了臉色。

三國舅握住她的手,“枝枝,我去解決,你等我消息。”

“我和你一起去。”

她不是宣誓主權。

她只是想問清楚。

她雖年輕,但絕非軟弱之人。

三國舅看向姜云染,“姜姑娘,枝枝的身體……”

“去吧,順道,帶上我。取血這種事,你不知道怎么取。”

姜云染要去吃瓜。

還能賺錢。

一舉兩得!

離開了三國舅府,馬車上,凌枝枝看著三國舅,“對方沒有說地點,你都知道在哪?”

三國舅汗顏。

不敢回答。

姜云染在旁看著,眸含淺笑。

凌枝枝哼了哼,對上姜云染的目光,凌枝枝有些不好意思,“姜姑娘,讓你見笑了。”

“沒有,只是覺得兩位的相處模式,挺溫馨。”

凌枝枝眨了眨眼,“聽說姜姑娘和寒王殿下都快成親啦?”

突然之間說到姜云染身上,她還有點懵,“啊?”

“姜姑娘哪天成親的時候,我定是要過去討杯喜酒喝的。”

姜云染難得抿著唇,這婚,到底結不結的成,還兩說呢。

很快,馬車停了下來。

那是一座別苑。

凌枝枝下了馬車就瞪眼,三國舅立馬舉手保證,“這院子不是我的,跟我沒關系。”

凌枝枝:“……”

三國舅先上前敲了門。

“來了來了。”

舒玲兒見到三國舅時,滿面欣喜,“子鈺……”

當眼光看到身后的凌枝枝和姜云染時,舒玲兒有些訝然。

舒玲兒今年不到四十歲,可保養的極好,體態豐滿,面容姣好。

尤其是舒玲兒個頭不高,再加上她現在是普通百姓的打扮,有種美人落難的感覺。

“舒夫人,我向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枝枝。”三國舅將凌枝枝拉過來,看向凌枝枝時,眼底一片柔色。

舒玲兒面露幾分尷尬,“凌姑娘您好。”

“這是姜云染,寧安侯府的嫡女。”

舒玲兒看到姜云染,頷了頷首。

舒玲兒說:“快別在外面站著了,先進去吧。”

她一邊往前面帶路,一邊說:“幾位不要嫌棄,我這院子簡陋,還請你們多擔待些。”

姜云染開口問道:“舒夫人,這院子,是你之前買的嗎?”

“嗯。我與寧宣府和離之后,便將所有的家當拿出來,用來置辦了這套宅子。”

姜云染觀察四周。

從她踏入這個宅子后,就感覺到這里被一股病氣圍繞,“舒夫人,這家里,是不是有病人呀?”

舒玲兒怔住,看了她一眼。

“姜姑娘如何得知?”

姜云染微微一笑,“我會點岐黃之術。”

舒玲兒了然,在廳內,舒玲兒給三個人倒了茶。

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

“枝枝,你怎么了?”三國舅察覺凌枝枝的不妥。

凌枝枝皺著眉,搖了搖頭。

她又看了舒玲兒一眼,總覺得,這個人,不是壞人。

她也不是圣母心,可舒玲兒給她的感覺,很柔和。

凌枝枝揉了揉眉心,算了,不想那么多了。

“舒夫人,如今我夫人和姜姑娘都在這,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不知舒夫人今天找我過來,是有什么難事?”三國舅開了口。

舒玲兒放下茶盞,朝三國舅跪了下來。

三國舅:“你這是做什么?”

“國舅大人,我有事想求你。”

“你說。”

“請您幫我救救我的兒子。”

三國舅并不詫異,當初舒玲兒與寧宣府和離,據說,是帶著孩子離開的。

舒玲兒與寧宣府成婚十年,產下一子。

“國舅大人,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他的父親不認孩子,如今孩子病入膏肓,我連為孩子去請神醫的錢都沒有,我只求國舅大人,念在當年我也曾救了你一次的份上,救救我的孩子吧。”

三國舅冷著臉,“舒玲兒,我正是因為感念當初你救我一次,所以一年前,你約我出來,我才來見你。

可當時,我已經幫了你的忙,幫你收著那套茶杯。

如今,你再挾恩相報,我已經不能看在你當年救我一命的份上了。

當年的恩情,你已經用了。

況且,你以茶杯為由,暗害枝枝,這件事,我得找你算賬!”

舒玲兒驚恐的瞪大眼,“你……你都知道了?”

“那套茶杯,有邪煞!舒玲兒,你要害我夫人,如今,我如何能再幫你?”

舒玲兒臉色煞白,“其實,我早該想到的,國舅大人今天帶著凌姑娘和姜姑娘前來,便是為了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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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玲兒!為何,枝枝與你從無過節,你為何要害她?”三國舅眸子里夾雜著怒火。

舒玲兒垂淚,“沒有為什么。”

三國舅沉下臉,“現在我也不想與你廢話,今天,我要取你的血,從此以后,我們兩清!這東西,你自己留著吧!”

三國舅將那一套茶盞直接丟在舒玲兒面前。

要不是念在當初過往,三國舅現在想殺人的心都有。

三國舅辦事也屬實痛快。

他命家丁前來,要取舒玲兒的血。

一旁的姜云染,卻緊蹙眉頭。

奇怪。

舒玲兒身上有功德加持。

若她行惡,斷然不會有功德之光。

“娘——”

一個瘦弱,臉色蒼白的男子,沖進了客廳。

“咳咳,娘,你們這是做什么?”

那男子看上去約莫十八九歲,他身子實在太過孱弱,只說了一句話,身子就晃了晃。

舒玲兒看到少年前來,臉色大變,“蒼兒,你出來做什么?你的身子怎么受得住!”

舒玲兒扶著舒蒼。

自從與寧宣府和離,她便讓兒子隨自己的姓。

“娘,不必為我求人,我本就活不長久了。”

舒玲兒紅著眼,“你說什么傻話,你的病會治好的,無論如何,我一定想辦法治好你的病。”

她看向三國舅,“國舅大人,我知道,你人脈廣,算我求求你,幫我救救我的孩子吧?”

“舒玲兒,你是怎么有臉說出這些話的!我不殺了你已是仁慈,你竟還讓我救你兒子?來人,取她的血!”三國舅勃然大怒。

過往恩情,早已隨著邪煞而出,煙消云散。

他從不知,一個女子,可以如此蛇蝎心腸。

姜云染突然出聲,“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