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時爺的小祖宗軟甜又兇

第一百八十七章:非禮勿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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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非禮勿視

第一百八十七章:非禮勿視

白槿這事兒沸沸揚揚了一個星期,剛有消停的跡象又因為白雪的回國,再度翻上熱搜。

原因無它,白雪是好萊塢巨星,同時還有一個身份——白槿的姐姐。

江家。

江時正在跟顧遲通著電話。

“白雪回來了,這事兒你知道嗎。”

江時抱著南七,跟她一塊兒看那無聊又土氣的總裁夫人帶球跑。

他“嗯”了一聲,又說:“你說什么?”

很明顯地,心思不在電話上面。

顧遲一時無語,重復了一遍:“白雪,就是以前咱們一個大院兒長大的那個,她回國了。”

江時思索了一會,“不認識。”

顧遲真是佩服這位祖宗的記性。

從小就是這樣,記仇記得比誰都清楚,旁的事那是向來不會過他腦子的。

他只好耐心的對他解釋:“就是以前追過你,被你無情拒絕的那個,后來回去還一哭二鬧三上吊了,你忘了?”

江時一副薄情寡義的模樣:“追我的人那么多,難道我要每一個都記得嗎。”

顧遲:

他好想打人哦。

“她是白槿的姐姐。”顧遲說道:“這次趕在白槿這風口浪尖上回國,估計是回來保釋白槿的。”

南七追劇追的津津有味,聽到這不由問道:“白槿犯的是殺人罪,能保釋?”

顧遲說:“暫時沒定罪,還真說不好。”

江時嗤了一聲:“就憑她,還想保人?”

顧遲:“時哥兒,忘了告訴你一件事,這白雪來頭可不小。”

南七問:“什么來頭。”

“她是苗疆白家的人,白家你們知道不?就是傳說中富可敵國,在苗疆可以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那個白家。”顧遲抽了口煙,唇邊煙霧繚繞。

這個白家,他只聽父輩提過一些,但傳的神乎其神,傳言這個家族都很神秘。

只有一個白雪,高調的混跡娛樂圈,其他人幾乎在百度百科上都查不出任何消息。

南七聽到苗疆白家四個字,心中頓時一驚,她幾乎立刻坐直了,“你說苗疆白家?”

顧遲楞了楞:“對啊。”

南七皺著眉:“白雪不是白槿的姐姐嗎?而且你剛剛說她跟你們在一個大院長大,怎么會跟苗疆扯上關系?”

顧遲抽著煙:“你說這個啊,白雪和白槿同母異父,是姐妹,但從小不在一塊生活,白槿跟著母親,白雪跟著父親。”

“那一起長大呢?”

“不是一起長大,她有段時間來我們那片生活過兩年。”

南七眉心越擰越深。

江時見她一幅苦大仇深的樣子,拍了拍她的頭:“別胡思亂想,我跟白雪不熟。”

顧遲:“......時哥兒,你放著擴音呢,我聽得見。”就算怕媳婦吃醋也用不著解釋的這么快吧。

江時懶懶的道:“掛了。”

“......時哥兒,我還沒說完......”

“嘟嘟嘟”

南七腦袋很亂,心里一陣驚濤駭浪,白雪她聽說過。

是周沐清帶的最后一個藝人,也是捧的最紅的一個,后來兩人分道揚鑣,一個出國,一個轉為幕后。

怎么會跟白家扯上關系呢?

南七寧愿相信,這兩只是撞了個姓。

江時垂眸看向她:“怎么了?”

南七很難解釋自己現在的心情,誠如吃了屎一樣。

她問江時:“這個白雪,在你們那里待的時候,多大了。”

江時說:“十五六吧。”

南七挑眉,腦回路突然轉了個方向,她瞇起眼看向江時:“你不是說你不記得她了嗎,怎么還記得人家多大,你騙我!”

江時:

他眉心跳了跳,戳了一下小女人氣鼓鼓的臉頰:“因為那個時候我十五,院里那些歲數幾乎都一樣。”

南七尷尬的抽了下嘴角,“哦。”

十五,那應該不是苗若水,時間線對不上。

她心里郁悶散了不少,只要不是苗若水那個傻缺就行。

其他人不干她的事。

江時不滿她總是走神,在她眼睛上親了下,霸道的宣告主權:“不許想別人。”

南七回過神,看他:“我想女人都不行嗎。”

“不行。”江時冷著臉,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惱了。

南七不想他不高興,便哄:“我沒想別人,我只想你。”

江時高興了,桃花眼簇著笑意:“要是被我發現你騙我,你......”

“你就把我怎么樣,把我舌頭割了,還是把我眼珠子摳了?”南七打斷他,歪著頭笑意吟吟地看他。

這個人啊,總是喜歡放狠話,卻從來不舍得傷她一分一毫。

口是心非的男人。

江時覺得自己完全被她拿捏住了,心里老大不高興,于是又齜牙咧嘴的威脅:“就把你綁起來,藏一輩子。”

南七裝作害怕的樣子:“哇,淫家好怕怕哦,哥哥千萬別綁我”

江時睨她,“剛剛叫我什么?”

“哥哥。”南七又叫了一遍,

江時點頭,夸獎她:“我很喜歡這個稱呼,以后你就這么叫我。”

南七:“”

總裁夫人帶球跑害她啊!

南七扯著唇耍賴:“我不要。”

江時雙眸瞇起來,將她抱著換了個姿勢,兩人面貼面。

他彎著腰,親吻上去,勾著她的唇,換了無數種新姿勢。

十分鐘過去,南七被他磨的沒了脾氣。

江時沙啞著嗓子:“叫哥哥。”

南七被他親的上氣不接下氣,殷紅著唇,紅著臉叫了一聲:“哥哥。”

她微微喘著氣兒,聲音是剛被疼愛過的嬌軟,軟軟糯糯的,還黏人,聽的江時心里癢癢地。

他沒忍住,又吻上去。

南七抵著他的胸口,粗喘:“別親了。”

江時不依,依舊抱著她啃。

他覺得自己這條命,早晚得搭在她身上。

江婉人抱著一沓文件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局面。

他家少夫人坐在他家少爺腿上,姿勢曖昧,動作也曖昧。

江婉人拿文件的雙手抖了一下,一時不知道該不該出聲打斷他們。

他純潔的思想被玷污了,他被少爺教壞了,嗚嗚。

雖然他很想非禮勿視,可他的眼睛不聽使喚。: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