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影后,萌萌噠!

第564章 你說得很對,但是我不聽你的

“真的這么高的嗎?”蘇寶將信將疑的問道。

容柳眉說得斬釘截鐵,“當然了,我有可能會騙你嗎?”

蘇寶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回答道,“有可能。”

大黑說,防人之心不可無,尤其是不太熟的人。

容柳眉:……

心里一痛!

這么直白的表示不信任她,真的好嗎?

蘇寶只是略微一思索,然后就答應了容柳眉的懇求。

畢竟如果價格真的能翻到十倍以上,即便是給容柳眉一成的提成,那也是無妨的。

容柳眉伸出手去,想要攬住蘇寶的肩膀。

畢竟兩人現在是合作伙伴,想要套一下近乎也是無可厚非。

結果手剛伸出去,還沒有碰到蘇寶的衣角……

就只見原本站在自己身邊的蘇寶,眨眼之間已經出現在了不遠處!

身形鬼魅,速如閃電!

容柳眉心中一驚,嚇的不輕,趕緊捂住自己怦怦直跳的心臟。

“我的天,蘇寶你這動作也太快了!”

蘇寶只是抿了抿唇,“我不喜歡別人隨便碰我。”

蘇寶的語氣很冷硬。

容柳眉在聽到這話的時候,心中有一閃而過的不舒服。

但是瞧見蘇寶蒼白的面色,又默默將那一絲不悅壓下去。

小姑娘之前面色紅潤的時候,像個軟萌的小粉團子,喜慶而又討人喜愛。

而今面色蒼白,多了幾分疲憊和幾不可察的戾氣,如同受了傷的小獸,時刻保持著與外人之間的警戒。

而蘇寶如今會這樣,是因為她……

一想到這里,容柳眉什么脾氣都消了。

蘇寶可能是因為現在身體不舒服,所以語氣有些沖吧,她沒必要放在心上。

“你現在身體不適,去京都的話,需不需要我陪你?”

蘇寶只是淡淡搖頭。

“不需要,但是我需要你幫我準備一套衣服,黑色的長衣長褲,還有黑色的帽子。厚一點的。”

蘇寶要把自己嚴嚴實實的遮起來,不看到一絲陽光。

厚一點的話,光線就不會滲透到皮膚上去!

“還有,我要你身邊的助理柯珠珠,她應該已經跟你說過了。”

容柳眉點頭道,“她已經說過了,她只是公司分配給我的生活助理,跳槽就跳槽吧,跳到你那里,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蘇寶說要一套衣服,容柳眉從蘇寶房間里出去之后,就立即著手安排。

不到半小時的功夫。

一套合身的黑色長衣長褲,還有一點黑色貝雷帽,已經送到了蘇寶手上。

“你跟柯珠珠說,讓她去韓城等我,我處理完京都的事情,就會回韓城。”

容柳眉有些驚詫,“你不帶她去京都嗎?”

就你這小胳膊小腿的!

在這個小縣城里住了這么久,出行全靠手機導航,一個人去京都那種大地方,確定不會走丟?

說起來,容柳眉簡直對蘇寶佩服得五體投地!

她跟柯珠珠這兩個吃貨,平時沒戲拍的時候,最大的愛好就是在這小縣城里到處轉圈圈,走街串巷去找蒼蠅館子!

幾乎每個地方都走遍了,然而蘇寶還是不記路。

每次獨自出行,都是跟著手機導航走。

而且最讓人覺得哭笑不得的是,她并不是因為方向感不好,而是因為懶得記。

“不帶,我已經訂好了今天晚上去京都的票。”

“晚上走嗎?”容柳眉看著蘇寶這張精致清純的小臉蛋,開口勸阻道。

“還是盡量不要晚上出行吧!女孩子晚上出門,不是很安全!”

尤其是在晚上地鐵和公交都停了之后,只能打的。

夜晚月色朦朧。

很多男人都是精蟲上腦,尤其是當面對驚人美色的時候。

那就更加無法克制住自己下半身,說不準就會做出些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來!

經常有貌美女子被害的新聞,蘇寶現在又還是個小姑娘,一副病殃殃的樣子,如果要是被人盯上的話,也不知道能不能逃脫。

“哦。”

容柳眉也不知道蘇寶有沒有聽進去,反正她只哦了一聲。

等晚上的時候,她來敲蘇寶的房門,發現蘇寶沒開門,然后就知道蘇寶沒有將她的話聽進去。

容柳眉:……

她總算是知道,蘇寶今天的一聲“哦”,意味著什么了:

你說得很對,但是我不聽你的。

晚上8:30。

蘇寶從小縣城里坐車到機場,然后候機。

與此同時。

京都機場。

一個身姿高大偉岸的男人,穿著一身運動裝,頭上戴著一頂鴨舌帽,讓人不大能看得清他的面容。他低調的在機場里停留了十幾分鐘左右,倒是有人因為他這顯眼的身高,而頻頻朝他投去目光。

光是看這身姿和氣勢,就莫名讓人覺得怦然心動,也不知道長著一張什么樣的臉,看得人心里癢癢,挺想要揭秘的。

其實若是蘇寶在這里的話,光是憑借著這個身形,應該就能判斷得出來,是墨焰無疑了!

墨焰之所以會晚上出現在京都機場,并非是因為跟蘇寶心有靈犀一點通。

而是為了接一名戰友,故而特意前來。

不多時的功夫,人就出現在視野當中,墨焰快步走上去,接到人之后,兩人迅速從機場離開。

“墨焰,可以啊,果然夠兄弟啊,這么大晚上的還跑過來接我!”看男人的身形,跟墨焰相比起來,似乎并未遜色多少。

“你在電話里說的就怕被人劫財,又怕被人劫色,你覺得我有可能不過來?”墨焰嗤笑了一聲,似笑非笑的看著宮勛。

“就應該讓你那些隊員看看,他們心中英明神武的宮隊長,掉起節操來,是怎樣一種猥瑣的樣子。”

一個大男人,而且還是個鐵骨錚錚的軍人,在打電話的時候,整個人像個戲精似的哭唧唧的,仿佛一個人能撐起三天三夜的流水大戲。

宮勛只是擺了擺手對墨焰道,“我沒什么好怕的,他們就算知道了,也只能給我憋著,不敢笑話我。”

墨焰領著人往地下停車場走,偏頭看向宮勛,“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還有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就是軍中比武。你一直摩拳擦掌,跟我想來都是同一個目標,這一次怎么舍得在這關鍵時刻,不去訓練,反而千里迢迢從大西北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