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空仇家庫房后,攜物資度過災年

第三百零二章秘道

好好的一顆百年人參,須被刨得七零八落,也就堡主會寵著那頭討厭的雪狼。

敢怒不敢言的杜大夫,偷偷地瞪一眼白漂,卻被它靈敏地捉住。

白漂呲牙咧嘴,挑釁地看著杜大夫。

愚蠢的老家伙,若不是堡主在此,連骨頭都不會剩下。

被白漂瞪得發虛的杜大夫,趕緊小心地雙手合十求饒。

這毛祖宗果然只有堡主才敢打罵,他連瞪一眼都不許。

也不念他老人家一把年紀,給他個好臉色。

在周圍尋找人參的人陸續回報有發現,據初步估計有二十多株年份不一的人參。

紫玉看一眼升起的太陽,與離白對視一眼道。

“你們在此挖人參,我和離白先去前面探路。

山中出現灰狼,估計是哪塊地方有缺口,得及時補上。”

“堡主,我和你們一起去。”浦清武主動請纓道。

讓他一個大老粗刨人參等于扯蘿卜,還不如跟著一起去探路,來得實際些。

“行,曲津五留下保護他們。”離白點頭道。

三人帶著防身武器離開,難得在山中遇見主人的白漂自然是要跟隨。

狼群要跟著一起走時,被白漂吼兩嗓,都給退回去坐下。

如今白漂是完全取代了白一的位置,白一五只狼整日守在糧倉,活動范圍只在后山果園。

傷殘的狼和幼崽,也會跟著白一留下,它們已完全把那里當做養老基地。

有白漂開路,腳程快的三人只用大半日,便趕到一號山脈。

約一千丈高的一號山脈似側臥的巨人,圍墻在脖子處穿過,擋在后面高高的山峰前。

白漂一狼當先地跳躍上山,敏捷的動作似猿猴,在林間若隱若現。

越往上的植物多以灌木、怪松為主,怪石嶙峋也隨處可見。

稍有不慎摔下,極易腦花四濺身死當場。

紫玉和離白緊跟上白漂步伐,不會輕功的浦清武,只能吊在后面看著兩人的背影,一陣緊趕慢趕。

跳上半山的白漂,很快消失不見,紫玉和離白在圍墻下四處轉悠,都沒找到一個缺口。

“這家伙跑哪兒去了,鉆地不成。”紫玉有些疑惑地道。

兩人一路跟上來,真還沒發現什么異樣,除了石頭就是灌木,連樹都很少。

“嗷嗚!”

站在山頂的白漂得意地引頸大嚎,引得沒來的狼群陣陣回應。

遠處更是傳來悠長的回聲,山林中又是一陣鳥飛獸走,那家伙一看就是故意的。

“白漂,回來!”

找不到入口的紫玉,只得放開嗓子對山頂上的家伙大喊。

“嗷”

積極響應的白漂,歡快地在怪石間跳躍,那輕快的步伐讓紫玉看出它的好心情。

不會說話的白漂,忽地從一塊大石后鉆出,得意地一蹦一跳來到紫玉面前,叼著她的褲腿往大石后拖。

離刀抽出大刀跟在紫玉身后,前面有白漂這個狡猾的家伙開路,根本不用擔心安全。

轉過大石,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個半人高的洞口,周圍的痕跡磨得有些發亮。

紫玉和離白都有些詫異,圍墻里什么時候出現了一個洞口。

離白可以很肯定地確定,當初修圍墻時這個洞口根本不存在。

他仔細檢查周邊的石頭,只有幾塊石頭比較新,應該是從洞口推出來的。

紫玉見浦清武還氣喘吁吁地在山腳,決定不再等此人,掏出兩顆夜明珠道。

“我去探探!”

“不行,我先進去!”

“我個子矮,先進。”

遞出一顆夜明珠的紫玉,不由分說地彎腰往里走,白漂擠到前面帶路。

跑前跑后地玩得開心,這家伙完全把這里當成了迷宮來玩。

手握夜明珠的離白,只得蹲著走。

山洞中風吹過發出嗚嗚響,越往里走空間越大,以離白的個子已可以彎腰前進。

走在前面的紫玉,站直身子舉起手中的夜明珠,仔細地觀察著兩邊的石壁。

能直立的地方,石壁上有明顯的人工開鑿痕跡。

走在過道上,能清晰地感受到風吹面。

一個約三十平米的石屋出現在眼前,中間有兩根石柱,一左一右兩個通道。

白漂站在有風的左通道,柔順的毛被風吹得立起,漆黑的右通道沒有一點兒動靜。

“白漂,右邊!”

好奇萬分的紫玉,已握了無數個大草,這明顯就是有人居住過的山洞,現在卻空無一人。

要不是離白說進山,有朝一日敵人摸進大夏灣大開殺戒,他們都還沒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就成了敵人的刀下亡魂。

那不是死得很冤!

想到此的紫玉,嚇出一腦門的白毛汗。

大夏灣因為地盤擴張,勢力分布出去大部分,留在山中的大多是婦嬬和老弱。

“紫玉,別自己嚇自己。”離白抓起紫玉有些發涼的手道。

“哎,細思極恐啊!

誰能想到臥榻之側,還有這么一條秘道,幸好白漂帶我們來此。

你也功勞不小,真是讓人頭痛。”

紫玉靠近男人懷里,深吸一口專屬于他的味道,抬頭笑道。

“離白,你是我的福星,我們去右邊尋寶。”

“哈哈哈,只要你開心,做什么都可以。

這個現成的地方不錯,只要稍加修整便可以當我們的別院。”

離白親昵地在紫玉臉上蹭幾下,此行對兩人來說都是意外之喜。

他已想好要怎么裝修山洞,自然是給喜歡木樓的紫玉,打造一個木質山洞。

進是廣袤的大山,退是熟悉的大夏灣,不管冬夏都是一個絕好隱居之所。

紫玉取出兩根火把點燃,兩人一前一后地往右邊通道走,站在左邊通道的白漂見此,只得屁顛顛地跟上。

兩間沒門的石室緊挨在一起,再往里是一個約十平的小廳,兩排木架子垮塌在地。

散落的石制器皿,有幾個完好地滾落在墻角,走動間帶起一股灰塵。

將右邊看了個大概的紫玉和離白,這才舉著火把走進挨著小廳的石屋。

與小廳一樣大的石屋內,唯一的家具便只有石床。

歪倒在床的人形,只剩下一副骨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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