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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海櫻被說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
她和林寒被羅淑秀抓住的那天,的確很狼狽。
雖然沒有那樣,可是也都衣衫不整。
也是當時太忘情了。
而且,她還很沖動,直接去挑釁羅淑秀。
宋玉暖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這些姑且不提,我就問你現在嫉不嫉妒我?
是不是從林晴跟你說了這些事之后,你比以前還嫉妒我?”
宋玉暖攤開手,無所謂的道:“可是你嫉妒我又怎么樣呢?”
她們站的這個地方,雖然避風,可是冬日的雪已經下了好幾場。
天地都是白茫茫的,在外面說話也是很冷的。
宋玉暖戴好了圍巾:“當然了,你繼續無條件的給林晴提供你這種邪門的東西,那我也沒辦法,至于最后能不能反撲到你身上,這個就很難說了。”
隨后扔下兀自發呆的邊海櫻,宋玉暖揚長而去。
邊海櫻害怕了,趕緊回家去找她的奶奶。
側面的打聽之后,才發現,宋玉暖沒撒謊。
在民間的確有這樣的方法,只不過現在沒人敢提起來。
因為這屬于違法的思想和行為。
疑心生暗鬼。
邊海櫻哪怕知道這事可能是假的,是宋玉暖忽悠她,可她也覺得還是小心為妙。
于是就強迫自己不要嫉妒。
再說了,這個世道命好的人多了去了。
不說別的,就林晴,她又哪里差呢?
雖然別墅被燒了,可那么一大片地皮呢,要知道,如今很少有人能擁有這么一大片房子的宅基地。
而且這塊地皮可是完全歸屬私人所有。
表姐說,這是當年因為特殊情況而特批的三家。
林晴的母親就是其中一人。
要不然在這個年代,她怎么可能有大別墅住?
林晴就發現忽然暴漲的嫉妒值,突然之間就弱了。
她抓緊又換了八點氣運。
所以她現在已經有十點氣運值了。
心里很得意。
這宋玉暖還不知道呢,要是知道她成了她的零成本供貨商,不定怎么慪氣呢。
只怕是會氣的昏過去吧。
林晴思慮再三,決定用余下的嫉妒值換一樣東西。
如今她最缺的是錢,她要換一樣古董鑒定器,即便是初級的,也足夠她撿漏然后回本了。
她并不知道被盯著了。
但還是挺小心謹慎的,等宋玉暖從顧淮安那里知道林晴的行動路線之后,就猜測出來這個女人手里有能鑒定古董的東西。
從她弄回來的兩樣古董看,并不是很值錢的。
但也能賺點錢。
宋玉暖去找阿大和阿成,如今的鐘少青基本恢復正常,正在補課,準備考取北都大學。
他是香江人,據說會給特殊照顧。
然后公司的事兒,他也拿了起來。
并且暗中聯系上了母親遺產的委托人,只等著時間到了,好繼承遺產。
他都準備好了,那座小島送給小暖,就當做是謝禮。
也不知道,小暖會不會收。
這個他沒和任何人說過。
到了公司這里,大家都在上班。
顧老爺子沒來,但現在已經做大了,為了避免非議,顧老爺子找了退休的老會計坐鎮財務。
然后羅淑秀在老會計的帶領下開始自學出納業務。
一個教的用心,一個學的刻苦。
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羅淑秀就已經將這攤活計拿了起來。
宋玉暖去的時候,羅淑秀和老會計去了銀行。
阿大和阿成正在一本正經的看書。
看到宋玉暖過來,鐘少青眉眼帶笑,和她說:“你今天不忙了嗎?快放假了,是不是要回家了?”
宋玉暖擺擺手:“不著急回家,我有點事找阿大和阿成。”
就看宋玉暖眼睛轉呀轉的,鐘少青就知道這是要去坑人了。
阿大和阿成可沒閑著。
都說魚找魚蝦找蝦,烏龜找王八。
這話很是有一番道理。
阿大和阿成雖然本分了許多,可還是認識了不少街溜子。
并且關系處的很是不錯。
宋玉暖去公司之前,跑去找了馮館長。
馮館長手里有不少被歸為末類的古董,價值不是很大,然后有一些瑕疵的。
但如果投放到市面上,撿漏的人也是喜滋滋。
她選了兩樣,要給錢的時候馮館長不收,對宋玉暖說:“從我認識你到現在,你給咱們龍國挽回了多少無法預估的損失,只這一點,在功勞簿上你就穩坐頭一名。
所以,就這么兩個玩意,你還給錢,是誠心和你馮爺爺劃清界限,以后有了好東西也不想讓我知道,對不對?”
馮館長這么說,宋玉暖只好笑嘻嘻的接受了。
現在手里有一個花瓶和一個白玉瓷碟,宋玉暖低聲的安排好了。
然后就等陸大哥的電話。
等接到電話之后,宋玉暖就開車帶著阿大和阿成去了林晴逛的古玩一條街。
這兩天林晴賺了三百多元。
今天又來碰運氣。
這一條街是今年秋季之后才突然之間興起來的。
真真假假的要靠眼力,而她就不用了,手里有現成的儀器。
可惜不能鑒定收藏價值高的。
等以后氣運值高了,她再換一個高級的。
看樣子宋玉暖就是她的血庫啊。
想到這里的林晴,就有一種格外的滿足感。
阿大將花瓶和瓷碟交給一個好哥們,因為瘦,所以外號叫猴子。
他三五不時的就來這條街混。
然后,林晴就到了他的攤子前。
順理成章的就鑒定出了兩件東西。
猴子假裝不知道這是真的,但做買賣的人就沒有傻的,一百五十元一個,賣給了林晴。
林晴面色平靜,可心底里高興。
一倒手,她就能賺一千多元。
將兩樣東西放進拎著的帆布包里,林晴就準備回家了。
沒有了吉普車,她只能騎著自行車來回跑。
騎上自行車不到一分鐘了,噗嗤,噗嗤,前車胎和后車胎,竟然不約而同的爆胎了。
林晴摔倒在地。
摔倒的時候,在車把上掛著的帆布包被給她壓在身下。
林晴只感覺后背疼痛難忍。
還聽到瓷器清脆的碎裂聲。
在倒下去的一剎那,有一輛小汽車從遠處開過來。
當然了,這輛車是阿成開的。
竟然直奔著林晴而去。
林晴只看到一輛車從遠處開過來。
這里不是鬧市區,人很少。
林晴只覺得呼吸都急促起來,在那一刻,大腦一片空白。
車技極好的阿成當然不會真的撞人。
一打方向盤,沖向了旁邊的馬路牙子。
擦著林晴的腿,猛然急剎車停在了路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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