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天生一對?
114天生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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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了課程表,熟悉了在學校的生活環境,文桃對這里就不算舒心了,來這里,一來是想鍍金,二來,也是想著學點東西,但是這經濟系的課程,實在讓人失望,從空間弄來的此時的國外相關書籍,顯然不管從理論上,還是從實踐上,現在所學,也就是個基礎,何況也不適應此時世界經濟格局,更不適合國際經濟發展,各種教材和工具書都是多年前的,想必,這教材將來肯定是要換的,自己今后的路,怕就是學一下經濟專業基礎,為后人做鋪墊罷了。
但也有讓文桃覺得欣慰,覺得士氣大振的地方,比如這些學子的強烈的求知欲,他們如饑似渴的想要尋到書籍,學到知識,迫不及待的渴望著參與到新時代建設中去,自然,他們也是迷茫的,也是充滿活力的正能量。讓人感覺心也跟著熱了起來,那種小心翼翼,思想一致,高度統一的時代已經過去了,人們,尤其是青年人們,他們探索著,努力著,充實自己的精神世界,感覺很好,只是文桃還是絕對有些雞肋。
課堂上老師的講解,在舊的課本上完全可以看到記錄的筆記,和老師此時講的完全一樣,也就是說,文桃完全可以拿著書看就是了,以她一目十行的功力,兩三天,就把一本厚厚的經濟學概論吃透了。反正她是孕婦,回到宿舍,或者請假回家看兒子也是好的。不過,改上的課時可得算好了,而且,她可以到其他系去蹭課,也是很不錯的。文桃這個入校的東北狀元生,要說不受矚目是很難的,因為她驚人的容貌,加上挺著大肚子,又經常到別的系去蹭課,倒是讓人沒什么非議,因為她不去上課的時候,大家都以為她去蹭課了。
不過宿舍的人倒是沒有辦法隱瞞,這幾天在圖書館找到了好書,已經兩天沒回家了,心里也開始不高興,這個袁銘,早知道她來了,怎么還不來看她?是不是又被他家的人給絆住腳了?
文桃今天有些不舒服,回家也怕讓肖琴受累,索性在宿舍里躺著吧!這個時候,天氣漸漸熱了,但也正好,不冷不如,正所謂春困秋乏夏打盹,犯困的文桃就在宿舍里睡大覺,開著窗戶,微風吹來,很是愜意。
砰地一聲,宿舍的大門被推開了,文桃一下子就醒了,看到是假小子舒絡,禁不住抱怨道,“你干什么啊?孩子都要被你嚇掉了!”這話是家鄉的老話,倒不是真是因為肚子,
舒絡也嚇了一跳,做到文桃的身邊,看文桃翻身繼續睡,這才放心道,“看你說的,我還真以為你嚇到了呢!抱歉啊!”一邊說著,一邊去摸文桃的肚子,被文桃一把給拍開了,
“別打擾我睡覺。”咕噥一聲,又要繼續睡,
舒絡趕緊去搖文桃的胳膊,還不等他開口,后進來的林嘉笑著說道,“文桃,你還不起來,你丈夫來了。”
“我丈夫?”文桃的眼睛睜開了,問道,
“真的嗎?他來找我了,說他是我丈夫?”文桃還是沒起來,有點迷糊,心里想著不會又是打發來看他的吧?
舒絡急了,說道,“他說了,是你丈夫。”
“哦,那我得看看,在哪兒呢?”
舒絡湊到窗前,說道,“哪,不就在樓下嗎?你看。”
文桃這才起來,吧舒絡拉到一邊,自己去看,眼睛瞬間亮了,果真是袁銘,綠蔭下,袁銘站在那里,正抬頭看,雖然沒有微笑,還是面無表情似的,很是冷峻,但文桃可是了解他的,看出了他眼里的柔和。整理一下衣服,將風衣套上,頭發理好,這才下樓,順便跟大家說道,
“我晚上回家,幫我請個假。”
“帶好吃的回來啊!”舒絡沖著文桃好,似乎是聽見了文桃答應了,這才滿意的回到自己的床上,拿起一本書翻看。
文桃一下樓,就看到袁銘,他沖著自己走過來,走進了,扶著她的胳膊,問道,“聽肖琴說,你最近不太好,怎么了?”
說道這個,文桃也是無奈,感嘆道,“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這個孩子太好動,我總是不安。身體也格外的疲憊,說不準正是個丫頭。”這一胎很是特別,文桃很迷惑,按理說,她應該可以知道這個孩子的性別了,但因為這一胎極為不安,日月珠的庇護也是加強了,就連自己吸收的靈氣都給這孩子用了,可即使是這樣,文桃也要抱住這個孩子,現在已經開始準備購買保命養身的東西了。
袁銘看妻子的樣子,確實消瘦憔悴了,也開始擔憂起來,領著媳婦慢悠悠的走著,一路上,袁銘不停的問文桃身體的情況,文桃也知道,會哭的孩子有糖吃,自然什么都說了,何況她也確實有些憂心,甚至擔心,一旦這個時候出了什么意外,自己死了,不知道是不是在別的空間醒來,或者干脆灰飛煙滅了,就難免擔憂起浩子和肚子里這個孩子了。
袁銘想了想說道,“我帶你去醫院做一下檢查吧!你這七個多月了吧?”
文桃突然想起了瑤瑤一再的勸說她去做檢查,既然這樣,那就去看看吧,于是說道,“你怎么來的,我不能做公交車,聞不了那味道。”文桃說的味道,可不是機動車的汽油或者柴油味兒,而是生人雜亂的氣息,很是污濁,對她和孩子來說,都是受不了的,甚至是有害的。
袁銘笑著說道,“我騎了自行車。”
文桃也笑了,抓緊丈夫的手臂,說道,“那你好好騎車,可別把我顛到了。”
“好,知道了,你放心。”難得看到文桃如此外露的情緒,讓袁銘也忍不住笑了,他這一笑,不知道迷花了多少人的眼啊!
文桃自然是看到了的,路過的人都在看袁銘,她也很是驕傲,有點洋洋得意,說道,
“夫君真是好顏色,看看路過的姑娘們,都巴不得咱們這路多走一回,再走慢一點,也好讓他們看個夠。”
以叫夫君,袁銘就知道文桃肯定是要調笑他一番了,不過和別人不同的是,媳婦的揶揄,他不但不會生氣,反而會很開心,這是吃醋呢!當然,袁銘可不是白給的,說道,“我看我這是沾了夫人的光了,不知道夫人在學校里是何等風光,連帶著我這個當丈夫的也跟著被別人關注。”
文桃笑了起來,用手一遮嘴,掩過笑容,正色道,“我出名,是因為是成績好,還是個大肚婆,他們是想看看我嫁給一個什么樣的大肚漢,竟然容許我出來上學。”
袁銘哈哈大笑起來,跟是引人關注了。
寢室里,有幸看到這一幕的韓楚楚和劉亞男就看了半天,回去之后,劉亞男就忍不住和大家八卦。舒絡很得意的說道,
“這有什么,我剛才還和他說了話呢!他說話也很好聽,那句話怎么形容來著,哦,是有磁性,有這樣的聲音,怕是光聽聲音,都能讓人欽慕不已呢!和文桃真是天生一對兒。”
“呵呵,那可不是什么天生一對兒,是死皮賴臉的求來的。”韓楚楚涼涼的一句,引得屋里其他四個女生都看了過來。
這段時間,文桃和大家相處的都不錯,她說話風趣,又有內涵,加上博覽群書,對他們經濟學主業比所誰學的都透徹。而且也經常給他們帶醬菜、果脯之類的吃食,很有人緣,只有韓楚楚,雖然沒有跟文桃鬧什么齟齬,卻有些淡淡的,今天這話說的,更是不留情面,讓人側目。
舒絡頭一個就不樂意了,“嘶,哎?我說韓楚楚,你什么意思啊?有話說清楚,平時文桃對我們可不錯,你平白無故說這話,不說我作為文桃的朋友不答應,就沖著是一個宿舍,就不能看著,你給我說清楚。”
林嘉馬上來拉著要東西從上鋪拽人的舒絡,也開口說道,“楚楚,你怎么了,說這個……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啊?聽到別人說什么閑話了吧?你也別聽外頭的人瞎說,文桃長得好,學習好,脾氣也好,有人嫉妒很正常,咱們都一個宿舍,可不能偏聽偏信。”大道理一說,順便給韓楚楚一個臺階,林嘉這是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孫鶴平時說話不多,但也不壞,聽了這話也覺得不對,說道,“有什么事情,你就全說了,要不就別說,不然的話,只能證明你膚淺。”
云朵可是文桃的忠實粉絲,此時已經氣的要動手了,有林嘉擋著,她不好做什么,正摔東西呢!嘴里嘀咕這南方人才能聽懂的話,估計也不是好話,可惜沒有文桃做翻譯。
見此情景,韓楚楚也急了,大聲的說道,“她就是個狐貍精,你看看你們,這才多久啊!全被她的小恩小惠給收買了,你們知道什么啊?她就是一個農村的野丫頭,靠著有幾分姿色,硬是賴上了袁銘,袁銘跟我表姐都登記了,她尋死覓活的,說袁銘看了洗澡,逼著袁銘跟我表姐離婚。你們知道,那件事情,對我表姐和我姨媽家的傷害有多大嗎?就因為他,袁銘的家里都跟他斷絕關系了,到現在還沒恢復呢!她是考上大學了,袁銘家可就是在京城的,你們聽說了,他就住在學校附近,可袁銘家可是軍區大院,她進去過嗎?若不是上不了臺面,婆家能不讓她進門嗎?”
一番大吵大嚷,振聾發聵,所有人都沒話說了,更厲害的是,此時宿舍的門,是開著的,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門口已經站了一群人了,有人拿著衣服,有人拎著暖水瓶。此時心思最復雜的可就是林嘉了,她本來就是最大的,也有心把這個寢室長的位置轉正,她心里對于文桃可是觀察了很久,確定了這是個有本事的,且不管韓楚楚這話有幾分真,但是這個時候,這個場景的情況下傳出去,若是文桃知道了,她就頭一個被責怪。
想了想,馬上說道,“韓楚楚,你這只是片面之詞,你也說了,只是登記了。不是正式結婚,我想,那個袁銘也不是任人擺布的,就算長得再好,若是沒有感情,能跟家里鬧翻了嗎?我想你作為這件事情的當事人的表妹,看法肯定有偏頗,再說,袁銘是軍人,若是真有拋棄妻子,另娶新歡,那部隊的領隊首先就不能答應。再說我們和文桃也接觸了這么久了,我不相信她是一個為了自己的幸福耍心機的人。”
舒絡此時也反應過來了,想了林嘉的話,馬上就有所想,也說道,“我覺得也是,怎么聽都覺得你表姐和文桃的丈夫是包辦婚姻,再說,我也看到袁銘了,他對文桃可不像是被算計了,毫無芥蒂的樣子,那袁銘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再說了,人家都兩個孩子了,你再說這些,可有挑撥之嫌,還有破壞軍婚的嫌疑。我們得尊重當事人隱私吧!你要是對文桃真不滿意,怎么不當面說?”
“我覺得也是,這件事情,要真是都是你說的那樣,為什么當著文桃的面,你不說出來,看見人家夫妻恩愛,你來說閑話,這也不給當事人反駁的機會,反倒損害了文桃的名聲,我想,如果因為這件事情,引發出什么不可控制的后果,你要承擔。”這是孫鶴從大家認識她一來,第一次說這么長的話,但眾所周知的是,孫鶴此人,最是正直的。
林嘉趕緊讓門口的人散了,順便告誡一番,這件事情不能亂傳,如果真破壞軍婚了,追查下來,誰都沒有好處。但有些事情,往往是越想掩蓋,越是傳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