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第二次高考
119第二次高考
出院的時候,文桃非常大方的大撒符咒,給醫院里的每個病房門口都貼了符咒,在每一個對外的窗口都貼了符咒,當然,用的是普通的符咒,難得的是,在小護士的宣傳下,符咒竟然大受歡迎。不過,這符咒和其他的符咒不同,不是整張貼的,為了適應當前的環境,符咒制的很小,又雜門框上面,一般人不靠近了仔細看,是看不到的。想到小兒子的遭遇,文桃對這些偷孩子的妖怪很是生氣,下定決心,等自己有機會,就把醫院買下來搬家。
文桃又一次參加高考了,考試前她身體好了,考試前半個月,給族里的子弟們進行考前沖刺集訓。一天十二個小時的復習,很是辛苦,村里也有十幾個學生,不算多,多少和文家也都有關系,文德友更是親自來說項,但是文桃四不松口,若是誰都可以來,怎么可以凝聚人心呢?若是沒有這樣的區別對待,還談什么向心力,不行。這一點,說明白點,就是若是村里人也來了,那么大家不會領情,也不會有身為文家人的優越感。
夏天考試,很是辛苦的,文桃這段時間也符咒考生們的身體,就算是生病,也得延遲,就連有女生來了月經,那都得推后。這個大家都很贊同。上場之前,每個人都發了清心丸。而且文德友也私下里叮囑過,文桃姑奶奶就厭惡的就是把發給他們的東西,私自送人。而且,面對姑奶奶,誰能敢說撒謊不會被抓到?
今年,文小潔被文桃特殊對待,做的題比別人都多,有錯,批評的非常嚴厲,簡直都快要動手了。還不給留面子,但是經過上次的事情,文小潔也好,文德軒也好,卻是一點都不怕被批評,就怕姑奶奶不理他們。不管你了,那才是大事。今年重中之重就是作文,最后的半個月,開始還是做各省出過的作文題目,這也多虧了當年文桃是上過大學的,跟同學們問過,作文考的題目是什么。最后,寫不出來的,干脆背范文。
等成績出來了,文桃還是狀元,這次除了數理化是幾乎滿分,語文的分數也漲了三分。已經不能再高了,就是全國也能排前三了。今年的體檢比上次容易,政審也不難,這倒不是袁銘后頭找了人,也不是文德友送好處,而是國家下了文件,不讓各地機關卡人。所以,文桃按照報考的志愿,又一次可以去京城的北理上學了。
文桃養病期間,自然也沒有閑著,過去存的金幣全都購買了升級丹藥筑基丹和一粒還魂丹,養身的培元丹也買了10粒,這些存的金幣,則都是文桃從現實購買的翡翠和寶石的原石,自己加工雕刻,放到平臺上出售所得。而懷孕的時候,文桃就用了五粒培元丹,至于在香港和美國股市的投資,文桃覺得為了長遠的打算,自己都不能抽出資金,不僅不能抽,還得往里投入。文桃現在還有金幣,所以趁著還沒有開學,就打算再去一次香港。將自己所有的金幣換成黃金,換成美元,投入到股市和期貨當中。
文桃這一次,直接通過海關到香港,然后到銀行將黃金存起來大部分,換成期貨,部分則換成美元,又聯系拍賣行,將極品的翡翠鑲鉆首飾套裝和一對帝王綠冰種手鐲,以及兩件瓷器拿去拍賣。之后,又正式的在香港注冊公司,然后才去清邁購買翡翠原石和寶石。文桃的眼光就不用說了,以公司的名義收購到了貨物,然后將這些翡翠原石運到香港自己的宅邸。公司招了不少人才,經理劉森是個留學美國的人才,他負責珠寶生意,組織拍賣,并且,和美國的股市聯系起來,作為文桃的代理,打理股票和期貨生意。
通過公司收購的原石非常多,質量不用說,都是極品,不僅有正規市場上購買的原石,還有從黑市上購買的。此時因為國內經濟比較封閉,所以羊脂玉反倒比后來更受歡迎的翡翠更貴,不過,文桃是不方便做什么的,所以直接對劉森下了指令,一旦開放市場,馬上組織人手到新疆收購和田玉,為此,文桃留下了賣掉瓷器的160萬美元和賣一塊翡翠吊墜的60萬美元都作為此項生意是專項資金,務必要做到壟斷整個市場。
這一次,文桃從空間兌換的黃金,換成了美元,又把收購來的翡翠緊急開出了十對不同等級的翡翠手鐲和吊墜,因為時間不多,因此都做了簡單的福豆和平安扣,還有戒面和項鏈、手鏈的小塊翡翠,因為品質非常好,文桃就在平臺上訂購了瑤瑤那里的累絲工藝鉑金和黃金嵌寶的空托,自己加工一下重新出售。這樣,再去將部分黃金換成美元,投入到美國的股市和期貨市場。購買的最多是黃金和石油。
文桃還搞了一個人參拍賣專場,不僅有非常好的長白山人參,還附帶了一些鹿肉和虎骨等珍貴藥材。文桃從香港和東南亞這邊帶走了所有的原石,還購買了許多補品,布料,定做了許多衣服。還從空間購買了許多的衣服,甚至還用絲襪,當然,皮鞋、高跟鞋,還用孩子用的、吃的也買了許多。藥材拍賣,收的都是富人,而這些錢,文桃也是有用的,她打算和國內合資,或者在國內建立一家醫院,這是她的心愿。在國內建造醫院的花費不少最多的,反倒是需要進口的儀器,這才是花大錢的地方。
文桃著急離開,許多原石來不及開出來,因此,只能把一些高檔的非常原石委托了瑤瑤,讓她在異時空尋找好手藝的老師傅,幫文桃加工,也不求什么大作,因為從經濟角度來說,首飾的銷路要比擺件更快,效益更好。文桃只讓少部分原石開擺件,其他的大多數原石都做手鐲、手串、項鏈和戒指等等。
極品當然都帶走了。差一點的,委托當地的師傅,這個等做好了,自然有劉森負責收貨出售了。文桃對羊脂玉的生意很在意,既然要壟斷,就不能只是派兩個人小打小鬧,得阻止各種人手,好在劉森是個能耐的,這樣的情況難不倒他。
文桃一直在國內,和文桃是需要聯系的。但很顯然,一個在香港,一個在國內,還不一定在什么地方,所以,文桃就和劉森約定了,如果需要聯系文桃,就寫了紙條,把事情寫清楚了,放到文桃家的郵箱里。如果著急的話,就貼上文桃給他準備的紅紙條。當然,這不是簡單的紅紙條,是隱形符咒,動了紅色的紙條,就可以直接聯系上文桃。而把紙條放到郵箱之后,半個小時之后再去取文桃的回答。這顯然讓劉森很是好奇,多少也有了法術這方面的懷疑,但是,他還是不那么相信的。文桃這樣的做法,在他看來,可能就是背后還有人幫忙。不過劉森是不會去研究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因為劉森謹慎,而且很聰明,所以他不會那么做。
文桃的傳送符,也不是什么很難的法術,不僅會聯系到她,更會馬上通知到文桃。但傳送符也只是能傳送薄薄的的一張紙,別的東西,就難了。文桃可不想把功力放到這樣的事情上。自從老二琰兒出生之后,文桃修養了身體,功力和修為也終于可以正常的增長了。在去東南亞的時候,文桃找了機會在山林里待了幾天,收獲不小。而且經歷了這些事情,文桃發現,自己的修為增進了。
本來美國那邊又一個經理人,因為黃金的價格上漲到了每盎司200美元,這個讓文桃大賺了,他本來建議文桃將黃金出手的,因為他覺得當前的上漲是不正常的,但是文桃堅持,不僅沒有出手,反而加大投資,原油的價格也不被看好,但是文桃依舊追加投資。這不僅僅是通過平時和瑤瑤聊天多少知道一點,更重要的是,文桃也分析了當前的世界格局形勢,再加上文桃的占卜之術,下這個決定,絕對不是武斷的。所以即使很多為自己工作的人都很反對,但是文桃還是很堅持的。
回家不僅買了彩色電視機,還有收錄機、音響,還有文桃需要的書籍,這可是大部分,因為帶的東西多,還有好多的違禁品,所以文桃只能把大部分的東西放到空間里,然后帶出去。給兒子的吃食點心,玩具,童話書,還有給媽媽定做的旗袍,用的是自己的布料,這些布料還是過年的更加正宗。文桃特意給媽媽做了兩身旗袍。文桃自己做的更多,因為她覺得,很快一切都會不一樣的,自己的好日子來了。
給丈夫也帶了許多好東西,比如給爸爸手機名表的時候,還給袁銘帶了兩塊,另外還有給舅舅和小姨一家的禮物。老姨也是喜歡這些東西的,文桃不僅是給她也做了旗袍,連皮鞋和皮包都買了。都是鱷魚皮的,老姨當年可是見過好東西的。絕對識貨。至于舅媽,她更喜歡樂器,這才送了新的樂譜,還有給外甥們送的玩具,當然,衣物、皮鞋、襪子都是全家都有的。可惜吃的東西不好帶。這才文桃回去老家不好帶太多,不然的話,怎么解釋回家還帶那么多東西。這才到南方不僅是給自己弄茶葉和訂購絲綢,更是要舅舅收購上等的文房四寶等文玩累的東西,這個會有劉森派來的人過來收貨的。
雖然文桃已經離開了北理,但她人走了,傳說卻依舊,她的風姿,她的聰慧,她的緋聞,也就是搶了別人丈夫的事情,最讓人矚目的還是她留下的比較,很長的一段時間,就連教授講的都是文桃留下來的筆記。等文桃又一次考上了北理,學校的領導們是很糾結的,甚至是有些崩潰的,兩次都是狀元,但問題是,報考的還不是一個專業,本來經濟系來要人,但是醫學院那邊也不愿意放棄這個好苗子。最后校長出馬了,說是要尊重當事人的意愿,因此,被分配到了外科,腦外科。當時醫學院的部分老師對這件事情的看法是,這丫的是來踢館的。
文桃來了京城,這一次,還是帶著村里考上的大學生,也到自己家里認門,讓他們放假來看書學習,順便改善生活。而這一次,文桃帶的東西也不少。而且這一次是袁銘親自來接他們的。文桃寫信說了,兒子差點被偷了,可是嚇壞了自己。她差點就失去孩子了。袁銘一反常態,一見面問候了岳父岳母,然后就一把將小兒子抱過來,一邊問文桃的情況。顯然他也是嚇到了。文桃寫信說的很明白,當時情況為此的危機,若是沒有及時的找到孩子,自己的孩子可不是丟了這么簡單,而是被吃掉。也難怪一見面,袁銘就抱著小兒子了。
袁銘和文桃的想法都一樣,這個孩子真是來之不易,生的不容易,差點死掉,在保溫箱里待了很多天,也不如大兒子身體強壯,又被女鬼搶走過,簡直是多災多難,這就給了袁銘一個信號,自己的妻子拼死生下來的小兒子,多災多難,一個不留神,就會失去了。看到小兒子,袁銘看著和妻子那么相像的臉,再多的情緒都沒有了,只剩下了心疼。
“爸爸,爸爸!”浩子已經不小了,認識了許多字,而且特別的聰明,看到爸爸抱著弟弟,馬上就吃起了醋,一個勁兒的讓爸爸抱。這讓老人養大的孩子有一個特點,那就是特別會撒嬌,會纏人,自己的大兒子尤其如此,加上特別的聰明,敏銳,很會看臉色的。簡直是饞死人不償命。
這次回到家,文桃就發現了,糧食吃到的,什么都沒有剩下多少,廚房也不如自己在的時候那么干凈,顯然是被人用過了。不過也沒什么,袁銘把這里當家,在這里招待客人,對文桃來說,只有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