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符娘小軍嫂

131 自尋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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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自尋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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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老板的加入,讓盛詩琪和姜德昭都來了精神,想到先前文桃的行為,都以為頭幾局文桃肯定會先示弱是,這樣他們就有機會翻盤了。但文桃這一次卻沒有如同他們意料的的那般。之后,兩個人又順著文桃的路,她若是不要牌了,他們就繼續,若是文桃一意孤行,他們馬上放棄。但即使如此,還是輸多贏少。

文桃有輸有贏,哪怕是她不出手,三個人換了好幾個發牌的人,都不能阻止文桃贏錢。金老板可不是一般人,輸的多了,就真的急了。他那行當的人,從來不會擔心缺錢,更不怕輸。大不了背上一條人命就算了。有恃無恐,在港澳三地,金老板的勢力,可是沒有人能望其項背啊!

午夜十二點,文桃沒有看鐘表,就知道時辰差不多了,說道,“天也不早了,我們再來兩局就算了吧!我也累了。”

三個人輸了這么多,又看文桃一臉倦色,哪里肯這么輕易的放人,金老板此時的臉色可不太好,說道,“想走?也行,不過哥兒幾個輸的可不少,那干脆就最后來一次大的,怎么樣?”

文桃笑著說道,“好啊!我這桌子上的所以籌碼都可以壓上,那就開始吧!”

金老板此時一反常態,一臉陰沉,他已經輸了五百萬美元了,這些錢足夠讓他資金斷鏈了,他幾乎沒了一半身家,這一次若是不翻盤,那就用自己的辦法。一個女人罷了,說道,

“光是桌子上的那些錢可不夠,我還要加碼,若是這一句周小姐輸了,那就陪我一宿,怎么樣?”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文桃,果然,陰沉代替了云淡風輕,文桃探身過來,說道,“對于我來說,背叛丈夫,失去貞潔,就等于是要了我的命。既然是要賭命了,那你拿什么來換,我看,就用你脖子上的掛墜和祖宅的鎮宅之寶來換吧!你親手了結的人命就超過十五個,因你而死的就更是不計其數,可你如今卻沒有任何陰魂尾隨,可見你身上一定懷有重寶。你做了那么多傷陰德的事情,可既沒有絕嗣,又能善終,可見你前世修的不錯,可你祖宅的風水也一定很不一般。你老家應該在潮汕吧!怎么樣,用這兩樣東西來換,我不僅把所有的錢都還給你,還把我投入的本金也給你。這少說也有千萬美元,你,就不動心嗎?”

最后一句,你,就不動心嗎?這話說的風情萬種,眼波流轉,美的讓人銷魂,那風情更是引人遐思,可惜,眼前的幾個男人心里都覺得詭異,陰風陣陣,震驚的說不出話來,可眼前的女人長得這么漂亮,這么年輕,說她是有法術的,會看點什么的,他們還是覺得不太可能,金老板的事情,一般人都知道,經過這一個晚上的交鋒,他們寧愿相信,這個女人是在設局,設計的人雖然不確定是誰,但此時跟金老板杠上了,肯定也是有后臺的。

金老板心里想的是,這個女人就是在咋呼,沒有什么了不起的,道上的人都知道他脖子上掛著一個象牙吊墜,那是他媽留下來的,倒是沒有聽說什么有辟邪的作用,即使有,那還能有高僧開過光的吊墜更有作用嗎?

金老板把脖子上的紅繩一把扯下來,一個很小的白色吊墜就扔到桌子上,文桃笑了,看了看那吊墜,樣子好像變形的珍珠,但是文桃卻馬上的認出來,那是一顆牙齒,打磨了之后,看不出原來的面貌,讓大家以為,那只是一個象牙小吊墜。這東西是戰場上烈士的牙齒,臨死前咬住敵人,這牙齒帶著的不僅有軍魂的剛烈陽氣,更有壓制邪氣的正氣,最難得的是,這牙齒不是敵人掰下來的,而是自己人做的,想必是金老板的先人忠骨難會故里,這才拔了牙齒,也許是意外,總之不是刻意的,這就更難得了。所以它才能保護帶著的人。

金老板繼續說道,“我祖籍是在潮汕,可在這里的人,沒有人能回到老家,你說的什么祖宅,早不知道還在不在了。你既然要,那就給你好了,不過,我可是回不去老家,你有能耐,你自己拿去,這可不是我耍賴啊!。”

文桃很滿意,點頭說道,“這個你不用擔心,只要你說可以,那就可以了!”

“開始!”

這次賭的太大了,也太詭異了,只有文桃和金老板兩個人,因為已經談到了加注的問題,另外兩個人要參加,勢必要拿出等同于性命的籌碼,但對于兩個人來說,他們可沒有黑吃黑的概念,作為一個合格的商人,他們絕對不會意氣用事,賭博,就是怡情而已,傷筋動骨可不是他們會做的事情。但是兩個人的家底可是金老板沒有辦法比的,他們留下來更多的原因是,想看熱鬧。

劉森可坐不住了,此時他心里埋怨著副手李邦興的不著調,在這個關鍵的時刻沒有了動靜,一邊也是想找個機會提醒老板,就他看來,此時失去600萬美元都沒有什么了,可關鍵問題是,即使文桃輸了,恐怕金老板也不會放過他們的。現在別說保鏢不管用,就是找來警察,也是做不到的,他在心里盤算著,也許找到賭場的大老板從中斡旋一下,或許可能全身而退。

劉森想跟文桃說話,但是文桃一揮手,顯然是不讓他開口了,此時的劉森,只能希望最后談判了。

文桃這一次的牌依舊沒看,因為在發牌錢就已經用了祈福符咒,她的運氣絕對好,即使最后一刻牌不好,那她也有辦法贏。原本金老板的牌是不錯的,這讓他可以放心的加注了,可是最后搜哈,他還是輸了,他不敢相信,他覺得是有人做手腳,但很顯然的,發牌的人絕對是賭場罪可靠的人,而且在他面前,是沒有人敢做手腳的,對方甚至都沒有親自開牌,是他自己去開了文桃的牌,他徹底的輸了。

哼了一聲,他氣哼哼的離開了。文桃示意劉森將桌子上的籌碼收好,回頭跟侍者要了一個房間,打算休息在這里了,此時的姜德昭和盛詩琪都有點擔心起文桃了,盛詩琪這一晚上沒有怎么和文桃說話,但此時他覺得即使是出于人道主義的考慮,也該多提醒一句,于是說道,

“周小姐,您得罪的金老板,他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您……不想做點什么嗎?”

不等文桃回答,姜德昭也說道,“周小姐,要不要我們和賭場的老板打個招呼?我想此時贏了這些錢,可能對于你來說,不是什么好事。”

文桃笑著說謝謝,但沒有多余的話,看她的神情,兩個都覺得,這個女人若不是有所依仗,就是胸有成竹了。

姜德昭說完看著劉森,就算是文桃不懂,這個劉森可是不會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籌碼都是大額度的,劉森自然要負責和工作人員一起收拾,文桃倒是很大方,打賞了幾個侍者,一人一個籌碼,這可以抵上他們一年的工資了。

文桃選擇在這里住,放棄了原本定下來的酒店,就是考慮到了今天的意外,文桃先上樓,到了房間,拆了頭發,換上了酒店送來的睡衣,文桃也只能暫時的穿著,好在雖然是白色的毛巾睡衣,但因為是新的,而且舒適度不錯,更重要的是,包裹的更嚴實,文桃從空間里找了內衣,穿上之后,這才去衛生間先洗頭發,抹上護發膏,按摩一會兒,然后沖洗,有熱的自來水就是方便啊!等文桃頭發都擦的查不到干了,正在拿著牛角梳梳頭的時候,才聽到有人敲門。

文桃神識外放,發現是劉森和李邦興,這才喊了一聲進來,隨著她聲音落下,門鎖嘩啦的一下開了。劉森和李邦興都有點吃驚,他們以為文桃會來開門,這也太……驚悚了。不過劉森馬上就明白了,自己的老板是高人。

李邦興的手里拎著的是文桃的行李箱子,放到了文桃的面前,文桃看了他一眼,端起剛剛送來的開水泡的茶,一邊聞著香味兒,一邊問道,“你沒聽我的話。”

“啊?老板,你說什么?”李邦興明顯有些神情恍惚,

“我告訴過你,如果今天贏的錢足夠抵得上你一年的工資,你就該停手,可是你沒有聽我的話,不是嗎?告訴我,你輸了多少,哦,別說港幣,我還得換算,你直接說你輸了多少美元吧!”文桃看著家伙的臉色就知道了,

劉森覺得很是丟臉,惡狠狠的盯著不爭氣的手下,哼道,“還不快說,你輸了多少,是不是闖禍了?”

“二十萬……”

“二十萬……美元?”劉森驚訝的說道,這小子全部身家也沒有二十萬美元啊!文桃笑著說道,

“也怪我,沒有阻止他,這筆錢,我來出,就從今天贏的錢里扣除好了,不過,下不為例,你今后最好還是戒賭的好,你的性格,不適合賭博。”文桃喝了一口茶,

劉森想拒絕,但是想到這小子沒有這么多錢,卻輸了這么多,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借了高利貸,若是有人趁機鉆了空子就不好了,這件事情,他還真得好好處理,不過眼下最大的麻煩還是另外一個賭徒引起的,也就是他的老板,周小姐。走到文桃的面前,說道,

“老板,我剛去兌換了籌碼,扣除我們的本金,還多了1556萬美元。”劉森說多了,沒有說贏了,他顯然有話說,不過文桃聽了這個消息說道,

“這筆錢放在準備投資羊脂玉的項目上,提供基礎建設換取更大更多的開采權。另外,也得有保安,這些人需要訓練,我們沒有經驗,你得派人到緬甸那邊去學一下,或者派人去非洲學習怎么開礦。”文桃直接下達指示,

劉森急著說道,“老板,錢是不愁沒有地方花的,現在我們面臨的問題是,你是不是有命花,在這里,就算是警察,對金老板也是沒辦法的,咱們雇傭的保鏢就更不頂用了,我想回去之后,我就已經著手自己籌建一個保安公司了。”

“嗯,這是一個很好的想法,我同意。正好我們也確實需要,我絕對你雇傭一些上過戰場的退伍老兵也是不錯的選擇。”

劉森急了,音量提高,說道,“老板,金老板是不會這么放過你的。這個所有人都能看的出來,你這里還有心情想別的事情?而且……”

“他很有勢力,港澳三地都是有門路和影響力的,可是,他把這個給我了……”文桃一邊說,一邊拎起了那個吊墜,在手上擺弄,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所以我才要住在這個酒店,三天的時間,我在這里完全可以保護自己,你們兩個也不用擔心,就睡隔壁好了。三天之后,一切都會迎刃而解。本來我也沒有想要得罪他,金老板突然出現,對于我來說是意外,最后贏他這么多,還各他賭命,也完全是因為他惹惱了我,既然已經注定了無法和解,那也就別怪我篡改了他的命了。”

劉森此時有點明白了,他還是聽說過南洋的邪術的,老板本來就是行蹤成謎,看她似乎對南洋很熟悉,劉森難免會想到,也許自己的老板不是看上去的那樣,也許她就是一個修煉邪術的人,想到這里,臉有點白,有些戰戰兢兢的問道,“老板,你打算做什么?”

“我已經做了。我把他保命護體的東西贏來了,這對于他來說,就是致命的,他手里有那么多的人命,這么多年,仇人,怨鬼,都不會放過他,我還用另外做什么嗎?”

李邦興的心情可以說是起起落落,但此時更多的還是好奇,問道,“老板,他如果今天晚上就派人來殺我們可怎么辦?”

“走出這個籠子,天高任鳥飛,呵呵,他已經踏入了死路,也許會有麻煩,所以讓你們今天開始,一共三天,不能離開我的視線,你們就沒事。”

“可我們住隔壁啊!你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