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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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有一女兒，今年十五歲了，一會讓你認識一下。現在我正式傳你劍法。先將第一式傳給你，看仔細了。”

張堂主說完，擺開架勢，一招招慢慢演練起來。

小鳳鳴認真的看著。用手隨著張堂主的動作，也慢慢舞動。

看師傅將第一式練完，小鳳鳴閉上眼睛，心里默默思索著剛才師傅的動作。

雖說這套劍法只有十三式，但是每一式又分八招，一招又有八個變化。所以甚是復雜。

小鳳鳴默默的思索，手也隨之舞動，不知不覺過了半個時辰，這期間，張堂主只是站在一旁，面露微笑地看著小鳳鳴。沒有出聲打斷。

又過了好一會兒，小鳳鳴才睜開了眼睛，說道：“師傅，這套劍法很是繁雜，我想請師傅再演練一次可好？”

張堂主沒有說話，提起寶劍，又將第一式演練一遍。小鳳鳴認真的看著，看完后，再次閉上了眼睛，又陷入了沉思。

一盞茶的功夫后，他睜開眼睛，從地上撿起一根樹枝，依剛才師傅般，一招一式練了起來。

張堂主看著小鳳鳴練完。臉上的笑容更甚。對著不知何時出現在院門外的二人說道：

“阿薇，你見到過如此天才沒有，只看我演練了兩遍飄柳十三式第一式，就能練的分毫不差。”

小鳳鳴正要向師傅請教，就看到現場不知何時多出了二人，一個是美艷的三十多歲的婦人，一個正是數月前，在后山山谷遇到過的那個少女。

只見那個美艷婦人笑盈盈的說道：

“想當年，我練第一式，練了五天時間，才能完全連好，我教小彤時，也教四天才教的分毫不差。沒有想到你找的這個弟子如此快就學會了。”

小鳳鳴呆呆的站著，不知如何稱呼這個美婦。

張堂主見他如此，這才想起來，還沒有給他介紹。

于是說道：“鳳鳴，你過來，快來見過你師娘和師姐。”

指著那美婦和少女說道：“這是我妻子柳薇和我女兒張若彤。”

小鳳鳴這才趕緊走過去，跪在地上磕頭，口中說道：“見過師母，徒兒給您磕頭了”。那美婦用手把他扶起。看著小鳳鳴，臉上也露出高興之色。

小鳳鳴又走到那個少女身前，躬身施禮道：“小師弟給師姐見禮。”

那個少女笑嘻嘻說道：“我們見過面，你就是那日偷窺我練劍的新進弟子吧。沒想到你能成為我的小師弟。”

張堂主和柳薇夫婦都是一怔，忙問緣由，聽女兒將經過說完后，張堂主哈哈一笑道“鳳鳴，是不是你看了師姐練劍，你才想學劍的？”

小鳳鳴也不隱瞞，說道：“師傅，正是，那日，我見師姐練劍，煞是好看，就回去跟您說要學劍的。”

張堂主看看小鳳鳴，提起手中長劍，遞給小鳳鳴，說道：“你用這劍，再把剛才的第一式演練一遍。”

小鳳鳴接過長劍，掐起劍訣，一招一式的練了起來。初始時，由于他從沒有使用過寶劍，招數顯得十分生澀，但到得后來，動作逐漸飄逸起來。

小鳳鳴將第一式練完，面色潮紅，氣喘噓噓，看向師傅，等待師傅指點。

張堂主正要說話，這時，只見師娘突然走了過來，說道：“你師傅練了一遍，我再給你演練一遍，看看有何不同。”

說完，也不等張堂主說話，便從腰間抽出長劍，舞動起來。

小鳳鳴用心看著，只見師娘練得比師傅更加輕盈，如仙子在花叢中飛舞，雖練得緩慢，但是那種如楊柳在風中飄蕩的意境表露無遺。小鳳鳴此時才真正體會出這套劍法因何叫飄柳十三式了。

師娘已將第一式練完，小鳳鳴還沉浸在剛才的意境中。那喚作若彤的少女走過去，拍了一下他的肩頭，才清醒過來。

張堂主見了，說道：“你師娘練此套劍法已有二十多年，里面精髓早已知之甚詳。那是我這種半路出家的能比。你好好體會你師娘的劍法意境，對你以后練習大有幫助。”

小鳳鳴恭敬的答道：“師娘的意境很是高深，我就是能練到師傅般境界，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成？”

張堂主立即不悅的說道：“練武豈能一蹴而就，需要數十年堅持不懈，不可驕傲松懈。要持之以恒。你可明白？”

小鳳鳴立即失色，連忙說道：“弟子受教了，定不辜負師傅所期望。”

張堂主點點頭，眼里充滿長者的慈愛之情。“今天就先傳你第一式，你回去好好練習，明天再來練第二式。在這里吃早飯吧。”

小鳳鳴正不知如何回答，那個少女卻走過來，拉起他的手向院子里走去。小鳳鳴看看師母，見師母微笑著點了點頭，就不再多說了。

小鳳鳴見師父吃的和自己在百煉堂吃的也區別不大，也就是平常飯食。

吃過飯，正要告別師傅師娘，張堂主突然拿過那把剛才的長劍，手扶劍身，說道：

“這把劍是我的一位故人所贈，常伴我左右，今天就將之贈給你，雖然現在這把劍對你來說還有些長，不過，以后一定用的上，希望你好自善待它。”說著將寶劍遞給了小鳳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