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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素媛一愣:“還有什么?”
那姑娘更加為難了,時不時的抬頭看看江素媛,可就是半天憋不出一個字來。
江素媛眉頭皺得緊緊的,總覺得不是什么好事。
“你就直接說,我知道衡量輕重。”
“上次我說來找東西,其實...其實我干壞事了,我偷了東西......”
江素媛倒是想起來了,也就是上次徐韋洲不在家里的時候,這姑娘來了一次,手里還有他們家的鑰匙。
“你到底偷什么了?”
能個跪下來哀求她,估計是很重要的東西。
那姑娘眼淚往下掉:“我偷了韋洲哥放在柜子里的金首飾,還有存折。那些首飾我給賣了,可是存折我不敢用就一直放著,誰知道給搞丟了。韋洲哥現在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說要我盡快還回去,可我找不到,他說要送我去警察局。”
江素媛一愣,這姑娘人長得清純可愛的,怎么能干偷竊這種事情呢?
“你在這里面干得好好的,怎么會想到偷東西?還偷到我們家來了。”
那姑娘硬泣不成聲了:“我也是走投無路了,我媽突然病倒了,家里的錢全都給她治病去了。現在我們家是一分錢都拿不出來,我的繼續也都砸了進去,可誰知道還是不夠,我想救我媽的命,所以......”
這個理由聽起來倒是挺讓人動容的,不過理由再好,偷竊的事實是改變不了的。
一碼事歸一碼事,偷竊的行為不對。
“前天你來我們家里,也是為了這個事情吧?”
那姑娘一個勁點頭,臉不禁紅了起來:“我...我是來求韋洲哥原諒的,可不是不管我怎么說,他都不寬恕我。我...說可以跟他......”
江素媛眉頭一皺,這姑娘也太胡來了!
難怪那天她回來的時候覺得氣氛不對勁,原來是這個原因。
“他沒答應是吧?”
小姑娘搖搖頭:“沒答應,還把我臭罵了一頓,然后要我滾。說是三天之內不把東西還回去,就不跟我廢話了。我真是拿不出來,你幫幫我吧。”
江素媛卻一把推開她:“你都不說實話,還想著讓我幫你求情,你覺得可能嗎?首先你要想清楚一件事情,我跟韋洲是夫妻,而你對我來說是陌生人。”
她一臉崩潰:“可是那些首飾我真買不回來了。”
“那存折呢?存折可是韋洲哥存積蓄的,你就這么給偷走了,他能放了你嗎?”
“存折...我給弄丟了。”
江素媛冷笑一聲:“弄丟了?你覺得這種話誰會相信?存折里的錢可比那些首飾值錢多了,我可不認為你會蠢到把存折隨處亂丟。再說了,你媽媽住院,父親應該是在醫院陪著。我看你這個年紀也不像是結了婚的,家里有兄弟姐妹的話問問也行。”
“真找不到了,不騙你。”
都還沒有經過確認,她就這么肯定不見了,一看就是有問題的。
江素媛沒那么傻。
“那你要是不肯配合,那就照韋洲哥說的辦,反正等著蹲大牢!”
說著,江素媛起來,不打算在理會這姑娘了。
當了賊不說,一件都不想還回來,還想讓他們放過她,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嫂子!”那姑娘上來就抱住江素媛的腿,哭得傷心:“我求求你了,我不能去坐牢。我才十八歲呢,去坐牢這輩子就毀了。”
江素媛反問她:“知道坐牢要毀了自己一輩子,你偷東西的時候想什么去了?我告訴你,沒有自制能力的人,就不配擁有光明的前途。你這么好的路子,都是被你自己給毀了的!”
江素媛一把推開她,懶得跟著姑娘多說。
居然還想用自己的身體來壞債,價值觀的樹立就不正確。
她今天遇到的是徐韋洲,這個人還算是好的,如果遇到的是那種居心叵測的人,這姑娘一輩子才真是毀了。
可是這姑娘卻一點都不自知,到了這種時候都不肯想辦法去彌補,而是想著賣慘求原諒。
江素媛對這種人是一概懶得多說的,就跟徐韋洲說的一樣,直接去警察局處理。
怒氣沖沖的走到落下,徐韋洲也正好從大門那邊過來。
“你才回來?”徐韋洲問了一聲。
江素媛沒有著急回應他,而是朝身后看了看。
見那小姑娘還沒追上來,上去拉著徐韋洲的手就拽回家去。
徐韋洲看她這樣子,挺疑惑不解的:“你這是怎么了?”
江素媛還是不說話,直到開了門進去,把徐韋洲拉到沙發上坐下。
“你告訴我,上次那個小姑娘來找你,到底是什么事情?”
徐韋洲眉頭很明顯的皺了皺,然后又換成一副笑臉:“沒什么,她就是有點小事要我幫忙,我說幫不了而已。”
到現在了還不說實話,之前還跟她說什么夫妻之前要有信任呢。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姑娘今天來找我了,把事情都跟我說了。這么大的事你都瞞著我,是不把我當媳婦兒了嗎?”
徐韋洲一愣,挺驚訝的:“她...她都告訴你了?”
江素媛點了點頭:“可不,還跪下來求我,說什么自己是因為親媽得了病沒錢醫治才偷東西的,讓我來求你原諒。”
徐韋洲臉色沉了下來:“那你是怎么想的,說來我聽聽。”
“還能怎么想?這種偷東西的人就該送去伏法!這次要是放過她,下次她就膽子大了,不光是偷首飾存款,還有可能偷更貴重的東西。”
徐韋洲眉毛一挑,挺贊同的樣子:“那就直接送去警察局。”
問題江素媛擔心的還不是這個,她問:“就算要送去警察局,你的存折總要找回來吧?那里面應該都是你這些年存下來的錢,丟了豈不是損失大了?對了,我看那小姑娘多半就是在說謊,指不定存折在哪里呢。”
“沒事,她拿去也沒用,密碼啥的她都不知道。”
“她是不知道密碼取不出錢來,可你也沒有存折了,你也取不出來啊。”
徐韋洲卻笑了起來,從衣服里面的兜里拿出個紅本:“我已經去補辦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