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嬌女一撒嬌,高冷軍少領證了

第44章 故意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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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瑜心里舒坦多了。

想到她待會兒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發現屁股漏血了,尤其現場還有這么多男同志,看她還怎么有臉在舞會上待下去。

她還想跟霍團長一起跳舞,簡直做夢!

這種羞恥的丑事傳回她們單位也夠讓人恥笑三年的。

之后她就若無其事地收起鋼筆去禮堂的化妝間換衣服,準備待會兒的鋼琴表演。

早在之前她媽就幫她打聽到霍團長喜歡鋼琴曲,正好軍人俱樂部里有鋼琴。

為此學過兩年鋼琴的她還特意找了鋼琴老師,專練一首鋼琴曲。

并且還租了一套彈鋼琴時穿的白色禮服裙。

就是為了能在交誼舞聯誼會上吸引霍團長的注意,一鳴驚人。

她對這次的第一名信心滿滿,她精心準備了這么長時間,一定能得到全場最多票數。

相信霍團長也會對她的印象改觀。

“蘇婉,你小日子來了,你不知道嗎?”蘇婉找到蔣書記說了自己要報名的想法。

剛轉過身就被蔣書記看到裙子上的紅色墨團連忙就將她拉在了角落,壓低了聲音說。

“沒有啊。”蘇婉不解地低下頭就看到臀部位置上多了一抹極為顯眼的嫣紅。

就跟剛沁出的鮮血一樣,她用手指在上面抹了一下,指尖就沾上了紅色的墨汁:“蔣書記這不是血,是紅色墨水。”

看樣子是被人剛剛弄上去的,紅色墨水還沒有干。

“這怎么弄上去的?還是在這個位置。”蔣書記仔細看了一下也是紅色墨水,臉上是一片著急,不知道誰這么缺德。

想要帶蘇婉出去用水洗一下,但是也知道這紅色墨水是洗不干凈的,洗了反倒還會擴大范圍。

可不處理,蘇婉也沒辦法留在交誼舞聯誼會上了。

別人看到了肯定認為是蘇婉不小心把例假弄到了裙子上。

紅墨水一般會使用到的就是教師,用來批改試卷作業用的。

蘇婉不用想也知道是方瑜做的。

“算了,我去跟劉政委說一下,找件衣服給你遮一下,你就先回去吧。”蔣書記猜也猜到,肯定是其他單位的女同志,看到蘇婉模樣身段好看。

又一直在和霍團長跳舞,肯定心有不忿,就想用這樣的方法把蘇婉趕走。

說著就把蘇婉帶到了禮堂的化妝間,讓她在這里等一會兒。

方瑜已經換好了白色大花袖禮服,正坐在化妝鏡前描眉涂口紅。

見到蘇婉進來,眼睛不由地朝她身后那抹亮眼的紅色看去,就真的跟例假弄到了身上一樣,臊死人了。

得意地翹起唇角,用口紅在嘴上又抹了一圈兒,還用手指在上面沾了沾,當做腮紅涂抹在臉頰上。

可惜發現得有點兒早,要是到舞池跳舞的時候被人發現多好。

“蔣書記不用的,我有辦法,你可不可以問其他女同志借幾條手絹。”蘇婉看到方瑜這隆重的打扮,就跟要參加春晚一樣。

顯然對這次交誼舞聯誼會十分的重視,做了精心的準備。

桌上還放著一份鋼琴樂譜,她一下就想到放在禮堂的那架鋼琴。

輕眨了眨溫婉透凈的水眸,在蔣書記耳邊輕聲低語了幾句。

蔣書記聽完后就走了出去。

方瑜似乎生怕蘇婉會問她借她剛換下來的衣服,放下口紅,就把掛在椅子上的裙子疊好收進布袋中。

“女同志,你身上這條白色大花袖禮服真好看,穿上就跟仙女似的。”蘇婉走到桌前,一只手壓在鋼琴樂譜上,驚艷無比的夸贊著。

“再怎么夸,也別想我把衣服借給你穿。”方瑜翻了一個白眼,洋洋得意地說。

隨后就站起身,拿著鋼琴琴譜,就昂首挺胸地走了出去。

蘇婉嫣紅的唇角輕勾。

方瑜這身打扮一出來立即就吸引了全場所有人的目光。

她拿著琴譜,滿臉微笑地走到鋼琴前,十分享受眾人朝她投來的矚目視線。

就跟電影明星一樣。

讓她虛榮心爆棚,同時還不忘偷偷地望向人群中的霍團長。

卻見霍團長根本就沒看她,反而看向別處,似乎在搜尋著什么。

這讓她的自信心不由受到打擊。

但是沒關系,當初她上中專的時候就靠著在新年元旦晚會上彈奏的鋼琴曲,大放異彩。

相信等她流暢地彈出致愛麗絲后,霍團長肯定會注意到她的。

她打開鋼琴蓋,將樂譜放好,接著就在眾人的注視下,十指翩翩飛舞地在黑白鍵上彈奏了起來。

涓涓細流的琴音婉轉動聽地在禮堂中響起。

前奏她已經彈奏了很多遍兒,幾乎可以不用看琴譜就能彈奏出來,她整個人沉浸在其中,很快就彈奏到了中段。

尤其這部分還是鋼琴的高潮。

方瑜臉色一白,連忙停下來翻動樂譜,卻發現高潮那一頁的樂譜不見了。

本身就是一場簡單的才藝表演,用來展示自己的優點兒的,但方瑜卻還換了禮服,打扮得跟個孔雀似的。

不免就讓人有些看不慣。

“她都不會彈,怎么還敢上去的,好丟人啊。”

“她是不是以為我們都是鄉下來的,沒聽過鋼琴啊…就這種水平也好意思拿出來賣弄。”

聽著那一聲聲奚落、嘲笑,以及軍官們靜默微妙的眼神。

方瑜就跟個瘟雞子一樣,臉色漲紅滾燙,尷尬難堪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沒有中間那一頁樂譜她后面的也沒法接上去,硬接著往下面彈,也是出丑。

可是她昨天還對著琴譜練了一遍,現在怎么就少了中間那一頁。

最后她只能灰溜溜地拿著樂譜,低垂著頭窘迫、狼狽地跑回化妝間。

簡直出盡了洋相。

有了方瑜這一個笑話襯托,后面朗誦、唱歌都收獲了大家的掌聲。

蘇婉是第五個上場的,她后面裙子上的那一抹紅被她用皮筋從衣服里面綁住,然后將手絹疊成花的形狀,塞到皮筋里。

不僅把紅墨點遮擋住,反倒別出心裁的創意,讓她背后就跟長了個鮮花尾巴一樣,嬌俏可人。

她走上舞池中央清唱了一首《甜蜜蜜》。

她的嗓音本身就揉了蜜似的甜,再加上她刻意模仿鄧麗君的聲音。

頰邊梨渦蜜甜可人,一雙鮮嫩飽滿的紅唇,仿若隨時都能沁出花汁來一般,甜美動人的歌聲從她潔白的唇齒間吐出。

令人忍不住沉醉其中,仿佛整個夏季微風,外面的蟬鳴聲都充斥著一種戀愛中的甜蜜。

霍梟寒漆黑深斂的眸光落在蘇婉的身上,像是一彎的緩緩活動的活水。

向來波瀾不驚、幽深曠遠的眸底掀起點點漣漪。

他覺得她的聲音有點兒像蘇婉,但他知道這絕對不可能是蘇婉。

等到了聯誼快結束的時候,就可以看清她的容貌。

蘇婉一曲唱完立馬就收獲了雷鳴般的掌聲,紛紛將手中的票投給蘇婉。

躲在化妝間透過門縫看到這一幕的方瑜簡直都要氣瘋了,尤其是看到之前一直都沒有投票的霍團長卻將手里的票投給她的時候。

方瑜全身嫉妒、難受得就跟有上千萬只螞蟻在爬一般,讓她抓心撓肺,目眥欲裂。

為了能夠改變霍團長對她的看法,和霍團長在一起。

她付出了那么多的心血,精心準備了那么久。

結果不僅沒能改變霍團長對她的印象,反倒還在眾人面前出盡了洋相。

一定是這個小賤貨把她中間那頁琴譜拿走的,這中間除了她進來過,沒有其他人。

想到這方瑜咬牙恨齒地走到蘇婉身后,一把就將她裙子后面的手絹給扯了下來。

想要大家都看到她裙子上面的“鮮血”,跟她一樣丟臉。

“你干什么?”蘇婉立刻用手捂住身后。

“就是你拿走我高潮部分樂譜的。”方瑜氣勢洶洶的質問著,說完就要沖上去,去扯蘇婉的衣服,恨不得將她扒光了才好。

“什么樂譜啊?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蘇婉輕眨著纖長烏黑的睫羽,連忙往后退,后背抵在墻壁上,十分無辜柔弱地說著。

“你還想賴,當時就我們兩個在化妝間,你沒進來時,我的樂譜還在,你進來后我的那頁樂譜就沒有了,不是你是誰?”方瑜惱怒地說著,也十分肯定她的那頁琴譜就在蘇婉的身上。

只要找到她的琴譜,就可以讓大家知道她是個心機壞女人。

霍團長也不會再青睞她了。

說完就再次撲過去去扯蘇婉的衣服,幾乎都要把蘇婉的裙子給掀起來了。

“這位同志你干什么?你有什么證據嗎?”很快這邊的騷動就引來了蔣書記,一把拽開方瑜的手臂,擋在蘇婉的面前。

霍梟寒和劉政委也快步地朝這邊走來。

“這位女同志,我們又不認識,我好端端的為什么要拿你的樂譜啊。”蘇婉清瑩透亮的眼眸氤氳上一層霧氣,顯得越發的無辜。

這句話一下就把方瑜給問住了。

她漲紅的臉微微一頓,緊接著就把女兒家羞于見人的私事直接給說出來:“還不是因為你來了小日子弄到了身上,我不肯借你衣服穿,你就想故意害我,讓我丟臉。”

明知道有男同志在場,還將女人的這種事情給說出來,尤其蘇婉還是一個黃花大姑娘,還沒嫁人呢。

這不擺明了就是想要蘇婉難堪。

“方同志,你自己的東西不見了,首先要從自己身上找原因,不要隨便冤枉別人。”霍梟寒冷厲出聲,極具威嚴。

“蔣書記麻煩你帶幾位女同志幫方同志找一下,看看是不是她自己掉在了什么地方。”

方瑜聽到霍梟寒這么為蘇婉說話,情緒越發的激動,緊緊地咬著牙,從小被嬌慣壞了的她,怎么能忍受這樣的委屈。

“霍團長就是她拿的,不然怎么偏偏中間的那頁琴譜不見了,就是她之前在化妝間的時候擋住我的視線,從琴譜里抽走了一張。”

她越想越覺得就是這種可能,本來琴譜是整齊地放在桌上的,但是這個小賤貨擋住她視線,她再去拿的時候,琴譜卻歪了。

明顯就是被人從中抽走過紙張的痕跡。

“那張琴譜肯定就藏在她的身上。”說完方瑜就再一次地撲向蘇婉,誓要從她身上找到那張琴譜。

霍梟寒一個箭步擋在蘇婉的面前,高大挺拔的身姿,讓方瑜幾乎完全不能近身。

明明她才是受害者,霍團長卻如此地護著蘇婉,方瑜幾乎要發瘋,但僅存的理智告訴她,不能那么做。

眼見著朝這邊看過來的人越來越多,她“哇”的一聲委屈的哭了出來,再一次哭訴著在化妝間發生的事情。

劉政委見狀就先安撫著方瑜的情緒,說會好好調查這件事,接著就對著蘇婉道:“婷婷同志啊,為了解除誤會,還希望你能配合一下。”

“好。”蘇婉點點頭,沒有任何異議。

方瑜則惡狠狠地盯著她。

就在這時蔣書記帶著兩位女同志走了過來,手上拿著的就是方瑜的布袋:“方同志那頁琴譜掉進了桌角的縫隙,我們在墻角找到了,還有這只裝著紅色墨水的鋼筆是從你布袋里找出來的。”

“婷婷裙子上的那塊紅色墨汁就是你偷偷滴上去的吧?”蔣書記從布袋里的一個最隱秘的口袋里拿出一只鋼筆。

原本還委屈流淚的方瑜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就好似一下被抽取掉臉上全部的血液一般。

她還想要抵賴。

蔣書記卻不給她這個機會,直接抓過她的手,就看到她的食指指頭上還殘留著紅色的墨水印記。

顯然連方瑜自己都沒有注意到。

“就因為霍團長拒絕你的跳舞邀約,和婷婷跳舞,你就故意把紅墨水滴在婷婷的身上,以此想要逼婷婷離開。”

蔣書記也看到了方瑜邀請霍團長的那一幕,只是之前沒有證據,所以她就沒有說,現在找到了證據,她絲毫不留情面的將她底細扒光。

霍梟寒冷銳如劍的眸光掃向方瑜,異常的凌厲攝人。

讓方瑜渾身一顫,根本說不出一個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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