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嬌妻

60偷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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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茹豎起眉毛,瞪著方海,像是要吃人一般猙獰的問道:“你是說老顧他想吃蘇嬌蘭那個小賤人做出來的東西?”

“是。”方海縮了縮腦袋,小聲地說道,雖然聲音小,但仍是回答了。

方茹猛地站起來,“天生的賤胚子,天天吃雞肉到是吃膩了!”

她罵罵咧咧,念叨個不停,使氣摔了兩個碗,現實逼得她不得不停了下來。

“你這個大廚更應該檢討才對,我每月掏那么多錢,請你不是白請的!”方海又遭了魚池之殃。

但他也不是那么容易被唬住的人,“所以我才冒著得罪老爺子的風險,告訴您這一切。”

錢是顧昌堅出的,但他卻冒著被顧昌堅知道的危險,提前告訴了方茹,言下之意方茹倒是應該感謝他。

“我知道,這事你有功勞,但老爺子老吃那邊飯,讓別人怎么想我和你表弟?”方茹發過了脾氣,沒有結果,又開始打起了感情牌。

“暫時做些別的吧。”方茹無奈地交待道。

據方茹所知,蘇嬌蘭和顧鉦結婚之后,已經搬到了顧家老宅去住。她那靠近學校旁邊的房子,已經改做了餐館,原以為沒有什么生意,但學生去吃的倒占了一大半。

——生活水平比七十年要好了許多,能上高中的,誰不希望自己家的子女考上一所好的大學?所以營養就成了必須品。

單獨買營養品又覺得不劃算,到餐館里來,隨便花五毛錢,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吃多少都可以。

有雞有鴨有魚有肉,葷素搭配,讓人一看胃口就大開。

蘇嬌蘭也受了自助餐的影響,才辦了這個餐館,名字就叫惠民餐館。

隔了兩天,王大娘的娘家來了,想整治一桌子好菜又沒那個經濟條件,就和蘇嬌蘭商量:“小蘭啊,我在你這里買菜行不行?”

蘇嬌蘭痛快地應了,“行,您想吃什么,只管挑,五毛錢一斤。”

王大娘就盯著那紅燒魚塊,炸雞腿不放了,一塊錢一斤,買葷菜當然比買素菜合適了!”

王大娘痛快地選了一盆,。

將稱的莉莉氣得直嘟嘴,“怎么盡挑肉啊,這樣會吃胖的!”

王大娘也怪不好意思的,“沒事,胖了有福氣,胖了有福氣。”

蘇嬌蘭痛快地幫她稱了,兩塊四,算兩塊。

王大娘拿著,心滿意足地去了。

回去分裝了四盤,打了一斤白酒,體體面面地招待了娘家嫂子。

她嫂子也是個實在人,菜一上桌,就說:“還炒這么多菜,家常便飯吃一碗算了!”

王大娘便得意地將她花了兩塊錢在蘇家買菜的事說了。

“五毛一斤,挺合適的。”

娘家嫂子就尋思開了,“豬肉都八毛了呢?我聽說那蘇嬌蘭鬼精鬼精的,會做賠本生意?”

然后她自己又回答了自己,“一斤肉,炒成菜加點配菜進去,沒準變成兩斤呢。”

王大娘就有點不高興了。

我花三四塊來招待你,你倒是嫌棄起來了!

娘家嫂子也想到了這點,忙伸筷子夾了些菜送進嘴里品嘗。這一嘗可就贊不絕口了。

“這水平,能做席面了。”

王大娘又得意起來,“誰說不是呢,一開始我還想把那姑娘說給你外甥二狗,人你見著了,就在門口招攬生意,長得沒得挑,可惜啊,顧家橫插了那么一杠,唉……”

嫂子心說,嫁給二狗可真是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但當著二狗生母的面,卻笑道:“聽說那蘇嬌蘭帶著三個女娃娃,肚子還有一個,這一帶四,顧家能同意?”

“你不知道趙秀兒她娘陽歷年前還夸下海口,說鉦爺肯定會選她閨女呢!連小孩滿月的衣裳都做了好幾套了。”

王大娘冷哼一聲,“張芝蕓?她母女二人也不頂一人家一個。”張芝蕓是趙秀的生母。

嫂子也笑,“誰說不是呢,這下打臉了。張芝蕓現在就不往人群里站。”

反正看戲不嫌臺高,說起別人糗事,誰又不是這樣的幸災樂福呢?

“熊家才是丟臉丟到家了,這一胎是個男孩啊!”

“那牛福滿不得上門來抱回去?”這可是前所未有新鮮事。

“你可不知道,老牛當初對人家可狠著呢,熊大國的工資月月都不讓她摸,生下最小的女娃,老牛都丟到尿罐里了,人家又搶了出來。”

“命不該絕啊!”

“福大命大,現在好了。鉦爺挺疼孩子的,那天還陪著做了好多花生粘,給我們也送來一大碗,沒舍得給孩子們吃呢。這會拿出來給你嘗嘗。”

嫂子嘗了,點頭道:“看不出來,鉦爺還有這手藝!”

“還有呢!”王大娘獻寶似的又拿了些似月亮似的油果子,里面卻有餡——糖稀。

咬一口,扯了長長一條銀線。

嫂子點頭道:“這手藝,開個點心鋪子也使得。”

“人家不愿意,說婦人要生了,要人照顧。”

“我滴個乖乖,現在還有這種人?”

“嗯啊,蘇家前世燒了高香了!”言下之意,蘇嬌蘭祖上有人積德,為她修來了這一世的福氣。

嫂子眼珠一轉,“你家跟她家這么近,就沒學著點?也開間鋪子,弄點小錢花。”

一說起這個,王大娘的話匣了就關不住了。

“老早我就起過這個心,想著賣菜給學生吧,你侄媳婦又有孩子,早上不方便,也算了……”

嫂子內心冷哼,蘇嬌蘭的最小閨女才兩歲,人家不是做了?沒見過這般嬌氣的。”她喝了點酒,心中有事就顯在臉上了。

媳婦臉上掛不住,忙笑著解釋:“是我笨,炒出來的菜,沒人買。”

“去蘇家問一問啊!”

“問過了,看她炒了兩回,可那些學生也怪,認定那里了!我們也試過做魚,但殺魚殺不了那么快。人家殺魚,就像是玩一樣。咱們累得滿頭大汁,殺的魚是苦的……”

“這是運道上來了!”

“可不是,在熊家過了幾年抹搓日子,像個傭人一樣伺候著他們一家老小,月子里還爬起來給一家子做飯,稍不如意,就站在那里罵,還動過手呢!“

門口傳來王二狗的聲音,“方阿姨,進去坐!”

方茹尷尬地笑了笑,“我來借個縫被子針。你家有客人,我別處看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