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第256章這是交易
正文卷第256章這是交易
小郭說事情很棘手,對方的勢力很大,證人和當事人都消失了,想要找出來很難,但是,他們已經對趙墨動手了,我擔心對方發現我們這邊還在調查此案,就對趙墨下死手,所以想來請你爸爸幫忙,動用你們家的關系一起找,這樣或許能快一點。”
除了劉家的勢力,錢嬌還準備聯系一下柳神醫和孟先生那邊,看能不能幫上點忙,雖然有點遠水救不了近火,但萬一他們在周城或者曲城也有關系呢。
反正,只要是能幫上忙的,現在都不能放過。
劉子鋒聽完錢嬌的話,眉頭就皺了起來。
錢嬌和錢軍一看他這表情,心里就咯噔了一下,有種事情好像不太妙的感覺。
劉子鋒只是略想了一下,就直接開口了,他決定實話實說。
“嬌嬌,你,你來的不是時候,現在我爸爸最多也只能安排一個,像小郭這樣身份的人幫你們,所以能動用的力量也不大,因為我爸爸也要去都成參加那個選舉,實際上跟何叔競爭那個位子的人就是我爸爸。”
他說著,一臉歉意的看向錢嬌,“那個位子對我們這一勢力很重要,你應該知道,我們家是和我外公家屬于一派系,代表唐家勢力。而何叔是南帆家那一派的勢力,屬于南家勢力,現在競爭的那個位子,也是兩方勢力目前的角逐,勝負對于我們兩家很重要。”
“就算我爸爸看在你當初救我一命的份上,愿意放棄那個位子幫助你,我外公也不會同意,沒有我外公的許可,動用不了唐家的勢力,也同樣幫不上什么忙。”
劉子鋒說得一臉認真,絲毫不見他平時的痞氣。
錢嬌和錢軍聞言,卻是瞬間眉頭皺起,完全沒有想到跟何叔競爭那個位子的人,就是劉子鋒他爸爸。
錢軍更是一臉失望,感覺在這個權勢的漩渦里,只有深深的無力。
劉子鋒看到兩人失望的樣子,心里也有些不好受,伸手戳了戳錢嬌的手臂,“喂,這事,我們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不是我們不愿意幫你,不然,等我爸爸從都城回來,我保證他一回來,辦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你表哥的,你看這樣行不行?”
錢嬌看到劉子鋒這樣小心翼翼的表情,心里也十分感動,只得點了點頭。
劉家這邊暫時用不上了,那就只能去看看柳神醫和孟先生那邊了。
她想了想,又問劉子鋒:“你能幫我聯系上柳神醫和孟先生那邊嗎?”
錢嬌救過孟先生的命的事情,劉子鋒還是知道的。
所以,在她提出想要聯系孟先生和柳神醫的時候,他立刻就想到了錢嬌是想要找他們幫忙了。
只是……
劉子鋒有些為難的看了錢嬌一眼,眼神就有些放空的飄到了操場邊的那棵巨大的樸樹上,半響,才有些瑟瑟的開口了。
“孟先生是這次選舉的重要評審,為了選舉公平,五天前外界就已經聯系不上他了,孟先生這幾年身體不好,柳神醫就是他的貼身專職醫生,一項寸步不離。”
這就是說,柳神醫也在五天前于外界失聯了。
事情到了這一步,似乎又走進了死胡同。
一種深深的無力感瞬間又襲上了錢嬌和錢軍的心頭。
在真正的權勢面前,他們竟然渺小得這樣如同塵埃。
三個人靜靜的站在操場上,誰也沒有說話,只是一臉沉重,不遠處的巨大樸樹在暖陽下,悄悄綻放著枝頭翠綠的新芽,似乎在迎接初春的到來。
風輕輕的吹著,有點冷,像是能吹進人的心里,竟然有種冷颼颼的感覺。
錢嬌嘆了口氣,能想到的都想到了,依舊無能為力,也只能等選舉結束了,她勉強露出一個笑容,對劉子鋒說:“既然這樣,那只好等到選舉后了,等你爸爸回周城了,記得通知我們,只要你爸爸愿意動用唐家的勢力,全力幫助我們,我定然會重謝的。”
錢嬌知道,趙墨的事情,已經是一灘不小的渾水,劉子鋒他說愿意幫忙,唐家不一定愿意拿自己家的勢力與對方硬碰硬,如果沒有讓劉家心動的酬勞,別人憑什么為她錢嬌去樹立一個勁敵?
雖然她不懂什么權利,可這些淺顯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劉家說得好聽,是銘記錢嬌當初救了劉子鋒一條性命,可說到底,錢嬌當初也是為了救出她的未婚夫姜少華以及被牽扯進去的南帆。
實際上,哪里算得上什么救命之恩,不過是交易罷了。
現在,要人家出手,錢嬌很有自知之明的就提出了出手的酬勞。
“我有九成的把握可以讓你痊愈,等我表哥的這件事情了結了,我就開始著手為你配藥。”
雖然,這樣說有點威脅的意思,好像有點對不起劉子鋒對她的熱情。
可已經上升到交易的層面,錢嬌覺得,還是說清楚的比較好,畢竟,這是她能交易的唯一籌碼。
劉家只有劉子鋒這一個孩子,常年受病痛折磨,還命不長久,相信只要劉文華知道她能救劉子鋒,并讓他恢復健康,劉家無論如何也會答應自己來淌這灘渾水了。
錢軍當然不知道劉子鋒的病,所以在錢嬌提出酬勞就是治好劉子鋒的病的時候,就一臉探究的向他看去。
而劉子鋒卻是,驚得一張本來就帶著些許病態蒼白的俊臉,更加蒼白了幾分。
他命不久矣的事情,他自然知道,錢嬌醫術驚人的事情,他也知道。
只是,他的病無人可醫,他也是知道的呀。
現在,錢嬌說,她有九成的把握能醫好他,這怎么能不讓他震驚?
九成把握……
九成就相當于一定可以的呀。
他從來就沒有想過有一天,他還能痊愈。
痊愈意味著什么呀?
意味著他可以重新開始他的人生呀。
喜歡的,不喜歡的,想做的,不想做的,他統統可以重新來過呀。
那些壓抑了很多年的仇恨,那些越靠近生命盡頭,就越發壓制不住的戾氣,在這一刻,終于壓制不住的噴薄而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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