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嬌悄悄的跟在兩人的身后,很快跟到了一家酒樓的包廂,只等到服務員上了菜,包廂的門被關上。
錢嬌才鉆進空間,讓小鬼借助外力帶空間進了包廂,一閃身出空間的時候,對著兩人的臉就是一把藥粉。
兩人應聲而倒。
等再醒來的時候,摩卡和那個中年男人都被綁成一個粽子。
中年男人醒過神了,立刻警惕的掃了一眼周圍,發現他們還在包間,提著的心放了一些,才對上抱臂坐在椅子上的錢嬌,陰冷的眸子里閃過一抹警惕。
反倒是摩卡看到是錢嬌捉住了他們,驚恐的瞪大眼睛,整個人都嚇得臉色發白,一顆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錢嬌卻是對他冷冷一笑,隨即將眼神落在中年男人身上,聲音冰寒的問:“買龍凰石的那個人現在在哪?”
中年男人顯然沒有想到,錢嬌是跟前幾天買龍凰石的那些人是一伙的。
雖然他和摩卡都被錢嬌活捉,可他也并不認為錢嬌這樣一個嬌軟的小姑娘,能有什么實力。
在他看來,他們被抓,不過是他們的一時疏忽罷了。
男人此時完全沒有發現摩卡已經嚇得蒼白的臉。
他沒有回答錢嬌的話,只是鄙夷的對她冷聲道:“小丫頭,我勸你還是趕緊放了我們,再好好的向我道個歉,或者,我還能放你一馬。不然,你這條小命,今天就得交代在這里了。”
錢嬌聞言,唇角卻露出一個嘲諷的弧度。
她二話不說,小手一翻,手里已經出現一把閃著寒光的小刀。
她把小刀舉到眼前瞟了一眼,素手一揚,小刀拖著一道絢麗的亮光,就迅速飛向男人的腳腕。
小刀入肉的鉆心疼痛,伴隨著一條腳經的斷裂,讓男人瞬間疼得冷汗直流。
他咬牙痛呼,卻也不忘對錢嬌大聲咒罵起來。
只是他才開口,錢嬌素白的手心又出現一把小刀。
她還故意將刀在男人面前晃了一下,才迅速揚手,將小刀飛射到男人的另一條腿里,直把男人咒罵的話堵在了嗓子眼里,只剩下眼神惡狠狠的瞪向錢嬌。
錢嬌知道他害怕了,這才眼神輕蔑的斜了他一眼,繼續問:“那個留下斷后的人在哪里?”
大漢咬牙切齒的瞪向錢嬌,卻在她手里出現第三把小刀的時候,陰狠的眸子里才閃過一抹驚恐。
最后,終于還是開口道:“那人被我們逼進了死亡沙漠。”
錢嬌握著小刀的手倏然一緊,進了沙漠?
看向男人的眼神,也變得冷寒刺骨,仿佛是冒著寒氣的冰錐,男人只覺得整個人都要被凍死一般。
他終于意識到錢嬌的不好惹,再不敢抵抗,直接把他所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錢嬌聽男人說完,知道南帆傷得不輕,又進了死亡沙漠幾天幾夜,整個人就要不好了。
一股憤怒的情緒爆滿心頭,繼續發泄的暴虐情緒,讓她握緊手里的小刀。
終于在眼神掃到,躲在男人身后的摩卡看她驚恐的眼神時,像是找到了宣泄口一般的,素手輕揚,手里的小刀就直接飛到了摩卡的胸前。
摩卡沒想到錢嬌對他說動手就動手,一時反應不及,小刀直中心臟,還來不及驚呼,整個人就直直的倒了下去。
男人被這一突然變故驚出了一身冷汗,整個人也忍不住顫抖起來。
錢嬌沒有管已經死了的摩卡,也沒有在意他為什么之前吃了她的毒藥,卻沒有毒發身亡。
她只是一揮手將男人帶進了空間,讓他昏迷著,隨手丟在小樓外的走廊上。
再讓小鬼催動空間,按照男人說的方向,直奔沙漠。
正午的烈陽炙烤在沙漠上,讓放眼的黃沙染上一陣灼人的高溫。
錢嬌躲在空間里,眼睛死死的盯在水鏡前,害怕漏掉一寸土地。
只是沙漠環境跟其他地方不同。
不穩定的地形,和隨時都會移動的沙子,讓人想要在這一片茫茫沙漠找到一個人,實在是大海撈針。
不過好在錢嬌有空間,能保證她的安全和尋找的速度。
這也讓她尋找南帆的難度,要比尋常人小上許多。
可即便如此,錢嬌依舊在沙漠上找到天黑也沒有發現南帆的影子。
夜色降臨的時候,錢嬌從空間里鉆了出來,感受著沙漠瞬間降低的溫度,心里更加擔心此時南帆的處境。
小鬼看著錢嬌為南帆焦急擔心的樣子,抱著龍凰石的雙手再次抓緊,更加拼命的吸收起來。
等到黎明的曙光照射在這片澄黃的死亡沙漠上時,小鬼終于吸到了足夠可以離開空間的天地能量。
出了空間的小鬼,就如同一個高精度掃描儀一般,帶著空間飛快的大范圍感應起整個沙漠里的一切。
這樣的高精度和高速度以及大范圍,無死角的搜索,很快就讓他們找到了南帆的蹤跡。
小鬼帶著空間和空間里的錢嬌,一陣風一般的出現在了一片微微隆起的沙丘旁停下。
錢嬌閃身出了空間,看著黃沙漫天的沙漠,又看看面前的沙丘,她很懷疑的問小鬼:“人呢?”
小鬼伸出它的破布爪子指了指眼前的沙丘,“下面。”
錢嬌盯著它的破布手指,心驀的一沉,一股疼痛的觸感直擊心臟,一張小臉也瞬間失了血色,變得異常蒼白。
怎么會在下面?
難道他,就那樣死了嗎?
錢嬌直直的盯著面前的沙丘,眼神仿佛要穿透地上的那層黃沙。
可又一點也不想在那層黃沙下,看到那個人。
只有找不到,她才能繼續認為那個人還活著,那個人還安好。
喉嚨里仿佛有什么東西要奔騰而出,眼眶酸澀,淚水幾乎就要奪眶而出。
指著沙丘的小鬼,有些沒搞懂錢嬌的情緒,轉頭茫然的看了錢嬌一瞬,這才立刻明白她的想法。
一雙閃著幽光的破布眼睛突然猛的瞪大,就在錢嬌的眼淚就要滑出眼角的時候,它唰的一下就竄到了錢嬌的面前。
急忙揮舞著它的破布手掌,著急的說:“主人主人,你誤會了,他沒死,沒死,他在沙丘下面,下面是……是空心的,這里是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