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軍嫂逆襲人生

9.中毒

作品:《》

9.毒

見趙小玲推開院門,劉桂花從后面抓住她,抬手就要打,“你這個野種,你……”

隨后是聲慘叫,抓住趙小玲的手也松開了。

印入劉桂花眼睛的,是張五官精致卻冷若冰霜的臉……

趙小玲什么都顧不了,心里著急奶奶的情況,不管后面的劉桂花殺豬般的慘叫,頭也不回,就直接就往家里沖。

“奶奶……奶奶!”

在堂屋里,趙小玲見到了奶奶,她躺在地上,口吐白沫,昏迷不醒。

“奶奶,你怎么啦?奶奶……”趙小玲被奶奶的樣子嚇到了,冷汗直冒,難道她重生次,還是要和奶奶錯過了?

隨后進來的牛醫生伸手探了探趙奶奶的鼻息,翻了翻她的眼睛,又看了嘴。

“你奶奶現在還有氣息,但是她了毒,非常危險。”

“那怎么辦?可以治嗎?”知道奶奶活著,但是了毒,趙小玲又驚又怕,前世人人都說奶奶去世是因為生病,從來沒有人說她是因為毒。

“給她灌肥皂水,讓她把肚子里的毒吐出來。”

趙小玲聽了,馬上飛跑去弄肥皂水。

趙小玲給奶奶灌下了肥皂水,奶奶吐了起來,奶奶胃里吐出來的東西,除了水,就是米線。

再灌再灌,多吐些,讓她把胃里的東西都吐出來了就好了。

牛醫生接過趙小玲手里的肥皂水繼續灌。

直到奶奶胃里什么都沒有,什么都吐不出來,牛醫生察看了下,“還好發現及時,也在第時間催吐,毒不深。”

聽了牛醫生的話,趙小玲心里才稍稍有些寬慰。

但是她還是有些不敢確定,“牛醫生,我奶奶沒有生命危險了吧?”

“就不知道她的是什么毒了,如果是般的毒,及時吐出來就沒事了,如果是劇毒藥,就不好說了。”

在羅大慶和牛醫生的幫忙下,趙小玲把奶奶弄到了床上。

趙小玲開始清掃屋子。

陳凡從屋外進來,手里端著個缽子,里面是些米線。

“毒藥就在這些米線里面。”

羅大慶湊過去看了看,聞了聞。

“確實,這米線有股老鼠藥的味道。”

牛醫生也湊近了聞聞,“對,沒錯,就是老鼠藥的味道,這種毒藥在農村很普遍。這種毒的話,剛才吐了以后,你奶奶不會再有生命危險。”

趙小玲松了口氣。

“我奶奶不可能是自殺,她定是被人下了藥。”趙小玲想起之前在門口鬼鬼祟祟的劉桂花。這個心狠手毒的女人,什么傷天害理的事都可能做出來,她的嫌疑最大。

大家雖然不了解趙老奶奶,但是都認同趙小玲的說法,趙老奶奶怎么可能撇下從小疼愛的趙小玲自殺呢,她沒有要自殺的理由,而且個人自殺,正常情況下只會把毒藥直接吃進去,怎么會把毒藥摻進食物里面呢?

“這米線要在三十多公里外的鎮上才有賣吧?”羅大慶分析道。

“這米線可能是我姑姑從鎮上或者縣城里買來的,我奶奶病了很久,姑姑前幾天可能來看望過奶奶,奶奶最愛吃米線,每次姑姑來看望奶奶,都會買些米線帶著來。但是姑姑是絕對不會害奶奶的。害奶奶的人只可能是劉桂花。”

前世,奶奶去世前,姑姑確實來看過奶奶,姑姑回去之后的第二天,奶奶就去世了,原來是姑姑帶來的米線里被人下了毒。

“劉桂花?”

“對,就是剛才在門口被陳大哥扭住手的那個人,她是奶奶的兒媳婦,就住在隔壁,她對我和奶奶恨之入骨,有殺人的動機,她是個惡毒的女人,什么壞事都能做。”

想起剛才劉桂花在門口探頭探腦的樣子以及對趙小玲器張的態度,這個說法很可信。

劉桂花剛才要打趙小玲,被陳凡扭斷了胳膊,本來以她慣的做派,吃了這么大的虧,那是必定要在門口大吵大鬧番的,但是她再蠻橫無理,也不傻,知道人家只是輕輕下就讓她折了胳膊,不是個好惹的主。

怪不得趙小玲這個死丫頭今天能耐起來了,敢和她對抗,原來是找到了個這樣的靠山。

而且最主要的是,她又怕這些人進去以后發現婆婆毒,再追究到她的頭上,所以她心虛的不敢在婆婆家門口逗留,便鬼哭狼嚎的回家去了。

劉桂花疼得齜牙咧嘴,哼哼唧唧的回到家,家里的兩個兒子和丈夫趙玉祥都出門去田地里干活去了。

劉桂花疼得眼淚直掉,卻又無可奈何,村里沒有醫生,剛才她看見公社的牛醫生了,他進了隔壁,定是趙小玲那個死丫頭請了來給隔壁那個老不死的老婆子看病的。

也不知道那老太婆死了沒有,那老太婆吃了米線,應該死了吧?牛醫生看得出老太婆是毒嗎?

要是他看出來怎么辦?會懷疑到她的頭上嗎?

想到這里,劉桂花后背發涼,冷汗直冒。

趙小玲這個死丫頭,請什么醫生,這整個趙家溝,生病了誰家請醫生?就是去請,這么遠的山路,也沒有醫生會來,就她老太婆金貴,生病了還請醫生。還把醫生給請來了。

不僅請醫生,還帶回來兩個那樣強悍恐怖的男人。

劉桂花用左手托著折斷的右手,疼得冷汗直冒,牙齒打顫,卻又什么都不能做,手上錐心的疼著,心里還擔憂著隔壁的那些人是不是發現了婆婆毒的事。

有牛醫生在,定發現了吧?會不會懷疑到她的頭上呢?

懷疑又怎樣?他們沒有證劇證明就是她做的。她死不承認,他們會拿她怎么樣?

想到這里,劉桂花有些稍安。

這時候院門響,劉桂花嚇了跳,不會是他們來討伐她了吧?

卻聽見是女兒趙小平的聲音。趙小平己經出嫁,就嫁在本村,所以回娘家隨時抬腿就到。

“阿媽……”

“小平,我在這兒!”

劉桂花坐在堂屋里,不敢移動半分。別說是行走,就是說話也會牽動著胳膊刺骨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