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部隊的鍾澤塵第一時間就把電話打到自己爺爺那邊。
“你小子夠本事哈,這仗還沒有開始打,你先給我弄個孫媳婦回來。”
老爺子聽完后倒是沒有生氣,就是無奈。
自己那個兒媳婦和老婆子都為了這小子的婚事愁的頭疼,介紹一個又一個就是沒有他看上眼的,現在倒好,直接自己找了一個。
“仗肯定要打,但是孫媳婦也一定要娶,我可跟你說,你孫媳婦肚子指不準已經有了鍾家的后代,你要是不抓緊點簽字給我,你曾孫可就成了私生子了!”
這就沒有比這個更加讓老爺子出效率的。
“你個臭小子,竟然來這么一手,你給我等著!”
老爺子掛了電話就把自己的警衛員叫來,吩咐了幾聲,然后想著自己的媳婦和兒媳婦要是知道那小子做的好事,估計有的鬧騰了。
可是一想到自己孫子都把人家姑娘給睡了,這不娶也不行。
真的是作孽呀!
不過有個小包子出生也不錯。
笑呵呵的去找老戰友下棋去了。
鍾澤塵聽見電話里的嘟嘟聲只是干笑了兩聲,自己爺爺什么脾氣他還不知道,只要回去說幾句好話,這事情就算揭過去了。
一想到好多天見不到夏七七,鍾澤塵就不爽。
之前被算計了,他還沒有報復回來,現在可不成,他必須親自把場子找回來。
身上的傷好的七七八八,雖然軍醫一個勁的問從哪里弄來的藥,不過都被鍾澤塵跟糊弄過去。
這南方有很多神奇的少數民族,也有很多神奇的藥物和能力,他們不是沒有見識過,所以這個事情還真的好糊弄。
隨便編一個故事就行!
站在團長的辦公室前,就聽見里面的議論聲。
“報告!”
鍾澤塵打了一個報告就走了進去。
“你來的正好,說說你之前的經歷,怎么就能從山前進入,在幾座山的另一邊出現?”
秦向民看到鍾澤塵進來,正好在討論上次安排的行進路線問題。
“團長,我怎么知道?當初進入那個區域后我們的指南針和各種儀器都失靈,我跟野狼他們就失去了聯系,想著退回來,卻怎么也無法找到走過的路。”
一想到那個區域,鍾澤塵就郁悶,這地方古怪的很,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這次還算好,進去的人都是迷迷糊糊的從不同的方向走了出來,沒有人員傷亡。
“總不能是什么陣法吧!”
一個南方本地的排長開口說道。
這南方有很多地方有一些古老的傳言,神秘的很,這里不是北方,就算是是大運動期間,對這里影響其實不是很大。
一個是少數民族居多,很不容易管理,再一個就是少數民族都很排外,也很團結,想要跟北方那樣弄得轟轟烈烈的事情不大現實。
“詳細說說!”
秦向民倒是沒有一口否則這種說法,他在這里已經見識了太多解釋不了的事情。
“團長,之前鍾營長帶隊過去的那個區域曾經是我們這里非常有名的一個神秘部落生活的地方,只不過那個神秘部落后來一夜之間消失的干干凈凈。”
幾個大男人聽這么扯的故事,都感覺有些荒謬,但是又不能說出反駁的事情,這里太多這種事情。
“而且那個區域后來被濃霧掩蓋,附近的人都不敢靠近,因為一旦進去就沒有幾個活著走出來的,走出來的也不記得里面的事情。”
這個排長說的玄乎,眾人也看著鍾澤塵還有早就過來的野狼他們。
“這個倒是真的,我出來后怎么也不記得在里面的事情,就是記得一直走,想出來!”
鍾澤塵皺著眉頭回想當初的事情,確實什么也想不起來,等他有意識的時候,就是被香味勾起來食欲,見到了夏七七,被她給吃了!
野狼他們也是點點頭,這個倒是真的,完全記不住。
“看樣子這條路真的過不去,太邪乎了!”
秦向民點了一支煙,這腦子有些迷糊,需要支煙提提神。
“小子,你多說說那個神秘部落的事情!”
可是放棄這條路,他們可能要繞很遠的路才能夠連接兩地。
無線電都聯系不到兩邊,所以必須靠人力去傳遞消息。
石頭就是那個本地的排長,他也是因為鍾澤塵和野狼他們消失在那個區域才想起來這個區域的事情,還回到自己家問了一些老人關于這里的事情。
石頭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不過越說眾人越感覺這太胡扯了。
“團長,這不是瞎扯淡嗎?我們可都是新時代的軍人,怎么能夠迷信呢?”
一個五大三粗的光頭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發出咯吱的聲音,可見分量多重。
“虎子,這不是迷信,這里有很多我們不了解的事情,你可以不相信,但是也不要完全否定。”
秦向民早年在這邊帶過隊伍跟這里的少數民族接觸過,也見識過很多神奇的事情,自然抱有幾分敬畏之心。
趙虎很不服氣,但是也沒有辦法,誰讓他也找不到反駁的理由,這人剛剛從里面出來,都是兄弟肯定不會糊弄他。
“團長,我想再去探探,我總感覺那個大霧很奇怪,但是你說它瘴氣吧,但是有不像。”
鍾澤塵認為還是需要再去看看,不管是不是有問題,都要搞清楚,總不能因為神秘就避開。
“對,團長,我們再進去一次,這次肯定弄他娘的個明白,要是繞路我們的消息傳遞的時間太長了!”
野狼也知道鍾澤塵的意見,畢竟這里真的太過奇怪,他們必須搞明白。
“好吧,再探一次,不過這次你們兩兩湊在一起,這樣方便互相提醒。”
秦向民最終也同意了再探一次。
“石頭,你去把知道情況的一些老人請過來,我問點事情。”
秦向民轉頭讓石頭去請人。
商定好第二天再去一趟后,才讓眾人散了。
“你小子身上的傷如何了?”
人離開后,秦向民才看著鍾澤塵紅問道。
“恢復的差不多了!”
鍾澤塵已經能夠感受到傷口早就不疼,明天進去前就可以把線拆了。
好想媳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