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不成!”
這個家伙最近老是往京都跑,現在更是厲害,因為馬上就是兩個小家伙的周歲生日。
“七七,我是說真的,這次我來辦!”
自己的干兒子和女兒要過周歲生日,他怎么能夠不出手?
可是夏七七就是不同意。
“不成!”
夏七七早就答應了鍾澤塵,這次的周歲宴是他來辦。
誰讓他是孩子的生父,而且現在的兩人還是有婚姻關系,最主要的是最近鍾家老爺子和鍾英杰沒事就來看兩個孩子。
夏七七也不是那種完全不講理的人,這父子兩個把華中天和墨染拿下來了,整天跟打游擊戰一樣,討好兩個孩子,讓兩個孩子來攻陷自己。
已經如同七八歲孩子智商的夏未初,鍾末煙兩個經常提醒她,鍾澤塵這個父親的存在性。
“可是鍾澤塵又不在,我作為孩子的干爹怎么也有義務給他們辦這個周歲宴。”
在京都這邊孩子不辦滿月酒的,辦的都是周歲宴,也有抓周的習俗,只不過因為兩個孩子的父親不在,夏七七現在也自己單獨買了房子。
當然一切都歸功白天這個便宜哥哥的經商才能,讓夏七七竟然沒有被窮死,.
自然房子也是白天給買的,夏七七付錢就行。
鍾家在兩個孩子的生命中就是一個父親的代名詞而已。
“詹顏烈,老子不回來,你就想霸占我兒子和女兒,你找死!”
詹顏烈也不是軟柿子,自然感覺到身后的拳風。
要不是天一幫忙,現在的詹顏烈可能就要吐血了。
怎么也沒有想到只不過是一年沒有見,鍾澤塵已經強到可以把天一都打吐血。
夏七七看著出現的男人,一身的氣息強悍了不少,但是還是不夠。
不過要是跟一年前比,還是強了很多。
這個男人還是不錯的。
“鍾澤塵,你發什么瘋!”
詹顏烈現在已經認命了,夏七七他是沒有希望追求到,但是兩個孩子還是要征取一下的,尤其是老小夏末煙這個小丫頭。
兒子是不用指望了,已經姓了鍾,那就是鍾家的了,當然也因為鍾未初是鍾家的長孫。
“你說呢?”
鍾澤塵滿心歡喜的回來給孩子準備周歲宴,結果就碰到詹顏烈這要喧賓奪主的出現,他不生氣才怪。
“我說妹夫呀,你這可真的是冤枉了這個妖人了!”
白夜在夏七七旁邊看著剛剛差點打起來的兩個男人,又看看自己這個便宜妹妹,這真的是紅顏禍水。閃舞.
還是頂級禍水級別的夏七七。
“我冤枉不著他!”
鍾澤塵才不會冤枉詹顏烈,這個家伙對自己媳婦有什么心思他清楚的很,以前是回不來,看不到,著急也沒有用,現在他回來了,怎么也不會再讓詹顏烈有一絲的機會。
“呵呵打夠了嗎?”
夏七七突然出聲,讓幾個男人一震。
鍾澤塵暗道不好,詹顏烈幾個也是感覺要出事。
“沒打盡興的話,那就繼續!”
夏七七托著下巴,繼續開口,只不過眼神卻不是那么回事。
鍾澤塵哪里還想那么多,小跑兩步走到夏七七面前,把人摟進自己懷里,也不管那么多觀眾對著自己媳婦那紅艷艷的嘴唇親了下去。
當務之急可不是打架,而是讓自己媳婦看到自己。
要是夏七七真的生氣后,那可能就再沒有機會靠近了。
夏七七也沒有推開鍾澤塵,就那么似笑非笑的接受了鍾澤塵這個示威的吻。
“寶寶,我回來了!”
白夜幾個人,結結實實打了個寒顫,這真特么是剛剛把天一都打的差點吐血的男人?
那一身的霸氣在夏七七面前立馬變成了小綿羊,這真的讓人接受無能呀。
尤其是跟鍾澤塵回來的一群兵娃子。
特別是曹俊山幾個,經常取笑鍾澤塵一個老婆奴的人。
這算是見識了現場般的變臉。
白夜幾個人是寒顫的話,后面的那群兵就是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這個大隊長真的是那個可以把他們扔蛇窟,丟巖漿邊上的男人?
怎么看都不像呀。
“那這里交給你了!”
夏七七認為這個男人就是一個移動吃醋壇子,只要他出現,總是有本事把簡單的事情,變得復雜話。
“不要呀,寶寶,我想你了,我要你陪我!”
臉什么的,現在不重要,媳婦最重要,半年沒有見了,要是媳婦再走了,他哭都沒有地方哭。
“那群人,你不管了?”
夏七七早就看到了一群穿軍裝的男人。
“嫂子好!”
這一群穿軍裝的男人也是識趣,現在不叫人什么時候叫?
白夜翻個白眼,這群當兵的就是嗓門大,他耳朵還有些耳鳴呢。
“你們都是鍾澤塵的戰友吧!”
夏七七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開口道。
“嫂子,我們是大隊長的兵!”
一個高個子的黑臉的漢子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有想到大隊長的媳婦這么漂亮,仙女都不為過了,怨不得大隊長天天想著。
“那你們應該還沒有吃飯,今天到了嫂子的店里,怎么也不能夠空著肚子,你們先去樓上最里面的最大的那個包間坐著,這也到了中午了,吃完飯再走。”
突然熱情起來的夏七七,震驚的不是鍾澤塵一個,而是所有人。
尤其是熟知夏七七冷淡性格的白夜幾人。
“小胡,帶著幾位兵哥哥去樓上包間!”
夏七七對著負責招待的一個女孩喊道。
小胡暈乎乎的答應道,今天老板娘是不是中邪了?
這不是老板娘的作風呀,冷若仙子的老板娘怎么會說這么有煙火氣的話?
鍾澤塵感覺自己的身體也不是自己的了,自己媳婦難道換回芯子了?
夏七七絕對說不出這種話,這種風格不適合她。
“好!”
暈乎乎的眾人都忘了反應。
夏七七招呼完眾人,才對著白夜安排、
“親愛的二哥,去廚房讓大廚做一桌好菜招呼一下!”
然后夏七七拉著鍾澤塵去了休息室。
詹顏烈看看天一,再看看白夜,然后還有停留在原地的曹俊山。
這特么的發生了什么?他是不是來錯了地方?剛剛都經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