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年代農場主

第213章 又一位潛在客戶

第213章又一位潛在客戶

第213章又一位潛在客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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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火焰淡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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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志國搖頭:“玲玲,我們不能要。”

薛志富附和:“玲玲,這兩只自相殘殺的野豬是被你發現的,按照‘誰發現,歸誰’的規矩,這兩只野豬是屬于你的,應該由你來處理。”

薛志民點頭:“玲玲,這座后山是你的,以前,我們就一直沾你的光,才能得到那些獵物。自己吃也就罷了,但,還拿你的東西出去賣錢做人情,那哪行?!”

薛志強贊同:“玲玲,大哥、二哥和三哥說得很對,我們不能這樣做!”

“你們既然知道,這座后山屬于我了,那么,剛才,跟我繞了一圈后山,也該知道,想要將這座后山重新規劃,要花多少錢……”薛玲斜睨四人,差點就忍不住吐槽“你們是不是傻,才會在讓你們賺了人情的同時,還將賣野豬的錢也分給你們”!

率先點出“錢”和“人情”這兩個關鍵字的薛志民,摸了摸鼻子,他,不也是出于好心,才出聲提醒嘛!

雖然,他們是嫡親兄妹,一母同胞,真正的“血濃于水”的關系,任何時候,都會牢記對方給予自己的幫助。但,別忘記了,自古以來,就有“親兄妹,明算賬”的說法。在其它三人都有些“蠢萌”的情況下,他這個心眼比較多的,可不就得受累一下,將一切被旁人知曉此事后,可能引發一系列讓人震驚扼腕的“兄妹鬩墻”后續掐在還沒萌芽的階段!

其它三人,卻紛紛點頭,對望的視線里,都傳遞著同樣的信息,接著,再次異口同聲地說道:“玲玲,以后,我們的補貼和工資,也交給你。”

“雖然,我很開心,在這種情況下,你們依然能想到我,并找出相應的解決辦法,但是……”說到這兒時,薛玲特意頓了頓,攤手,聳肩,一臉的無奈,“你們該不會忘記了,現在,你們還在軍校里念書,每個月的補貼,也就夠你們買些牙膏毛巾衛生紙這些必要的生活物品,想買點吃喝之類的好東西,比如說,奶粉、麥乳精,都要咬牙省好幾個月,才能從牙縫里擠出這些錢來?”

四人:“……”這一箭,正中紅心!說好的,溫柔善良,體貼乖巧的“小棉襖”呢?突然點亮“毒舌”技能,并展現出制霸全場的“地圖炮”攻勢是咋回事?

想到在外人面前,一幅嚴肅古板,少言寡語的模樣,實則,在他們這些晚輩面前,卻一邊用拳腳狠揍他們,一邊還不停施放“毒汁”,從身體到精神全方位碾壓他們的薛將軍,四人瞬間就悟了!

合著,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在薛玲一行人,離開家,去往后山,拎著一個裝滿水果糕點的籃子,一幅悠哉愜意模樣,走到活動室,和林將軍、王將軍和顧參謀長等人閑聊的薛將軍,只覺得鼻尖一陣發癢,下一刻,就忍不住地打了兩個噴嚏!

面對幾人的調侃打趣,薛將軍毫不怯弱地“懟”了回去,心里卻腹誹:那四個小兔崽子,還是揍得少了,竟然敢在背地里罵他!

很快,四人就讀的軍校后勤處,就接到了薛志國打去的電話,在迭聲的“候在那兒,立刻派人來接”的叮囑中,一輛大卡車風馳電掣般地往大院后山而來。

一個半小時后,一個約摸三十來歲的中年軍官,帶著四個身穿迷彩訓練服的士兵,在山腳下,和候在那兒的薛志國、薛志富這對雙胞胎兄弟接上頭了。

慣例的問候后,中年軍官,也就是軍校后勤李司務長,拍打著兩人的肩膀,一臉的贊許:“小子,不錯!咱們學校缺的,就是你這種好苗子!!”輕輕松松,就獵到兩只大野豬,還惦記著自己的母校,以市場價一半的低價,賤賣一頭野豬給學校后勤處,這樣有實力,又知道感恩的學生,誰見了,不得樂開花?

當然,如果,能將另一只野豬,也賣給學校,那就更好了……

李司務長就是懷著這樣一種“僥幸”的心理,手一揮,就讓人開了載重量最大的一輛車過來的。

對此,薛志國、薛志富和薛志強三人,還沒察覺到,但,薛志民和薛玲這兩個“小狐貍”,卻是在見到李司務長不時掃向另外一只野豬消失的地方,一臉悵然若失和遺憾,只恨自己得到消息的時間太晚,又恨學校離后山太遠,才沒能趕在另外一只野豬,被送到大院食堂之前攔截下來的神情舉止中,就不由而同地對望一眼,彼此都瞧見了對方眼底的深意。

就如此刻,薛玲就上前幾步,咧嘴,沖李司務長露出一抹比頭頂陽光還要明媚燦爛的笑容:“李叔叔,你們要不要新鮮的蔬菜水果?”

“你有多少?”李司務長挑眉,若非,薛玲是薛志國四人嫡親的妹妹,若非,眼下,因為收獲一只近五百斤的大野豬,心情特別好,他絕對不理會眼前這個只比他膝蓋高一些的“小豆丁”,更不會佯裝認真地反問一句!

可惜,即便,李司務長的輕視掩飾得再好,卻依然被薛玲察覺到了。畢竟,她,可不是真正天真單純,憨傻好騙的八歲小姑娘,而是在人心傾扎的職場和末世都歷練過許多年的“大佬”呢!

對此,薛玲沒有絲毫的不豫。畢竟,易位而處,若,她聽到一個小姑娘這樣開口,也難免會生出濃濃的懷疑和輕視。

“很多。”薛玲想也不想地說道,“像你今天讓人開過來的這輛大卡車,至少能裝滿三輛。”

頓了頓,在李司務長那震驚、了然、思索的神情中,薛玲又慢吞吞地補充一句:“不過,只能給你們裝一輛車,剩下的,**X部隊和軍區大院預定了。”

“XX部隊?”李司務長眼里精光一閃,看向薛玲的目光,瞬間,就變得猶如看一尊財神坐下的“金娃娃”一般,那叫一個熱切和期盼,“原來,他們前兒食堂里那批新鮮的蔬菜水果,全是你提供的!怪不得……嘖……那老伙計,還敢在我面前N瑟,哈哈……果然,老話說得對,這人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誰也說不準,哪天就會撞大運了……”

沒理會薛志國四人看向自己時,那震驚茫然到懵圈的神情,李司務長一臉和藹地對薛玲道:“小姑娘啊,這,一輛卡車,會不會太少?要不,多來幾輛?你想想看啊,軍校有多少人?一天三頓飯,要吃掉多少東西……”

果然,軍區里的人,都是“互通有無”的!尤其,同一個地方,同一個軍區的,不僅僅是單純地有幾分“香火情”……

薛玲心里了然,臉上卻浮現一抹無奈:“李叔叔,就那么一間小院子,能種多少呢?要不這樣,等我以后種了更多的蔬菜瓜果后,再告訴你?”

這句話,正中李司務長下懷,但,為了撈到更多的蔬菜瓜果,他又繼續長吁短嘆了好大一會兒。末了,才在薛玲那也陪著哀聲嘆氣,卻并不肯給一個準確的回覆,而是頗有些模凌兩可的態度中,一咬牙,一臉的郁悶和懊惱中,又有著淡淡的期盼和希望:“行吧,那咱們就這樣說定了!”

回去后,他就將這事兒告知學校領導,只要薛志國四人一天待在軍校里,就不愁不能利用各種機會,從薛玲手里買到更多的蔬菜瓜果!

這事兒,還是很好謀劃的……

在這一刻,薛志國四人只覺得自己猶如被兇殘卻看不見身影的猛獸盯住似的,頭皮發麻,后背冷汗直冒,鼻尖更是泛癢,忍不住就連打了幾個噴嚏!

可惜,迎接他們的,不是薛玲那安慰的話語,而是李司務長等人拍著他們的肩膀,搖頭感慨訓練強度不夠,才會在外面吹這么點風就出現“感冒”征召,又是連連感慨,軍校的學生,就算放假了,也不能停下日常訓練,否則,不僅僅是單純地“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更多的,卻是會因為這樣不規律的生活,養不成一個好習慣,從而讓身體也發出各種抗議……

四人:“……”以前,咋沒發現,李司務長也是一個“話嘮”?!

不得不說,軍校里出來的人,那行動力,也是杠杠滴!

就在薛玲這般感慨的時候,無意中的一個偏頭,卻發現薛志國四人,一臉震驚茫然到懷疑人生,三觀重塑的神情,不由得挑眉:“你們在想什么?”

年紀最小,心防也最淺,或者,應該說,受訓的時間還不長,沒有練成上面三位哥哥在面對任何情況時,短暫的震驚后,很快,就會在外界環境的影響下,而收攝心神能耐的薛志強,下意識地說道:“沒想到,李司務長竟然是這樣的人。”

話落,薛志強也迅速反應過來,在眾人那意味深長的注視中,訕笑地撓了撓后腦勺,強撐著解釋道:“我也就是隨口一說,作不了數……”

“不,四哥,相信我,大家只是震驚你的‘后知后覺’……”薛玲踮起腳尖,拍了拍薛志強的肩膀,這極眼熟的姿勢,這不著調的動作,讓一旁看戲的三人也只覺得腮幫子一陣酸疼。

“玲玲……”薛志民輕咳一聲,壓下到喉的笑意,然而,那咧開的嘴,眼底滿滿的笑,卻已然將他出賣,“你是怎么想的?”

薛玲佯裝沒聽明白似的,一臉的茫然疑惑:“三哥,你說什么?”

薛志民只覺得手指有些癢,忍不住地敲了薛玲一個響指,在薛玲那眥牙咧嘴的控訴目光中,將這顆皮球,又輕飄飄地踢了回去:“你說呢?”

“我們又不是雙胞胎,沒點亮‘心有靈犀’的技能,咋知道你想說什么!”薛玲攤手,“三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咱們老薛家的人,面對外人的挑釁為難算計的時候,團結一致,互幫互助……但,面對自家人的時候,那就應該坦坦蕩蕩,不能有絲毫的遮掩,更不能像你這樣逮著一切機會‘秀智商’的!這樣,不利于咱們兄妹之間感情的和睦發展……”

末了,還不忘記將一旁看戲,看得津津有味的薛志國、薛志富和薛志強三人拖下水:“大哥、二哥、四哥,你們說,我說的,對嗎?”

“對!”薛志強率先出聲,以實際行動支援薛玲,看向薛志民的目光,那叫一個鄙夷不屑,“玲玲說的對,三哥,咱們老薛家的人,向來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從不遮掩,更不搞迂回玩心眼那一套!”

這孩子,怕是平日里,沒少被薛志民這只“小狐貍”欺負!

薛玲心里了然,臉上卻并不顯露分毫,只是靜靜地看著薛志國和薛志富,并不打算放過兩人:“大哥、二哥,你們怎么說?”

被點名的薛志國和薛志富這對雙胞胎,還能怎么說?當然只能一臉苦笑地摸鼻子,點頭,表達自己的贊同啦!

當然,順便,還不忘記給被推出來當“炮灰”的薛志民一個極無奈的眼神,表明自己也是被迫的,真正“趕鴨子上架”的,生怕薛志民一直惦記著這件事,找準機會就將他們推到坑里不說,還覺得他們作為五兄妹中的領頭人,就是典型的帶歪薛玲這個親妹妹的“罪魁禍首”,而進行更加可怕的報復行為!

對此,薛玲是抱著看戲的姿態的。

畢竟,這被坑的次數多了,再老實蠢笨的人,也會被激發出各種“反套路”的避坑手段。這,對于即將步入社會大染缸的幾人來說,又何嘗不是一件好事呢?

并不知道薛玲心里這些盤算的薛志民,長嘆了口氣,一幅“行吧,誰讓你們是我的親人,就算再如何地絕望,又能怎么辦”的無奈嘆息模樣:“玲玲,你覺得,李司務長是個什么樣的人?”

“精明圓滑。”薛玲想也不想地說道,是的,哪怕,李司務長一臉的憨厚,屬于那種換一身便裝,丟到人群中,就再也找不出來的“路人甲”,但,單單他和薛玲交談時,眼底偶爾閃現的精光,就表明他并非旁人眼里特別好欺負的老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