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秀芬先出軌,與林江在一個屋檐下而生情,兩人分別離婚的事在廠子里傳開,連李廠長都安慰于大海了,事情一傳開,先前還遲疑覺得是假新聞的人,現在都不得不相信了。
當初他們有多羨慕兩人的愛情,此時就有多厭惡高秀芬,水、性揚花不說,離婚還給自己弄的那么偉大,更不要臉的是和林江勾引到一起。
眾人恨不得將兩人侵豬籠。
就連與他們當初走的近的人也受到了波比,比如董家比如向彩艷,比如石家。
石磊被人責問時,他只是笑笑并不多說,在家屬院里的石大娘咽不下這口氣,她還在和別人爭論。
“我和高秀芬認識又怎么樣了?她和誰睡還要和外人報告一下?再說了你們現在也別咬準了,這到底誰出軌還不知道呢。”石大娘完全是被氣的,口不擇言。
別人許是不會在意她說什么,正巧孫世珍回來,又聽到這話,立馬就不同意了,“石大娘,話可不能亂說,高秀芬怎么樣是和你沒有關系?可對受害者你說出這樣的話,良心過得去嗎?”
石大娘早就被人圍攻的心里不爽了,張嘴便懟道,“我有啥過不去的?我可是親眼看到的,那正趙紅梅明明在家,我也聽到有人說話了,可我一敲門她就不作聲了,要不是我一直敲門,她還不過來開門呢,當時我急著找人,也沒多想,她說她自己在家,可門口明明放著一雙男人的鞋,這不是心虛是什么?”
原本等著看笑話的人立馬豎起了耳朵,孫世珍氣道,“石大娘,你這叫污蔑你知道嗎?有男人的鞋怎么了?可能是林江在家。”
石大娘張嘴道,“林江那時出差很久了,不在家。”
“那就是于大海在家。”孫世珍反駁。
石大娘像終于釣到魚的貓,“是啊,于大海在家他們干什么偷偷摸摸的?傳高秀芬和林江,這兩人平時沒有機會接觸,一個又常年在外地出差,咋往一起搞?要我說真有問題的是趙紅梅和于大海才是。”
連孫世珍都被這話給說的一時不語了,石大娘覺得終于出了口惡氣,她才不管真假,反正那天她捉到趙紅梅在做見不得人的事,剛剛孫世珍這么一說,她才回過味來,當初她怎么就沒有把趙紅梅于大海往一起想呢。
越想越覺是這樣,石大娘冷聲道,“高秀芬回家辦身份時,平時上班時,趙紅梅和于大海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多了去了,我看有鬼的是他們倆才是。”
孫世珍終于緩過神來,“石大娘,你怎么能說這些話呢?你這樣知不知道會毀掉兩個人?”
石大娘也沒那么大的膽子,這事她沒有證據也不敢咬耳,哼了哼,“可不是我想說的,誰咬我就咬誰,各掃門前雪,你問問他們怎么回事?”
疲石大娘手這么一指,所有人都避開孫世珍的目光,沒有人說話了,孫世珍嘆氣,勸大家道,“這事是于大海他們的私事,大家不要管了,也不要牽扯無辜的人進來。”
大家也被說的紅了臉,另一方面也是有些怵石大娘,這石大娘說的一板一眼的,要是記住了他們的恨,到時再造謠點什么出來,他們可受不了。
大家慢慢的散了,只剩下石大娘和孫世珍站在原地,孫世珍先低頭認錯,“石大娘,這事是大家做的不對,不應該把你牽扯進來,我代大家向你道歉,可是你私下里這樣說趙紅梅和于大海,這也是你的不對,他們是受害者,你就不要再制造流言去傷害他們了。”
石大娘撇撇嘴,轉身走了。
孫世珍嘆了口氣,想到這事還沒有去安慰過趙紅梅,抬腿去了趙紅梅家,趙紅梅自己在家,她有身孕之后極容易犯困,下班回家就想睡覺,她才躺下迷糊中孫世珍來了,她沒有睡醒落在孫世珍的眼里,就變成了她因為林江和高秀芬的事傷到了。
越發的心疼。
廠子這邊受到攻擊之后,向彩艷并不怪高秀芬,還為她擔心的再一次找到了高秀芬,高秀芬聽到事情有多嚴重之后,寬慰她一番。
“現在大家都氣憤,你不要為我和他們理論,更不必往心里去,等過幾天他們自己就打自己的臉了。”
向彩艷松口氣的同時笑了,“你那邊有辦法了就行,不然怪擔心你的。我這邊他們愛怎么說就算說去,公道自在人心。”
劉雪也點頭,“對,到時看打誰的臉。”
與兩人相識的時間并不長,但是他們能關心自己,高秀芬很高興,如今已經開始掙錢了,雖然不知道能分多少,但是現在絕對是有錢人,看到兩個為自己擔心幾天的朋友,高秀芬大手一揮說晚上吃火鍋。
她舍得花錢,這兩人卻舍不得。
“不過年過節的,吃什么火鍋。”
劉雪也不贊同,“是啊,得多少錢,就買點菜在家里吃吧。”
向彩艷嘆氣,“我哪有時間,改天的吧。”
她急沖沖的來,又急沖沖的離開。
高秀芬想關心的問一下她近況怎么樣都沒有機會,晚上趁著劉雪還沒有下班,高秀芬去買菜,市里這邊有兩個大型的菜市場,今天巧的是在里面遇到了于芳,從離開于家之后,高秀芬就一直也沒有看到過她。
于芳也微愣,“大嫂?”
高秀芬對于芳的印象不壞也不好,特別是今生,于芳是第一個對她露出善意的人,她點點頭,“我和你大哥離婚了,你還是直接叫我名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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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芳張了張嘴,“你們真離了?”
高秀芬露出差異,于芳苦笑道,“我已經從家里搬出來很久了,現在帶著孩子在外面過。”
原來如此。
這一世于芳有這樣的決心,高秀芬確實高看了她一眼。
兩人現在的身份很尷尬,說了幾句便分開了,高秀芬在這邊挑菜時,一抬頭遠遠看到于芳和一個男人走在一起,只是兩人身影一晃而過,高秀芬只來得急看一眼,只覺得那男人很讓人熟悉,可是又一時想不起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