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神算俏軍嫂

第299章 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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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醫院,進重癥監護室的那一瞬間就看到病床內的逸辰,一動不動安靜地躺在那,身上插滿了管子,頭上也包著厚厚地白紗布,病房里充滿了重重的藥水味。

走近跟前,嘴唇顫抖,差點失聲哭出來,緊緊握住逸辰的手。

他身上插滿了各種管子,而他一點反應也沒有,只有監測儀的心型符號在跳。

臉色蒼白,人憔悴了好多,連嘴唇也因為干燥而裂開口子。

幾天前這人還說他會忙一陣子,她沒好氣跟他說兩人分開一段時間,沒想到這才過一周就出事了。怪她,沒多注意他,居然有這樣的禍事沒算到。

“嫂子,是請人過來照顧營長還是要通知家里人過來?”楊小童說道。

嫂子是學生,平時要上學,不知道營長怎么時候會醒來,也不能一直留在這照顧。

徐寧聽完,想到顧家人……顧家只有顧恒逸辰的爺爺關心他,其他人哪會在乎他的死活。

“我留下來照顧他。”

“可是嫂子你平時不是要上課,現在快期末了,功課比較緊,你應付得來嗎?”楊小童不放心,一個女人來回奔波怕她扛不住。

徐寧搖了搖頭,想到陳媽和陳叔兩個人,剛好可以幫忙她一塊照顧逸辰。白天她去上課,一下課就過來。

“不用擔心,會有人幫忙我。我現在想知道逸辰怎么會傷得這么重,他平時做事也很小心,怎會突然出車禍?”徐寧皺眉道。

楊小童馬上就解釋:“昨天營長執行任務回來的時候車子突然控制不了,猛沖到山坡下。”司機好一些,當時營長見勢不對,護著司機,但是他自己傷成這樣,醫生說不知道怎么時候才能蘇醒過來。”

“司機?是不是剛學會開車的,技術不好?”

楊小童一聽到這,馬上就否決掉:“不可能的,營長的司機都跟在他身邊五年了,再說那一段路平平坦坦的,就是公路一邊是斜坡,但是離公路也有三米遠。據他講當時他感覺車子控制不住,想踩剎車但是已經踩到底了車子就是停不下來,失去控制一般,但是出發前明明他都已經檢查車子,沒一點問題,可是不知道后來那樣,車子跟中邪似的往邊上沖,滾下斜坡去。”

“你說車子沒問題,人也沒問題,好好地開車可是后面車子控制不了,才沖出馬路滾下斜坡,那個司機在哪里,我想見他。”

“嫂子,你等下,他傷了一支手臂,在樓下病房,我這就去叫他來。”說完小童就出去,他知道徐寧是有本事的女人,上次找訓練場地,她能看出哪里風水好,而且還能看出哪里有墓葬。后面嚴麗萍要跳樓,明明一只腳已經跨出去了,正常的話那女人那時候定掉下去,但是后來聽營長說是嫂子施法救了她,那時候他就很佩服這個會異術的女人。

徐寧見楊小童出去,趕緊給逸辰把脈。

脈象氣息頗亂,血氣不通,失血嚴重,傷得很重。

想到玉佩里面的各種丹藥,徐寧果斷進玉佩空間,翻找能救逸辰的丹藥。她相信現代的醫術如果加上丹藥那么逸辰的傷能更快好起來,趁里面沒其他人,徐寧走進玉佩里的丹藥房中,架上的瓶瓶罐罐里去找藥。

很幸運她找到了療傷丹藥,這種丹藥沒有靈力的普通人也能吃,只是效果沒有有異能人恢復的快,養好傷要多一些日子。出了空間直接給塞到逸辰口中,并助其吞下去。

然后再給逸辰把脈,見果然有一點效果,逸辰此刻的氣息比剛才穩了好多,氣息慢慢平順下來,一直懸的地一顆心稍微放下來。

然后用自己強大的靈力為他打通血脈療傷,配合丹藥,相信逸辰會好的比平常單純的治療好的快。

兩分鐘后,徐寧額頭微微出汗,而逸辰氣息平順下來,徐寧這懸得一顆心微微松了些。

這時候外面傳來敲門聲。

徐寧知道是楊小童回來了。

站起來走出病房。

外面正是楊小童和一位二十多歲的男人,徐寧隱隱覺得似乎在哪里見過這個兵。

對了!這個司機不就是當年她被徐二貴拐賣的時候逃出來半路于上逸辰的車,當時車上開車的司機可不就是這位。

“你好,我是逸辰的未婚妻,我想問你幾個問題。”直接問出來,不耽誤他養傷的時間。

“嫂子問吧,你是不是對營長受傷的事也有懷疑?”肖衛明白,剛才楊小童就說了這位營長家的懷疑營長他們這次車禍有些奇怪。

他和楊小童其實是營長的親自提拔在身邊,兩人最是忠心和熟悉營長。

徐寧擰眉道:“你們出發之前確認車子是好的,沒有一點故障嗎?”

肖明衛馬上搖頭:“我很確定我檢查過了,我還特地給車加油了,可是那時候車子控制不住往旁邊沖的時候,我猛踩剎車可是就是沒作用,車子還是沖了出去。而且當時我感覺我的手臂很麻,動彈不了,方向盤也轉不了,要不然車子往另一邊偏也不至于營長為救我傷的那么重。”

當時車子翻下去的時候營長把他猛拽一邊,護在身下。他才只受傷一支手臂,可是營長他……現在還昏迷不醒,讓他很內疚。

“你是說當時手很麻動彈不了?”徐寧說完馬上抓起他的手臂。

用靈力探測一番馬上就放下,見楊小童和肖衛民奇怪地看她,馬上解釋道:“我也是醫生,剛才給你檢查下,對了!你開車之前用沒見過什么人,應該說是比較特別的人?”

“特別的人?”肖衛民用一邊好的手抓了抓頭,想到昨天傍晚他和營長出發前,他當時擦著車子前面的玻璃,然后過來一個人跟他問路。

那個人……對了那個人讓他感到很奇怪,明明是男子,但是聲音卻很娘,如果不看身形還以為是女人。問完路后,那人還好心給了支煙給他,跟他手碰的時候,很冰很青白有些不像是活人的手似的,當時他還覺得這人是不是身體不好才這樣。之后他就進屋拿東西出來,那人就沒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