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神算俏軍嫂

第324章 花心的女人

第324章花心的女人

第324章花心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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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晚上,逸辰就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小童最近打的電話很頻繁,除了部隊和家里,還有一個地方就是市里的那所重點醫科大學去。

記得他在那里面沒有認識什么人,也沒什么任務,那么為何他會一直往那里打電話呢。

逸辰馬上明白了,定是那個女孩在那里,連肖衛民都跟那個女孩認識,那么他們定是騙了他。

本來他想后天回家,看來得拖幾天了……

徐寧宿舍里幾個人在抱頭大哭。

“冰冰啊!你再抱這么緊,我就要掛了!”李悅希人小夾在幾個瘋女人中,痛苦不堪。

徐寧好笑地扒開冰冰環著悅希的手臂,這丫頭情緒上來,就沒顧輕重了。

“野蠻女,我看以后誰敢娶你!”李悅希揉著被抱痛的腰,表情痛苦著,用這么大的力氣,腰這邊定被抱紅了。

劉冰冰撇撇嘴,“人家這是真情流露嘛,明天咱們就分開了,真舍不得你們。

田曉燕扶額道:“冰啊,大家只是回家過年,年后就回來,別搞得跟生離死別一樣。你讓阿寧一個人呆在這怎么辦。”

“是啊!阿寧不是更可憐……”意識到這后,馬上奔到徐寧面前直接想給她一個大大的熊抱,只是卻被徐寧徐寧給躲開了。

“你跑那么快干嘛,我傷心嘛,阿寧,你真不回家。”

“我等年后回去。”

“年后?”

“嗯!逸辰過年一定會回顧家,但是他一般呆家里不長,等他離開后我再打算回家一趟,我也想我媽媽和弟弟……”徐寧眼眸暗下來。

她是打算年后回家一趟,但是也要看情況,如果她能走得開的話,她是一定要回去一趟。

“這樣啊!阿寧,要不你除夕那晚守在電話邊,我們到時給你打電話,給你拜年如何?”劉冰冰想到,而且為這個主意感到很興奮,這樣阿寧過年的時候就不會孤獨了。

只是徐寧卻搖了搖頭,“除夕夜是大家跟家人一起的時候,我不想打擾大家,你們也沒擔心,會有朋友陪我一起過年啦。”

嘴上這么安慰大家,但是徐寧知道,在那樣的日子里,沒人會跟她一起過年,只是這樣說安大家的心。

劉冰冰聽到這些才放心,其他人也是。

“你們趕快去檢查下有沒落東西吧,然后晚上早點睡,尤其是冰冰,你明天可是9點多的火車。”徐寧想起來說道。

而且明天冰冰還有驚喜呢,她上午把她什么時候要回家的時間告訴了楊小童,那人明天定會去送她。

見徐寧這么說了,大家沒再說什么。

徐寧見她們忙碌苦笑著,拿起一張地圖在看。

她現在根據藏寶圖的位置對應現在的地圖上的地方,大概位置她是確定了,是在南方的一片山脈中。具體的她還要查,大概一周她就能破解出藏寶圖具體位置在哪里了。

等她查完,大家也去睡了,畢竟明天要早起坐車回家。

又開始打坐,每天睡前必修的功課。

她現在感覺身體里靈力充沛,修行五行法術也漸漸熟練。用金木水火土系法術,提高她的技能。

等一個小時后,宿舍其他幾個都已經睡著了。

徐寧這才也趟下來睡。

第二天徐寧去送大家到火車站,除了劉冰冰,因為知道有楊小童送她,她很放心,沒有去送她。

這樣又過了一天。

因為學校要關門了,所以徐寧打算收拾兩套衣服,明天搬到逸辰那套房子里住,過這個年。離過年只有十來天的時間了。

她打算年前這幾天去廠里幫忙。年前廠里要趕貨,又要給工人結賬付清他們的工資還要發紅包給他們過年。

徐寧到廠里的時候,經過周建凱辦公室的時候,就瞥到他站在窗口看著外面。

“你怎么了?”見他在發呆,臉上很失落,似乎有心事。

“是你,你來了。”

“嗯,學校開始放寒假了。”徐寧喃喃道,她看出周建凱此刻很不開心,“發生什么事了?”

許久周建凱才回答道:“阿寧,你是不是早看出來了?”

“啊?看出什么了?”徐寧有些莫名其妙,不過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明白他在說什么,應該是說她老婆楊麗娟的事吧。

“麗娟有問題……”

“她……我是從她面相上看她,大概可能猜到一些事,只是我感覺她這人背后不簡單。我本來以為告誡一下她,希望她能回頭好好跟你過日子,只是你發現她怎么了?”

周建凱低下頭,想好詞這才敢說出來:“她……我發現她最近很頻繁外出和打電話,再結合你對她說的話,我就留意起來,昨天我偷偷跟了她出去,發現她去見一個男人,而且跟那個男人還很親密,那個男人不是別人卻是我弟,以前我就知道我弟喜歡她,沒想到幾年過去她們還是糾纏不清。我現在不知道要怎么辦?是當面揭穿她趕她走,還是繼續當作不知道……”

“你還愛她嗎?”徐寧問道。

“我不清楚,更多的應該是愧疚和責任吧,畢竟她曾經失去了一個孩子,現在一個女人什么都不會,在外面也過不好。所以我想問你,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我這只是從面相上面看到,可能事情會有些偏差。”徐寧有些不大敢說出來。

“沒事,我已經做好準備,總比糊里糊涂的怎么都不知道的好。”

“她……面相上來看出她是個花心女人,她應該有……兩個丈夫,所以我當時看她的面相時有些不大相信,可能也許是我看錯了,她……”徐寧見周建凱表情很痛苦,有些不大想講下去

“沒事,你繼續講,我能承受得了。”周建凱臉色剎那間變得很白,極力控制著情緒,拳頭握得緊緊的。

“上次她在我辦公室翻東西,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我的辦公室里你也知道并沒放怎么貴重的東西,我不知道她來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