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獸醫能掐會算

第206章 神秘人

都走遠了,花小滿才小聲在楚淮耳邊耳語:

“楚淮,你有時候也挺幼稚啊。”

“你說什么?”

“哼,別不承認,你肯定是因為我夸了他,才故意挑戰人家,我就說個實話嗎,他跟那個明星長得真的像。當然,你比明星更好看!”

好吧,最后一句話成功取悅了楚淮,楚淮不自禁地笑出聲來,拉著花小滿一起回去。

他也任性過了,也看過更多陽光的人,也揍了個耍帥的臭小子,感覺心里舒坦多了。

至于劉彬可能會郁悶幾天,以及,可能會報復社會,多教訓幾個人。那跟他又有什么關系?

老鄺早就說過,咱們這個基地,就是要有競爭進步的氛圍。看看,我幫老師提升氛圍呢。

楚淮心情很好,拉著花小滿往回跑。

他知道花小滿的工作狂屬性,現在再不帶她回去,這個傻姑娘真的有可能去熬夜給老鄺打文稿。

還好,今天花小滿沒那么偏執,嚴肅地、不理楚淮地打字兩個小時之后,看看時間差不多了,也沒真的熬夜,乖乖跟著楚淮去睡覺。

楚淮是食髓知味,花小滿明明沒事了,他還是要蹭到花小滿那里住,美其名曰:“防止你出意外。”

花小滿也沒打算拒絕。

兩人洗漱完了,就躺在床上,蓋著棉被純聊天。

“楚淮,你跟我說個實話,我們村那邊,除了劉建民,還有其他人有問題嗎?”

“有幾個,現在還沒足夠的證據。所以我不方便說。”

“是不是有董富貴?”

花小滿也是今晚細細琢磨了一番,想著楚淮為什么突然問她古怪的問題,才想著試探一下。

楚淮不語,沒有否認,就是默認!因為他不方便說。

“我看了劉建民的眼神,他對我沒有太多想法,感覺不到任何愛慕。”花小滿也說了自己的判斷:

“所以我猜測,他是不是接受了誰的任務,故意要毀了我?”

楚淮依然不語,覺得不說話不好,他又安慰了花小滿一句:

“別想太多,他就是想維持自己的人設,好幫他們那個蓮花圣教的人,提供金錢和信息幫助。

說起來,這個蓮花圣教,是真的厲害,蠱惑力太強了,我們抓了幾個跟他們有關聯的,都很難改變偏執的想法,死活覺得自己是對的。”

說劉建民,又說起幕后黑手,花小滿卻不怎么關心蓮花圣教,只是說出自己的想法:

“我聽我二嬸說起,那個董富貴,在過年期間,也來我家提過親。這些當大老板的,到我家提什么親?他和劉建民,是不是在完成同樣的任務?他們想做什么?毀了我?還是用我來要挾你?”

“可能,都有一點吧,這么算起來,你的身份就有點特殊了,之后上學還是要注意安全。”

說到未來,楚淮自己都有點矛盾了。

有些事他不方便告訴花小滿,可他接手的案子,牽扯到花小滿這條線。又真的心疼花小滿,真的要一直瞞著她?

花小滿也是好奇地看向楚淮。

楚淮笑了笑:“傻丫頭,別胡思亂想,睡吧。你最特殊的地方,就是我楚淮的女朋友。還不是那些人沒辦法對付我,只能找你下手。”

你確定?董富貴找我二嬸子提親的時候,咱倆可還沒重逢,更不是男女朋友關系!難道就因為八年前曾經見過,你楚淮面子這么大的?

反正花小滿有點不信,楚淮又不肯說,她也只能放棄了。很晚了,睡覺要緊。等明天回家,抽空跟奶奶聊聊,就算她能弄錯了,奶奶能弄錯了?

花小滿心里還是有點陰影的,她想起來剛入學的時候,做過一個夢,夢到奶奶去跟一個人打電話,匯報她花小滿的動態,考上什么大學了。

能值得奶奶匯報的人,是誰呢?之前花小滿還以為,是她外公外婆吧,畢竟隨著上了大學,外公外婆給她卡里打的生活費都增加了不少。

現在想想,未必吧。

這一.夜,花小滿又做夢了,時間是下周一,有個男人去她家附近,見了她奶奶。奶奶跟那個男人進了旁邊的飯館吃飯,聊了不少關于她的話題,好像還挺開心。

那飯館的價格挺貴,平時奶奶的行事作風,肯定不舍得進去吃飯,那個男人,究竟怎么回事兒?

花小滿想不明白了,心里像是隱隱抓住什么線索,又感覺什么都沒抓住。

她很想看清那個男人的臉。可惜不知道怎么回事兒的,那人全程都戴著個帽子,還戴了墨鏡,把臉遮的嚴嚴實實的,跟做賊一樣?有那個必要嗎?越是如此,越有問題。

——半小時后刷新一下——

你確定?董富貴找我二嬸子提親的時候,咱倆可還沒重逢,更不是男女朋友關系!難道就因為八年前曾經見過,你楚淮面子這么大的?

反正花小滿有點不信,楚淮又不肯說,她也只能放棄了。很晚了,睡覺要緊。等明天回家,抽空跟奶奶聊聊,就算她能弄錯了,奶奶能弄錯了?

花小滿心里還是有點陰影的,她想起來剛入學的時候,做過一個夢,夢到奶奶去跟一個人打電話,匯報她花小滿的動態,考上什么大學了。

能值得奶奶匯報的人,是誰呢?之前花小滿還以為,是她外公外婆吧,畢竟隨著上了大學,外公外婆給她卡里打的生活費都增加了不少。

現在想想,未必吧。

這一.夜,花小滿又做夢了,時間是下周一,有個男人去她家附近,見了她奶奶。奶奶跟那個男人進了旁邊的飯館吃飯,聊了不少關于她的話題,好像還挺開心。

那飯館的價格挺貴,平時奶奶的行事作風,肯定不舍得進去吃飯,那個男人,究竟怎么回事兒?

花小滿想不明白了,心里像是隱隱抓住什么線索,又感覺什么都沒抓住。

她很想看清那個男人的臉。可惜不知道怎么回事兒的,那人全程都戴著個帽子,還戴了墨鏡,把臉遮的嚴嚴實實的,跟做賊一樣?有那個必要嗎?越是如此,越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