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獸醫能掐會算

第281章 你不是厭女嗎?

“什么嗎。”花小滿嘟嘟著小.嘴兒,興致不高。

明知道楚淮不回短信,應該是有事耽擱了。可花小滿剛被調動起來的情緒,就被掐斷,那種感覺也挺難受。

這種時候,就是明明很不爽,又不能生氣,必須諒解對方,那種不上不下的感覺,悶悶的心煩。

花小滿緊了緊衣領,手里捏著飲料,也沒喝一口。

阿山還在說什么,她都沒上心,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感覺。

說白了,就是走神!

直到阿山戳了戳花小滿的胳膊,指了指她身后。

花小滿皺眉,突然覺得阿山真的好煩。但她還是給面子的轉頭看了一眼。

這一眼,花小滿就愣住了。

他們身后不遠的入口處,可不是楚淮么?他一身正裝,平添幾分英姿帥氣,他手上還推了個小車,上面放著一個三層的大蛋糕。

“楚淮,你回來了?”花小滿不自禁地開口,會場人多,她還不敢聲音太大。

楚淮笑了,朝她招手。

花小滿也不管剛才的情緒如何,連忙小跑過去。

“跟我一起推。”

楚淮牽過花小滿的手,兩人一起推著蛋糕,還真有點金童玉女的感覺。

花小滿早就忘了剛才的那點小糾結,喜滋滋地跟楚淮一起走,很想跟楚淮說說話,問他幾個問題,又感覺時間場合有點不合適。

兩人推著蛋糕到中間,楚淮笑著走向鄺教授:

“老師,說兩句吧。”

鄺教授作為基地總負責人,此時儀式感到了,也站出來說了兩句:

“好,那我就說兩句,大家新年快樂,一起努力!蛋糕是小楚請的,大家多吃點,也希望你們這些小年輕,都早點成個家。”

之后切蛋糕、分蛋糕,都是楚淮和花小滿進行,小朱和阿山他們,還笑著開玩笑,說:

“看這倆,多像結婚辦酒,主動分蛋糕、敬酒,再來點喜糖就好了。”

“就是,楚醫生,什么時候發喜糖啊?”

“別急,快了,少不了你們的。”

楚淮心情難得地好,也不在意大家的調侃,反而笑著回應。

等分了蛋糕,楚淮拉著花小滿,回到她之前的位置上坐著,一起分蛋糕,也能小聲說說話。

“哼,不回我短信!”

花小滿吃著蛋糕,想起來剛才的茬,又回過頭來問。

楚淮愣了一下:“我真不是故意的,剛才請人幫忙送蛋糕,有點耽擱。”

“哼,不理你了。”

女人口是心非起來,也不難哄,楚淮只管給她喂蛋糕,還小聲解釋幾句。

這時候一旁一直不怎么開口的阿牛,突然插了一句:

“楚淮,你變了。”

“額,阿牛,好久不見。”

楚淮有點尷尬,沒看我在哄女朋友,你湊什么熱鬧!大家都是老相識,又不是第一次認識,刷什么存在感呢。

阿牛搖搖頭:“我不知道她對你來說,是不是有什么特別作用。為了個女人,卑微成這個樣子,你真不像我認識的楚淮。”

楚淮是真沒想到,這家伙平時耿直就算了,說話這么不中聽!

“阿牛,別鬧,我對小滿是認真的。她不但是我的女朋友,也是鄺師的學生。”楚淮皺眉,提醒阿山不要亂說話。

“你不是說,你對女人不感興趣?你不是說你看到女人就惡心?”阿山卻有點不依不饒:

“行吧,不多說掃興了。花小滿,你既然也算我的師妹,我還是提醒你一句,楚淮這個人,邪乎的很,做他女朋友,你要多一些心理準備。

比如,他的心理學成就很高,實戰能力很強,說不定你的一些小心思,都能被他察覺。”

“夠了!”楚淮連忙打斷阿山,之后拉著花小滿往外走:

“小滿,我們先回去,這人身上戾氣太重。”

阿牛也不多說,就那么默默地看著他們,眼神有種莫名的陰森。

“好了,阿牛,回去休息一下。你妹妹的事,真的不怪小楚。”

“我知道。”阿牛冷笑,轉身就走。

花小滿也有點莫名其妙,她當然不會因為對方幾句莫名其妙的話,就去懷疑楚淮,只是覺得這個阿牛,好像對楚淮很有敵意。

楚淮拉著花小滿,一起回到住處,方才給她解釋:

“別聽阿牛亂說,我跟他,以前關系還不錯,可惜后來,有點摩擦”

花小滿也不說話,就看向楚淮。

楚淮從包里摸出幾塊巧克力,塞到花小滿手上:“蛋糕也沒吃撐,先隨便吃點。”

“嗯,你不打算說了嗎?”

看到花小滿探尋的大眼睛,楚淮無奈搖頭:

“他說的沒錯,我可能天賦異稟吧,我這個心理醫生,比你了解的普通心理醫生,可能要強大不少,我甚至能通過一些細微動作和表情,判斷出一個人的心理活動。所以會讓人畏懼,有時候我自己也會很討厭這個能力。”

楚淮很注意措辭,他還不想被花小滿當怪物,并沒有說他會讀心術,而是包裝成一種能勉強用科學解釋的本事。

花小滿點點頭,她也覺得楚淮真的厲害,聯系到今天下午林嘉靜說過的,楚淮心理壓力大,她就更理解了。

楚淮笑著說道:

“所以在之前,我是很拒絕與人過分親密,尤其是女生。我有時候也想談戀愛,可不希望感應到對方的心事,是對我的占有和其他目的,那樣會讓我覺得惡心。當然,你除外。”

我為什么除外?我對你也有欣賞和占有啊?!

花小滿不理解,但是沒問,管他呢。這些事兒以后再想,先聽故事。

楚淮繼續說道:

“之前我剛加入戰隊,功夫還不行,阿牛師兄心細功夫又好,一直被老師安排著保護我,也會陪我喂招。

說起來,阿牛師兄教導我的時間,比鄺老師還要多一些,我跟他關系自然也更親厚。他心細如發,我的特殊能力,他心里有數,卻從來都不說。

直到前年春天,我們去閩南做任務,由阿牛主要負責,對方不知道從哪兒打聽到,阿牛有個相依為命的妹妹珠兒,在讀大學,他們就把珠兒抓了去,讓阿牛用我去換珠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