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淮還不知道花小滿的這個心態苗頭,只當她吃的多不好意思,就打了個電話去食堂,讓那邊送了五人份的飯菜過來,尤其是點名要了花小滿最喜歡吃的紅燒獅子頭。
楚淮還不知道呢,人家食堂送飯的小哥,還在編排:
“你們知道楚醫生為啥總要獅子頭嗎?”
“不知道。”
“紅燒獅子頭,這是斷頭飯啊!獅子頭都吃到肚子里了,你們品,你們細品。”
“求你別說了,好可怕。”
“怕啥,都是那些無惡不作的家伙。可惜楚醫生和花小滿也要一起吃,要不然我早就給他們飯里加點料!”
“你可別亂來。弄出事情來,咱們可付不起責任!”
“要不然,加點那個藥?紅粉骷髏怎么樣?聽說那些人待遇很高的,一個人一間牢房,嘿嘿,等他們把這好東西吃了,又沒人解決,我憋死他們!”
“那你不怕害了楚醫生?”
“怕什么,人家有女朋友的,用了就是干柴烈火,情趣好污。。你當這東西為什么叫紅粉骷髏?
我給你們點提示,前兩個字是形容女的,后兩個字形容男的。懂?”那小哥還一臉的高深莫測。
同幫廚的一個個驚嘆不已:“愣是要得!牡丹花下死,做骷髏也是爽死。”
這幾個小子太騷了,還是領導發話:
“行了,都閉嘴吧,好好干活,這種東西不能放。咱們這里是整個戰隊的核心,哪能做那種事情?要是被抓住,小心拉去吃槍子!”
“連長,
我不敢,不敢,
我都沒見過那玩意,
我就是口花花一下,
哪敢真的做。我這就送飯,送獅子頭。”
花小滿自然沒吃出今天的飯,
有什么特別的心意,畢竟送飯小兄弟,也是真有賊心沒賊膽,
沒敢真的亂加東西,頂多是在必備獅子頭一項之外,給每一份都加了個韭菜炒雞蛋。
嗯,韭菜號稱壯陽草,
其實也沒什么奇怪的地方,又不是藥。
花小滿也挺無奈的,她因為要進入時間靜止狀態,
比別人多了清醒的、專心工作學習的12個小時,
多吃兩頓飯多正常?
問題是,沒份飯都有韭菜炒蛋這一項,她都吃膩了。吃不膩的獅子頭,
吃膩了、而且覺得吃多了嘴巴臭的韭菜。最重要的是,
昨天晚上,
也是這樣的搭配!
花小滿也是無語的很,想了想明天還是回家吃飯,不在這受罪,
奶奶廚藝是真的好。
花小滿周六算是逃了一下午活兒,周日只能專心補上。完工之后才跟楚淮一起回家去賣餅。
在回去的路上,楚淮就告訴她:
“想知道上次抓你的人,
什么來歷嗎?”
“蓮花圣山的?”
“沒錯。但他們蓮花圣山,似乎也分好幾個派系,
抓你的這些人,應該是屬于藍月凝的人。另外還有一波屬于圣夫的人,還會阻攔他們。”
“包括之前去新西省的劉老板,也是藍月凝的人。”
“要么,
吃完飯,
我們再去找藍月薇?”花小滿咬牙切齒:
“我就不信,
藍月薇和藍月凝姐妹倆,
上次能唱雙簧洗白,說什么那杯酒里面就是點安眠藥,現在我就越想越不是味。”
“何必呢。”楚淮無奈地拍拍花小滿:“你的腿都沒好,去了被人笑話慘呢。
哦,對了,藍月薇最近發了新專輯,里面有一首歌,我覺得特別熟,你要不要去看看?”
被楚淮這么一提醒,花小滿連忙就去買了個cd,放到隨身聽cd機里,調到那首:《水蜜桃》。
里面的歌詞,還真是根據花小滿,根據董雙雙的甜美,寫的那首《蜜桃》很像,就連歌名都只加了一個水字。
只是蜜桃那首,給了英華娛樂在賣,還沒發布呢。
現在藍月薇新專輯里,就率先發布了歌詞相似度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水蜜桃》,這不明擺著抄襲嗎?而且這首歌,當時是花小滿譜曲,也被對方借用了大部分譜曲,只是往里面加入了一些高音和搖滾風。
給花小滿的感覺就是,藍月薇只知道搖滾,根本唱不出蜜桃的甜蜜!
她這首水蜜桃,愣是把那種甜蜜的感覺,用幾句高音給破了,而且甜酒喝上頭的奇葩感覺。
這是藍月薇自己水平不行,不適合這首歌,那是她的問題,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她抄襲了花小滿的歌!而且專輯都出來了。
花小滿也不給張秋良打電話了,電話直接撥到英姐的第一經紀人邱琳那里。向她反饋,以及詢問情況,順便提出:
“如果英華無法解決這件事,我們的合約也該結束了,你們違約在先,該賠付我的一分都不能少。”
邱琳還不知道這事兒,她讓花小滿先別生氣,等她們的消息回復。
畢竟邱琳的主要工作是負責劉英,公司里的事情,也沒那么面面俱到。
等花小滿到家,賣完餅回去。張秋良的電話也打過來,跟她解釋起來:
“花小滿啊,這個你誤會了,對方不是盜版,她是花了二十五萬,買了你的《蜜桃》這首歌的詞曲,之后又自己改編創作,改得更適合歌手藍月薇。
我知道,你跟藍月薇之間可能有點誤會,但是咱們在商言商,這首《蜜桃》,你寫的很有感覺,我們也是希望給你賣個好價錢,但是我們英華公司的人都沒合適的,她們又肯出錢、又肯自己改編,而且詞曲分成也不會少了你的。”
“你在說什么鬼話?”花小滿直接暴怒:
“你應該知道,我的歌,我最討厭被人改動,如果改了,必須跟我知會,你們做到了嗎?我還說過,我的歌賣給誰,我必須知道,必須知道這個人適不適合。
藍月薇不適合我的《蜜桃》,現在給我改的烏煙瘴氣、面目全非,這就是你們的合作態度?你確定不是對方花錢公關?
還有最可笑的一點,你說我的詞曲賣給對方,那我買的cd,詞曲一欄,為什么寫的藍月薇?
雖說寫的這么惡心,我也不允許她打我的名字,但基本的態度呢?張秋良,你還能誠心跟我合作嗎?還是說我直接找律師跟你們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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