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新貴

第131章 搶城中村

嚴菲要求親自監督蔬菜的出入庫,而裝車的人員都是從溪水村招進來的年輕人。她趁夜深,將空間的瓜果蔬菜都拿了出來,裝了滿滿兩間倉庫。

第二日清晨,嚴學從永順鎮帶來的車隊就把倉庫搬空了,這期間誰都沒有發現不妥。也沒人注意到這混亂中多出來的蔬菜。

不過,韓父略有察覺,但他沒有直接問。實則連他自己都沒有搞清楚怎么回事,這車輛拉走的蔬菜是從哪里來的呢?

“韓叔,你們村有沒有人中蔬菜啊!我也派人去收購些,這樣咱們的蔬菜基地能把全省的各大城市給包了。”嚴菲豈能不知。嚴國棟等人正在籌備生態園的建設和裝修,建筑隊和生產隊都被派去砌院墻去了。所以也只有韓父是個知底細的明白人。

韓父忽而有些傾慕嚴菲的通透和機智了。這小小年紀竟然有這等聰明才智,實在難得啊!

空間的蔬菜一夜間消失了三分之二,嚴柱被驚得許久回不過味。

待得嚴菲再次進入空間,他急忙問起此事。

“小菲,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一夜間都空了呢?”

“柱子哥,你所在的地方是我的隨身空間,這里的一切都是由我控制的,比如說這樣……”嚴菲意念一動,空置的土地就都翻新了一次,而后她將種子撒上,渠水引進去灌溉。

這一切,都在彈指間搞定。嚴柱的眼神里滿是震驚,眼底深處有絲絲顫抖。這是神跡!這不是一個凡人能控制的。他想起他奶奶臨終時說過得話:“嚴菲是血鳳凰,將來一定會有大作為。你可以將她娶進門,但不能愛上她。”

他見了這一幕,心里的驚愕無法言表,唯有無限的沉默。

“柱子哥,你怎么不說話?嚇到你了嗎?”嚴菲的目光鎖定在嚴柱的臉上,她想看清他最真實的想法。

“小菲,我從來沒有見過,所以有點震驚。”嚴柱咽了口唾沫后說道。

嚴菲從嚴柱的眼睛里看到了恐懼,這幾乎摧垮了她。

“你恢復的也差不多了,明天我就送你回去吧!你先休息,我去看書了。”嚴菲邁步匆匆離去,留下嚴柱在原地反應了許久。

次日,嚴菲將手頭上的工作交給了梁穎,她自己坐車回了省城。

嚴柱一覺醒來,已經身處嚴菲在景宇花苑的家。

“柱子哥,你醒了嗎?我已經約好了省人醫的專家,我現在就帶你去檢查一下,看你恢復的如何了。”嚴菲躲避著嚴柱的視線不與他對視。嚴柱忽然覺得有什么東西要變了,以后再很難回到從前的模樣了。

“小菲,我不是怕你!我沒有怕你!你會不會誤會我了呢?讓我害怕的事是奶奶的預言,她說你是血鳳凰,貴不可言。還說……我會不得善終。”若是他愛上嚴菲,那將不得善終。但他知道,自己怕是已經愛上了。那么將來……

“你也信這種話嗎?什么不得善終?都是嚇你的,你可別自己嚇自己。”對于孟神婆的預言,嚴菲亦是信的。但是,她為什么要預言自己親孫子的未來呢?竟還是這樣的結局。

“所以,小菲,我怕的不是你,我擔憂的是自己的未來。”沒有未來的未來更該珍惜現在。嚴柱知道,他無法撇下嚴菲再去愛上別人,那么一個不能善終的人又有什么資格娶她為妻呢!這次的車禍怕是一次警示,在得知嚴菲受傷住院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愛上了。

“胡扯!你那是封建迷信!”嚴菲拉住他的手,讓他跟著她往外走,便說道:“我們先去檢查身體,然后一起去吃早點。”

“嗯!”嚴柱面上的笑容未減,但是心里的苦澀開始蔓延至他每一根神經。不能相愛嗎?不能相愛嗎?

省人醫的檢查結果出來了,一切正常!這讓嚴菲放下心來。畢竟這還是她第一次用中醫術治病救人。

嚴柱陪嚴菲去吃小吃巷的美食,又陪她逛商場、逛公園。這一路上,他一直都在陪笑。

嚴菲本想帶著嚴柱散散心,但是見他滿心郁氣還不忘露齒微笑,這讓她的心更加酸澀了。

孟氏難道沒有留下破解之法嗎?

“柱子哥,你什么時候回威遠縣?你再不去照看生意,我的大學學費怎么辦呢?”嚴菲打趣道。

“明天回去!你這邊是不是需要錢了?”嚴柱問道。

“正在籌建建酒店大廈的事,所以確實需要資金。”嚴菲笑道:“酒店這事還在積極籌建中,尚未投入資金,但往后肯定會是一大筆收入。”

“那我回去給你籌錢。”嚴柱像打了雞血似得,巴不得立馬回家扎帳。

嚴菲點了點頭,再未繼續這個話題。倆人從早餐店出來就直接去了客運站,嚴菲并沒有阻攔。

夏天是個忙碌的季節。

嚴氏蔬菜基地順利將第一炮打響了,省城的各大市場都快被她們給壟斷了。暑假結束的時候,嚴菲僅從蔬菜的批發就賺了十萬。拋卻人工和設備的消耗,她凈賺了四萬。

生態園的建設也爭取在今年冬天投入使用,關于如何經營的事,嚴菲請了外援。

于誠信派來的人,她此刻正在溪水村挑選服務員,若是人不夠她還得去霞王村選。人員的培訓工作也在如火如荼的進行,包括花卉的種植方法和保養方法,都是請了專門的人過來現場教學。

開學這天,嚴菲回校報名,中途接到杜明帆的電話,他在電話里說起了城中村的事。

“城中村總共有十八戶。大部分人都想去住高樓,還有小部門死活不松口,使得接了下來的談話都有點侮辱性的言辭。”杜明風想起他被趕出來的一幕,她心里就有一萬只羊駝奔騰而過。

夜色降臨的時候,嚴菲回到了蔬菜基地。老村長試圖挽留她過夜,但她拒絕了。許多年后,她已習慣了獨處,習慣了一個人的夜晚。

嚴柱還在空間里養病,嚴菲每晚都進去為他做康復治療,余下的時間她都在看書學習,而嚴柱在樓下的那片花田里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