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新貴

第143章 高考季了

大鵬集團在省城也算是排的上命的大企業,雖與于家不能比,但是這幾年的餐飲業也發展的很不錯,最近聽說還要涉足酒店和房地產。在當地他們也算是龍頭企業了。

大鵬集團的董事長叫鐵大鵬,是養豬發的家。他曾一度將養豬做到了全省皆曉鐵大鵬的程度,甚至外省銷售。這幾年才慢慢轉了方向,開始踏足餐飲業。

宴會廳里有人開始私聊,于淼坐在一旁聽了幾嘴。

“要不是別人都叫他張屠夫,他可能會把養豬場開到全國,成為最牛掰的養豬專業戶。”

“那是呀!誰會有他那樣的大手筆,直接給自己的員工一人一套小別墅?”

“確實!張大鵬手底下有那么一幫忠心的員工,這與他的經營理念有關系。這人雖是草莽出身,但為人處世還是挺有一套的。”

“城中村被人拿下了,你們聽說是誰了嗎?會不會是這張大鵬?”

“為什么是他?”

“之前就有人說他揚言要拿下城中村建一個大酒店,現在那里正好在建什么菲雅特大酒店。”

“還有這事?我怎么不知道?”

于淼嫌煩地走到了別處,這些人聊得都是什么呀?他來到宴會廳外,閑來無事就想起給嚴菲大哥電話了。

嚴菲接到電話的時候,她正在家和靳天佑算賬。她沒想到蓋樓這么麻煩,要這手續那手續的不說,手里大把的錢都像水一樣往外流。

“小菲,你書看的怎么樣了?還有兩個月就要高考了。”

“就那樣!你有事嗎?”嚴菲見到桌上堆著的賬單,她就有點煩。

“也沒什么事,和我爸來參加什么晚宴來了,太無聊就想著給你打電話聊聊。”于淼語氣有點失落。

“哦哦!那就好好參加,多和那些老狐貍學點經驗,看看他們在商場是怎么混的,以后于家還得靠你。”嚴菲邊說邊和靳天佑對數字。

“靠我干嘛?不是有你嗎?”于淼脫口而出。

“我有我自己的事做,于家我怕是顧不上的。”嚴菲突然覺得自己有點蠢了,既然事業遲早是要發展的,那何必弄得這般小家子氣呢!都不會雇人嗎?她匆忙掛斷電話對靳天佑說道:“我倆不算了,明天你去高薪聘請一個會計。我們不能把時間都浪費在算賬上吧!”

“對哦!怎么就沒想到呢?既然這樣,那我們先臨時弄個辦公場地吧!”靳天佑笑道。其實他還挺喜歡與她一起窩在家里算賬的,就像小兩口似得。

“那就先租一套寫字樓吧!待酒店投入使用后,我們再把辦公室搬到酒店去。”嚴菲開始吧賬單分門別類。酒店的和網吧的都分開,這樣也好給會計交接。

“行,這事交給我去辦。”

此時,陽光正好,房間的白紗簾迎風飛舞,茶幾上斑駁光影。靳天佑望著嚴菲耳朵上細小的白色絨毛,覺得她的耳朵薄如蟬翼,粉嫩的可愛。他的手不由得抬起來碰了下她的耳廓,指尖就像是被電打了似的快速收了回來。

“干嘛?”嚴菲側頭躲避時眼睛盯著滿臉紅暈的靳天佑問道。

“沒,就是有個小蟲子在你耳朵上,我給你彈掉了。”靳天佑端起桌上的水杯抿了一口,又咳了一聲,這才解釋道。

“晚飯誰做?”嚴菲伸展雙腿窩進沙發里問道。

“我做,我做!”靳天佑急忙跳起來離開了。

靳天佑會做什么飯啊,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少爺,在靳家手一伸便什么都有了。這些年他在省城混搭,其實已經是他出生以來最辛苦的幾年了。

嚴菲埋頭看書忘了時辰,只聽廚房里有乒乓聲,但也沒有在意。等到真覺得餓了的時候,方發現,這頓飯他一做就是三個小時,最后端上來了幾盤焦黑焦黑的東西。

“這是給我吃的嗎?”嚴菲不敢置信地看了眼餐桌,又跑去看了看廚房里的一片狼藉。她真的有點后悔把廚房交給這位少爺了。或許是習慣了嚴柱抬手便是一桌餐點,竟然以為所有人都會做。失誤啊!

“我……我是第一次!”靳天佑尷尬地拉動食盤,而后拿起筷子嘗了嘗,突然他就跳起來往洗手間跑,回來的時候嚷著要出去吃。

嚴菲很想給面子的嘗一口,但是看到他那個德行,真沒有下嘴的勇氣。

“算了,我去煮碗面。你把這些收拾一下。”

以前靳天佑也會經常到嚴菲這里混吃喝,他知道她的手藝好,但是知道她學習緊張,還讓她動手的話,他心里卻很舍不得。

“小菲,你看書,我出去買來吧!”

“也好!那就得麻煩你了。”嚴菲一聽不用下廚,心里有點竊喜。她是真的需要時間,每夜都在空間里苦讀,白天還不停地做題,還要背很多內容。說實話,她是想考的更好,想考進清華、北大這樣的名校。如若不然,一個一本院校她還是能拿下的,也不用這般累。

靳天佑開門走了,嚴菲便回到書桌前繼續看書。

高考季就是這樣,緊張的氛圍比正午的太陽還要焦灼。學校的紅榜上掛著高考倒計時表,高三年級的同學之間玩樂越來越少了,走在路上聽到的都是他們討論題的聲音。嚴菲在高二班,還感覺不到高三班級里的寂靜。但就是這樣,她還是看到了校園里的緊張氛圍。

于淼和他的伙伴們都不打球了,那些愛美的女孩們都不談論衣服了,好像操場上忽然少了很多人,顯得冷冷清清的。

就連最鬧騰的童路也安靜了,每日低著頭坑書本。他選的也是文科,法律專業么,當然是文科出身了。但文科背誦的東西多,技巧類的少,所以更顯得時間緊迫。

像韓維和玄博這樣的理科生,除了大量做題外,還真沒見他們怎么背誦書本。

“我對老外們的語言絕望了!我們大中國為什么要學這種東西?”童路手里握著一本迷你單詞本,把額頭照著桌面‘鐺鐺鐺’一頓磕。

一大波高考學子的腦細胞崩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