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睜睜的看著韓延輝和女兒一行人離開,齊華仁眸色中那叫一個疑惑,這幾個人,過來這到底是什么意思?好像,他們也沒理論出什么結果來吧?
如此想著,他心里不自覺的又松口氣,或者,他安排的事兒,并沒有真正的被他們查覺,他們過來,不過是為了套他的話罷了。
所幸,他早有心理準備,沒露出破綻.....
略一琢磨,齊華仁趕緊打開保險箱,拿出一個新華字典大小的小盒子,猶豫一下,終是裝到公文包里,提起,轉身離開。
結果,他還沒走到公司門口,便被幾名警察給圍住了,直到手拷戴上手腕的一剎那,他才真正回過神兒來:“你們干什么?憑什么把我帶走?”
“齊華仁,如果不想自己臉上太難看,就別瞎鬧騰......”為首的是一名四十歲左右的警察,臉上掛著嘲諷的笑意,“你以為自己做的很隱秘是吧?白癡!”
“秦一簡,你不就是和韓延輝關系更好嘛,也用不著這樣幫著他把我往坑里埋吧?”齊華仁梗著脖子吆喝道,“你這根本就是利用職權公報私仇!”
“來,大家停一停......”秦一簡沖幾名手下擺擺手,“咱們的齊同志有一肚子的冤屈想要訴,那就讓他在這兒訴。
他的目的不就是讓大家伙兒都聽到,坐實我欺負人的名聲嘛,行,那咱們就光明正大的來,看看,到底是誰那么齷齪!”
“秦一簡,我們也是同學,念在曾經的同學情上,放我一馬,行嗎?”說著,齊華仁抹抹眼角不存在的淚水,“家里一下子遇上那么多的波折,我的心情你是理解的。
我承認,我和韓延輝是有點兒不太合,也的確是競爭對手,但是,這么多年,我什么時候真的對他下過死手根本就是他,總把事情復雜化,總以為我在算計他。
沒錯,我現在的背景是不如他,他想要怎么收拾我,真的是動動嘴皮子的事兒,但是,你不能這樣啊,關鍵時候,你得幫助我這個弱小吧?”
打量了齊華仁一會兒,秦一簡就笑了:“當我是山炮呢?以為你擠幾滴鱷魚淚出來,我就信了你說的,去針對韓延輝去?”
嗤笑一聲,他嘲諷的撇撇嘴,“你這種人,可真的是睜眼就能說瞎話,這些年,如果真的有機會,你恨不得把韓延輝扒皮抽筋吧?
他所有的磨難,韓家所有的波折,都和你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吧?齊華仁,做人不能太過份,會遭報應的,報應沒到,只是時候未到,懂嗎?”說完,秦一簡沖幾名屬下擺擺手,“帶走!”
咬咬牙,齊華仁恨恨的道:“在學校的時候你就向著他,現在了,你還是向著他,秦一簡,你總號稱自己是正義的使者,事實上呢?”
“嘖嘖......”打量打量齊華仁,秦一簡打個哆嗦,“我說,你別一把年紀了,搞這種女人拈酸吃醋的把戲好不好?太惡心人了!”說完,又撇撇嘴,”要我說,韓延輝那家伙總被你禍害也是活該,就你這種禍害,有什么好顧念情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