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她去報效祖國立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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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中說,這次襲擊事件,是由一個叫哈桑登的頭目組織的。
此人糾合一幫歹徒在墨城潛伏多年,雖經武警多次搜捕,一直找不到藏身之所。
簡婳感覺哈桑登這個名字,似乎有些熟悉。
她回到房間,躺在床上,驀地腦海中閃過一個片段。
一次去西疆旅游的時候,在一家博物館看過一組紀錄照。
好像在七八十年代,有個鞏bU頭目在西疆作亂多年后,順利逃竄出國,隨后官兵發現了他的窩點。
照片中,依稀有一個小湖,湖邊有棟白色的房子……
但是簡婳努力回憶,也記不起地名,應該離首府墨城不遠。
簡婳忽然生起一個大膽的念頭,自己去西疆去,協助官軍剿滅這伙歹徒。
如此一來,她又替國家立了大功,說不定會得到一筆豐厚的獎賞。
但簡婳想了想,又覺得太冒險,因為記憶并不完整,人名年代都不確定。
萬一有什么差錯,那就成了誤報軍情,可能給軍隊造成損失。
而且,現在墨城局勢很亂,說不定功勞立不了,反送了性命。
簡婳翻來覆去,直到半夜才睡覺,忽然對面房間傳來婆婆的哭聲,大概夢見兒子去世了。
簡婳在這一刻堅定了決心,如果自己真的能摧毀歹徒,不僅墨城居民能得到安寧,傅京燁也能早點凱旋而歸了。
于是,第二天的早餐桌上,簡婳鄭重的宣告,“爸,媽,我決定去墨城一趟。”
這句話仿佛石破天驚,兩老口目瞪口呆,不敢置信。
傅見澄困惑地望著她,“現在墨城的人都往內地跑,你還要往那里去?沒看到新聞中,情況多嚴峻嗎?”
簡婳說,“可是那里,有大量武警與解放軍,見到他們就安全了。”
傅見澄明白了,“你擔心京燁的安全,要去見他?”
簡婳點頭,沒敢說真正的目的,若是說自己有先見之明,他也不會信。
許瓊月冷哼,“你去部隊有什么用,京燁看到你會更來氣,擾亂他的心思,還會礙手礙腳的。”
傅見澄也勸她,“是啊,你又沒有作戰經驗,去了也幫不上忙,現在通訊發達了,我們在家中就可以知道消息。”
簡婳意念已決,“爸,媽,我只是通知你們一聲,我已經收拾好行李,現在就要動身了。”
簡婳上樓,取下來行李箱,呂秀趕忙攔在樓梯前。
“婳婳,那里太危險了,炸彈不長眼,一不小心就沒命了,你去了也幫不到傅首長啊。”
簡婳也不知道如何解釋,默默地說,“我們是夫妻,就算使不了力幫不了他,也要跟他同患難共進退!”
呂秀有些迷糊了,不是昨天還說要離婚嗎?原來她對傅首長還愛得這么深。
簡婳想想,確實此去很危險,不得不交代后事,
“呂嫂,萬一我回不來,麻煩你將我媽媽接到四合院,我抽屜內還剩下一些錢,還有留下的玉佩古董,都幫我交給她吧。”
呂秀當即要哭了,“婳婳,都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臨來時各自飛,你卻反而飛蛾撲火,真是太讓人感動了。”
簡婳心說,你想多了,本小姐連人都沒睡到,怎么會跟他出生入死?我這是準備報效祖國立功勞的。
許瓊月聽了半信半疑,她真有這么深情?是裝的還是懷有其它目的?
傅見澄好像被感動了,沒想到啊,和平年代,還有這樣崇高圣潔的愛情。
他站起來,拿起話筒。
“婳婳,你現在買不到去墨城的機票了,我打個電話,安排你坐運輸機去。”
就這樣,簡婳坐上了前往西疆的飛機,望著窗外的藍天,她也不清楚前面等候自己的是什么。
飛機一路往西北而去,兩個小時后進入西疆境內,陽光明媚,碧空如洗,腳下是一片壯麗的景致。
既有奔騰不息的河流,碧波無垠的草原,還有黃沙漫漫的戈壁灘。
簡婳心想,等消滅了歹徒后,再順便游覽了一下西疆美景,也就不虛此行了。
飛機終于停在了墨市機場,簡婳走下舷梯,陽光下的城市依然美麗整齊,只是出奇的寧靜。
而這份寧靜,帶給人的不是心安,仿佛處處蘊藏著危險的氣息。
一個戰士對她說,“夫人,軍車在外面等候,去了那里就能見到首長了。”
話音剛落,一枚炸彈不知從哪里響起,那個戰士趕緊拉著她趴下。
簡婳聽到一聲巨響,隨后身后的飛機燃起了大火,她感到渾身灼痛,漸漸失去了知覺……
墨城醫院。
傅京燁面色沉重地沿著走廊過來,這群狡猾猖獗的歹徒,幾天內炸毀了城內多個目標。
不僅居民傷亡慘重,也相繼有士兵受傷死亡,今天連運輸機都遭到襲擊。
雖然他們也殲滅了一些歹徒,但這些人前仆后繼,依然沒有收手之勢。
他走進病房,看望了幾位受傷的戰士,忽然身邊的部將說,“首長,那邊病房還有一位家屬昏迷不醒。”
“家屬?”傅京燁臉上涌起怒氣,“誰在這個時刻帶家屬來?當這是旅游好玩嗎?”
部將回道,“不知道是誰家的,機長只是接到上級的一個電話,便帶上了她。”
傅京燁更感困惑,走進隔壁病房,看到一張再熟悉不過的臉。
“首長……”部將發現他的神色十分古怪。
傅京燁深吸了口氣,“呃……是我的家屬。”
部將一時不知說什么,默默退了出去。
傅京燁緊緊地盯著她的臉,醫生說她只是被熱浪灼傷,造成短暫窒息,還好沒有生命危險。
他實在琢磨不透,她來這里做什么,都要離婚了,還擔心他的安危?這當然是不可能。
難道迫不及待要離婚,所以追到戰場上,讓他簽離婚協議?
因為照著目前這個情況,局勢短時間內穩定不了,短則一個月,長則要一年,所以她等不及了?
簡婳終于醒了,在爆炸的那一瞬,她以為自己要死了,又要穿回現代去了。
可睜開眼,還是八十年代的環境,身邊坐著一個男人,正是傅京燁。
她猛地坐了起來,“傅京燁,我終于見到你了!”
雖然才分開兩天,但好像隔了一個世紀那么久。
傅京燁說,“拿來吧,我現在簽。”
簡婳愣住了,“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