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易孕美人,嫁最猛軍官養崽崽

第97章 他并不是你生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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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婉蓮也被自己的男人氣壞了,尤其是眾目睽睽之下被人嘲笑。

“你不是說改邪歸正了嗎?好長時間沒去那種地方了,為什么又去了?你到底有沒有一點骨氣,要不要一點面子啊?”

宋槐安慚愧地垂著頭,悔恨自己為什么不意志堅定一點,為什么要中了別人的圈套?

許瓊月冷蔑一笑,賭博如吸粉,一旦上了癮,能說戒就戒的嗎?

看起來他是賭了一輩子,死豬不怕開水燙了,還要什么面子?

簡婳咬緊唇問,“你欠了多少錢,為什么不對我說?”

宋槐安默默地抬起頭,滿懷愧疚地看了她一眼。

“婳婳,對不起,是我給你添亂了,我明天就離開,再也不會讓你們母女倆難堪了。”

簡婳愣住了,“你要回鄉下?”

宋槐安看了傅家夫婦一眼,聲音透著寒涼。

“我是個粗鄙的人,沒法跟大人物平起平坐,也享受不起城里的福,還是回鄉下自由。”

許瓊月見他決意要回鄉下了,這才收起了咄咄逼人的氣勢,然后沒忘了叮囑簡婳。

“賭債是不合法的,你不能還這筆債,要是有人上門來,你就立刻報警。”

傅見澄見他要走了,氣也消了大半,客套了兩句就跟妻子離開了。

宋槐安對簡婳說,”婳婳,這鍋爐房,你另外請個人來吧,我不能陪你走下去了。

然后轉身進屋,開始收拾行李。

簡婳望著媽媽,“你真的讓他走嗎?他一個人回村能生活嗎?”

江婉蓮眼眸暗淡,含著無奈與心酸,“讓他走吧。“

她不想讓男人留在這里,增加女兒的家庭矛盾,也不想他再被人陷害,受這樣的羞辱。

簡婳也覺得事已至此,只能先讓他離開了。

于是到了晚上,她來到了宋槐安的房間內,拿給他兩袋子食物,里面有烤鴨鹵肉與一些饅頭,大冬天可以吃一段日子了。

又拿給他一千塊錢,給他作回鄉的生活費。

宋槐安接過來,當她出門的時候,眼角泛起了淚光。

“婳婳,有你這樣的女兒,爸這輩子沒白活。”

簡婳也覺得眼睛有些酸澀,頓了頓,還是頭也不回地走了。

真是奇怪,第一次在桃源村看到宋槐安的時候,恨不得揍死他,對他的惡劣習氣也很鄙夷,還勸媽媽趕緊離婚。

而現在,居然有絲不舍了。

夜深了,宋槐安喝了酒,搖搖晃晃地來到江婉蓮的院子。

敲了敲門,“孩子媽,你睡了嗎?”

江婉蓮已經睡下了,望向窗戶口,“你怎么還不睡?不是說趕明早的班車嗎?”

宋槐安嘴中嘟嚷了一句,“婉蓮,那個男人回來了,他來找過你。”

“什么男人?”江婉蓮聽著這句沒頭沒腦的話,以為他在說醉話。

“他看起來也是個大人物,衣著光鮮,氣度不凡……他就是婳婳的親爹吧。”

宋槐安含糊不清,心底有些悲涼。

江婉蓮聽不真切,對他說,“不要胡思亂想了,你暫且回去,等過完這個年,我就回家看你。”

宋槐安便慢慢地離開了。

簡婳也在床上,聽著遠去的腳步聲,忽然想起了什么。

“媽,這次賭博,會不會有人設的圈套,他最近得罪誰了嗎?”

江婉蓮一下子想起了簡珠,那天在醫院內,宋槐安與她大吵了一架。

簡婳看著媽媽失神的樣子,“媽,難道他真的得罪了人?”

江婉蓮想起簡珠的模樣,默默地說,“你爸已經要離開了,不要去追究了,以后,也不要去為難簡珠了。”

“又是她?”簡婳坐起來,雙手捶著床板,“真是賊心不死,屢教不改!”

江婉蓮將女兒拉進被窩,“睡吧,不要凍著了。”

然后默默說起來,“做母親不容易,簡珠現在懷著孩子,婆婆對她不好,丈夫也家暴她,她已經自食惡果了,就由她去吧。”

簡婳知道,江婉蓮養了她那么大,心底還是有感情的。

她也身心疲憊了,實在沒精力對付簡珠,只希望宋槐安離開后,不要再生事端了。

第二天清早,宋槐安已經離開了,幾個服務員在打掃庭院。

簡婳來到中堂,忽然看到茶幾上放著一疊鈔票。

她拿起來了數了數,正好一千塊,這不是昨天給宋槐安的嗎?他沒有拿走?

簡婳正愣怔時,一旁的電話響了,她接起,一個陌生的聲音傳來。

“我是桃源村的支書,你是宋槐安的親人嗎?我在他的口袋里,找到了這個電話號碼。”

簡婳心中涌起不好的預感,趕緊說,“我是他女兒,他出了什么事嗎?”

村支書沉痛地說,“你爸爸喝醉了酒,經過村里水庫的時候,掉下去淹死了……”

簡婳腦子嗡的一下炸開了,宋槐安……竟然死了?

良久,她才虛弱地說,“我知道了,馬上趕回來料理后事。”

簡婳放下電話,一轉頭,看到江婉蓮面色蒼白的站在門口。

“媽……”簡婳過來扶著她,卻不知如何安慰。

雖然她跟宋槐安沒有夫妻感情,但近二十年的相處,心中也難以割舍的。

江婉蓮眸子淚光閃閃,什么都沒說,沉沉地嘆息一聲。

“那就回去,送他最后一程吧。”

于是,她們誰都沒有驚動,坐上客車回到了村里。

簡婳拿錢在鎮上買了一口棺材,又在村口搭上靈棚,按照當地的習俗,做了一天的道場,請村里人吃了一頓酒席。

最后,將宋槐安葬到了山上,還給他立了一塊碑。

村里人都嘆息,如果宋槐安不喝醉酒,就不會掉下水庫,他輩子都是被酒精害了。

但簡婳知道,他留下那筆錢,就是沒打算活了。

他一輩子都沒在乎過臉面,被村里人早看扁了,也不知道怎么在這一刻,就看不開了。

送完葬后,簡婳跟著媽媽走下山,寒風吹著山崗上的枯草,一片蕭落凄冷。

忽然,江婉蓮望著女兒說,“婳婳,其實,宋槐安并不是你的生父。”

這句話,仿佛一塊巨石投入水面,一下子激起了千層浪花。

簡婳震驚地看著江婉蓮,“媽,你在說什么?”

江婉蓮握著女兒的手,“我當初嫁給宋槐安時,已經懷了你。在當時一個女人未婚先孕,根本沒法活下去,宋槐安也是村里的光棍,一直娶不到妻子,我便嫁給了他。”

簡婳顫聲問,“那我的生父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