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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矮騾子的關系進展確實一日千里,有一次他甚至提出要和我3p某個小姐。
“我草我一個人根本滿足不了她啊!”矮騾子如是說。
這個邀請對男人來說確實是頂尖的友情了,我卻對矮騾子這個提議感到十分汗顏。不過坦白說,如果我有這個嗜好,和矮騾子一起玩玩倒也無妨。但問題是,我從不會和小姐上床。當然,這對城南霸主來說是一件不可能的事,也就身邊幾個人知道我的性格。這事情要是傳出去,一百個人里就有一百個人不信。
“什么?王浩沒玩過小姐?別逗了!”所有人都會這么說。
所以,為了拒絕矮騾子,我只好說:“兄弟,我有梅毒,不能傳染給你。”
矮騾子大為訝異地看著我。我沉重地點了點頭,相信這一點已經足能把矮騾子嚇退。矮騾子果然不再提3p的事,但是他說:“我認識個老軍醫,可以介紹你去看看。”
我只好硬著頭皮繼續往下編:“我正治著呢,我那個老軍醫技術也不錯,治好了不少患者呢。”
“嗯!”矮騾子點頭:“這個病比較難治,不過只要堅持治療就沒問題的。”
看來矮騾子有一段不堪回的過去啊。
雖然拒絕了矮騾子的好意,但這并不影響我們之間的友情。而且,自從我坦誠“患梅毒”之后,矮騾子認為他得知了我的,自然屬于我非常親近的朋友,反而和我之間的關系更加密切了。這是很正常的心理現象,一個人向另一個人坦誠他心里的,另一個人理所當然的就會把自己當作這個人最好的朋友。
矮騾子經常關心我的病情。有一次我和二狗探討下一步的計劃,矮騾子就打來電話問我的梅毒怎么樣了。掛了電話以后,二狗和葉展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我故作鎮定地說:“二狗,你到金屋之后,一定要注意以下幾點……”
我和矮騾子在一起,天南地北什么都聊。每當我把話題靠近原材料的時候,矮騾子總是不動聲色地把話題轉移開來。我恨得牙癢癢,有次就直截了當地說:“矮騾子,你他娘的到底什么意思?是不是怕我搶你生意?讓我開個制毒分廠就這么難,不是你賺大頭嗎?!”
矮騾子說:“兄弟,我真不是這個意思啊!這東西實在不好說,你還是體諒體諒。”
我只好偃旗息鼓,問些其他的問題。慢慢就得知,矮騾子是一個月拿一次原材料,交易的時候是在海上等等。隨后,我把這個信息轉告龐國宏,問他有沒有作用。龐國宏說沒用,海上那么多船,誰知道哪艘是交易原材料的,不能得知準確時間準確地點的話,一查就是打草驚蛇,讓對方再露頭就沒那么容易了。
沒辦法,那就繼續摸著石頭過河吧。
二狗這邊也準備就緒了。他的個人資產當然沒有五百萬那么多,所以我就想辦法幫他湊了一些,讓銀行出具了一份資產證明。憑這份資產證明,二狗就能進去金屋了。
我握著二狗的手,語氣哽咽地說:“兄弟,一定要省著點花。”
二狗也握著我的手說:“放心吧浩哥,我知道錢來的不易。”
二狗走了以后,葉展和我說:“咱這算是公差吧,公家不給報銷?”
我一想也是,立刻給龐局長打了個電話,他給我的回復是:“報銷個毛線。”
二狗去金屋的那天,馬局長正好就在。馬局長是火頭的時候,總是戴著鴨舌帽,然后低著腦袋。當他是馬局長的時候,便高高地昂著頭,除了四大城主以外誰也不放在眼里。二狗一進去,馬局長看了他一眼,立刻就把頭低下去了,一顆心自然是怦怦直跳。
馬局長愛玩炸金花,二狗也愛玩炸金花。他擠進炸金花的場子里,眾人都不知道他是誰,他就自我介紹說是在城南做買賣的。有人問認識城南的王浩不,二狗說在城南混的誰不認識王浩?這么一來二去就都熟了,二狗一個一個的說話,和馬局長說話的時候,馬局長就低著頭只是嗯嗯。二狗說:“哎,你這個兄弟,和你說話呢咋一點禮貌都沒有?”
旁邊的人說:“哎,你是做買賣的,還不認識稅務局的馬局長啊?小心馬局長查你的賬。”
二狗說:“哈哈,我干的是不用交稅的買賣。”
眾人就都知道了,這孩子是道上的。二狗并沒放過馬局長,說道:“這位老哥,看著你有些面熟啊,咱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馬局長低著頭說了句:“別廢話了,玩吧。”
二狗果然不說話了,但玩牌的時候總是頻頻望著馬局長。馬局長卻不看他,只是專心致志地玩自己的牌。過了一會兒,馬局長去上廁所,二狗也尾隨而去。
一進廁所,二狗就叫:“火頭哥!”
馬局長憤然說道:“你認錯人了!”
二狗說:“人能認錯,聲音還能認錯?嘿嘿,火頭哥,沒想到您是稅務局局長啊。”
“少廢話,要想繼續干你的三線就閉上嘴巴!”
“那是那是。”二狗訕笑著說:“火頭哥……”
“叫馬局長!”
“馬局長,咱是指著您吃飯的,哪還能在外頭胡言亂語?”
“知道就好,閉上那張嘴巴,悶聲財就是。知道的越多,死的就越快!”
上完廁所,兩人又回到牌桌。耍了一下午,二狗因為打保守,沒怎么贏也沒怎么輸。馬局長卻大手大腳慣了,一下午輸了幾十萬,心情非常的不好。馬局長去退籌碼的時候,二狗就跟過去了,遞給蘇北北五十個籌碼,說道:“這也是馬局長的。”
馬局長沒說什么,將這筆錢收下了。出來以后,二狗邀請馬局長一起去吃個飯。馬局長剛收了他五十萬,當然不好意思拒絕,于是就跟著一起去了。二狗載著馬局長,來到郊區的一間農家樂,能吃飯,能釣魚,還能洗澡玩小姐。這一天,二狗把馬局長伺候的舒舒服服。
二狗說:“火頭哥,我真沒想到是您啊!”
馬局長說:“以后不就知道了嗎?不過在人前千萬別叫我火頭哥。”
“放心吧馬局長。”
自那以后,二狗就經常叫馬局長出來吃喝玩樂,動輒就送他十萬二十萬的。這些錢自然都是我的,每花一比都心疼的不行,這還是為政府干活嗎?簡直就是貼干糧啊。
時間久了,馬局長也愿意和二狗說話了。馬局長說二狗業績很好,是現在全城南業績最好的三線,就連南財神都夸過他幾次。二狗驚喜地說:“南財神也夸過我?火頭哥,我最大的夢想就是見南財神一次,您能不能幫我引薦引薦?”
馬局長說:“別做夢啦,連我都沒有見過南財神。”
二狗更加吃驚:“怎么可能?您不是二線嗎?不見南財神怎么交易啊?”
“很簡單啊,我沒貨了就給南財神個傳呼,接著南財神就給我們個傳呼,告訴我們貨在什么地方,然后我們自己去拿就行,完了以后把錢打到他的卡上。”
“原來是這樣啊……也就是說,你們做了這么久的二線,連南財神的面都沒有見過?”
“是啊。”
“連他的聲音也沒聽過?”
“聽過一回。”馬局長說:“那次尋呼臺好像出故障了,不能信息不能收信息。但是貨不能斷供啊,南財神就給我們打了電話,告訴我們貨在什么地方,讓我們自己去拿。”
“哈哈,南財神是男的還是女的?”
“我也不知道,他那次用了變聲器,變聲器出來的聲音不能作數。”
關于南財神,二狗就掌握到這么一點消息。不過這已經是很大的進步,起碼我們摸到了南財神的邊。那么接下來,就該讓二狗取代馬局長成為新的二線,這樣才有更大的機會去接觸南財神。
但這極為艱難。
馬局長身份特殊,肯定不能如法炮制魚雷翻船的計策。馬局長混到這個地步,在北園政界也不是吃閑飯的,動他就是牽一而動全身,不知道多少官員跟著人心惶惶,龐國宏那邊就遭遇的阻力更大。
馬局長既然不能翻船,那就得另辟蹊徑,想辦法讓馬局長主動聯系南財神,向南財神提出辭職申請,并希望二狗接替自己的位置。
這可能嗎?
當然可能!
很快的,我就想出了一個絕佳的辦法。火頭哥的另一個身份是政府官員,這樣的背景對他來說有利有弊。利處不用多說,職務之便讓他在其他的圈子里如魚得水。
至于弊處……
這一天上午,馬局長在自己的辦公室里接到了來自市委辦公室的電話。十分鐘后,馬局長乘車來到市政府大樓,走進了副市長李正陽的辦公室內。
“李市長,找我有什么事?”
“你坐下。”李正陽的臉很黑,讓馬局長心中突突直跳。
“紀委接到群眾舉報,說你和毒品交易扯上了勾當。”李正陽雙目如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