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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著點了點頭,幾個大嬸都露出“早就知道”的微笑。
白母也驚喜地說:“真的呀?你們在一起了?”扶起白青的臉問:“是不是真的?”
白青的臉紅了,先是看了看我,才對她媽說道:“嗯!”
“哎呀,這可是天大的好事!”白母開心極了,關了店就要帶我們回家,說是要給我做好吃的。回到家里,白母張羅了一桌子的菜,算是給我倆接風洗塵,晚上和宇城飛等人的聚會只好延后。我給宇城飛打了個電話,他說應該的,丈母娘比較重要,咱們什么時候聚都行。吃飯的時候,白母就開始問東問西,比如我倆什么時候在一起的,以前那個對象怎么樣啦之類的。我還沒做好準備和白母攤牌,只好順著往下編。我說去了新大以后才和白青在一起,至于以前那個對象,她媽媽不同意,嫌棄我窮,只好分手了。我發現說一個謊言,需要用一個謊言來彌補,這個謊言說的實在是太費勁了,好幾次差點被白母聽出破綻。
好不容易把謊圓了一遍,白母又開始策劃我們的未來,什么畢業以后回到北園工作三年結婚之類的。我發現當家長的都這樣,不知不覺的就給孩子安排終生。我心想,干媽,這可不能聽你的,我要帶著白青和你移民吶。之前白青說過,她舍不得把母親一個人丟下,所以得帶著她媽一起走,一大家子浩浩蕩蕩的去阿拉伯。當然,白母現在說什么,我和白青都連連答應,聽的白母更是喜上眉梢。吃過了飯,我準備走,但是白母不讓,一定要留我住下,還說家里不用管,她給我媽打電話通報。其實我不是急著回家,而是急著和宇城飛他們相聚。
不過我一聽白母要讓我住下,不禁就想入非非心猿意馬,白母知道我倆是一對了,會不會晚上讓我倆睡一起?如果是這樣,那我就有機會了啊!自從在新香那次xx計劃失敗以后,我對白青就一直念念不忘,有時候還會忍不住在腦子里意淫她,她身上那股刁蠻野性的氣質很吸引我,讓我特別特別想占有她。抱著這樣的想法,我就同意留宿了。還不到休息時間,我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不過我哪有心情看電視,腦子里全是淫穢的東西,白青在我眼里已經是裸體了,所以我看她的目光就帶著色欲,把白青看的渾身發毛。白母上廁所的空檔,白青一把捏住我肚子上的肉,惡狠狠地說:“你小子腦袋里想什么呢?”
這一下雖然捏的我生疼,但反而讓我欲望更加強烈了。我一下沒忍住,飛快地在她臉上親了一下。白青“哎呀”了一聲,臉頰紅的像個番茄,猛地就把我推開了。白母還沒出來,我笑嘻嘻地說:“咱媽的意思,是不是晚上讓咱倆睡一起啊?”白青說:“你想得美,肯定是讓你睡沙發。”我搖搖頭說:“你媽估計怕我這個好女婿廢了,想讓咱倆生盡快米煮成熟飯。”
白青啐了一口,表達了對我的鄙視,沒有再說話。
到了休息時間,我期待地看著白母。白母說:“王浩,你到里面大床去睡吧。”
“哎!”我高興地往白青臥室跑去,心里對白母感謝了千遍萬遍,不愧是我的好干媽啊。
白母繼續說道:“白青,你抱個被子出來,在沙發上睡。”
我:“……”
白青:“我倆到底誰是親生的啊?”
到了第二天,我從白青家出來,就給宇城飛打電話,宇城飛讓我去金碧輝煌頂層的一個辦公室找他。我到了以后,發現還有兩個老外也在。老外人高馬大,都是一米九以上,看不出是哪個國家的,我幾乎沒有接觸過外國人,都是在街上遠遠的見過。宇城飛半躺在辦公桌后面的椅子上,一副懶懶散散昏昏欲睡的模樣。我知道他們有事要談,便一言不發的坐到另外一邊的沙發上。兩個老外看到我,都露出一絲奇怪的神色。宇城飛卻沒有任何表示,擺擺手繼續讓他們說。兩個老外對視一眼,便繼續說了起來,都是操著生硬的普通話,而且還半文半白的,聽起來很費勁,不知道誰教的他們中文,但我還是聽懂了。
他們是省里很看重的外商,要到我們這邊來投資一塊地皮生意,但是這個地皮宇城飛也看中了,兩個老外就是來談這件事的,希望宇城飛能放棄那塊地皮。其中一個老外說道:“我知道宇先生在北園有一些黑道背景。實不相瞞,我們俄羅斯也有黑幫,是非常正統的黑幫,軍火、毒品什么都敢玩,而且是在政府的庇護之下。與之相比,貴國的黑幫只能算是過家家而已。按照貴國政府的說法,你們不過是帶有黑社會性質的團伙而已,屬于上不了臺面的狗肉丸子,根本就成不了大氣候。”這老外,竟然還會使用歇后語。
不過我聽了這話,心里有些惱火,忍不住揚揚眉毛,心想你們算個屁啊在這裝蛋。宇城飛笑了笑說:“你們說了這么多,到底想干什么呢?”
那個老外繼續說道:“我們的意思就是,雖然你有黑道背景,最好不要對我們使用,我們是貴國政府非常看重的外商,對拿下北園這塊地皮勢在必行。如果宇先生硬要攔路,可能會影響兩國的交往,而貴國政府也會對閣下的作為非常生氣。”
我更加惱火,這你媽就是威脅加恐嚇啊,還影響兩國交往,就因為一塊地皮?這倆老外也太拿自己當盤菜了,純粹把我們當作土狗了吧。不料宇城飛還是不氣,沉吟了片刻說道:“你說的有理。這是我們公司的標書,你們想要就拿去吧。”說著就揚了揚手里的文件,然后扔到了桌上。兩個老外大喜,其中一個就走過去拿標書。我搖了搖頭,為這個老外嘆息,他要是多了解一點宇城飛,大概就不會這樣得意忘形了,宇城飛哪里是個吃虧的主啊。
老外走到辦公桌前,伸手去拿標書的剎那,宇城飛突然從桌下抽出一把砍刀,狠狠一刀就剁了下去,頓時鮮血四濺,老外捂著斷掉的手腕,躺在地上痛苦的打起滾來。另一個老外猛地站起來,一張臉已經嚇得慘白。宇城飛拿過旁邊的毛巾,擦了擦濺在自己手上的血,冷冷地說道:“別跟我扯那些沒用的,這塊地皮我是要定了,不怕死就盡快來搶。給我滾!”
另一個老外沖過來,將斷手的老外攙起,顫顫巍巍地走出辦公室——當然,臨走前沒有忘記把斷手拿走,現在趕到醫院應該還能接起來,只是靈活性肯定不如以前了。宇城飛還算仁慈了,沒有開窗把斷手扔下去。兩個老外走了以后,宇城飛冷哼了一聲:“什么玩意兒,還以為是解放以前吶?在中國的地盤上還想橫行霸道,真是可笑……”
我嘿嘿笑了兩聲:“宇哥,你還是一如既往的火爆啊……”
宇城飛走過來,我也站起來。沒有多說廢話,一個擁抱已經勝過千言萬語。
到了晚上,森林酒吧被清場了,來的都是黑虎幫的核心人員。文武護法,八大堂主,八十個舵主,涵蓋了七龍六鳳、十三太保,還有宇城飛那幫的人,楠楠、周墨、高琪自然也在,都是為我接風洗塵的。上百人齊聲高呼“浩哥好”的時候,我的眼圈竟然不爭氣的紅了,那些并肩戰斗、刀光劍影的日子飛快的在腦海中閃過。為了防止眼淚掉下來,我趕緊灌了一大口的酒,說道:“兄弟們好!”努力使自己保持豪情萬丈的模樣。
我們這圈的人坐了一桌,有我、葉展、宇城飛、周墨、磚頭、楠楠、元少、高琪等等,大概十幾個人吧,又喝又鬧,非常開心。期間,他們問我新大的事。我當然毫無保留的說了,從我們系到工商系、中文系、建筑系,說自己快把學校里的大系得罪遍了。元少哈哈大笑,說早就知道我上了大學也不會安份。我說到自己被建筑系逼到樹頂的時候,更是把他們一個個都樂的前仰后合。說實在的,沒人擔心我的安危,他們都知道我能應付,所以這事就變得特別可樂。元少拍著桌子說:“這些學生要倒霉啦,看開學以后耗子怎么收拾他們。”
之后又是瘋狂的喝酒聊天,我也挨個問他們過的怎樣,答案是過的都非常好,北園已經完完全全是我們的天下。我和周墨坐在一起,喝了酒就互相鬧,親親摸摸什么的不是事。正玩的高興,葉展一屁股坐我旁邊,拉了拉我的胳膊。
“干嘛啊?”
“等你開學,一起去新大,幫著你收拾那幫孫子。”
“哈哈,好。”我也沒在乎,就當是玩了唄。這下可好了,我、磚頭、葉展又要重聚了,讓新大的學生見識一下黃金鐵三角的威力。:mayiwsk←→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