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春天的庭院
何宸風終于傷愈,不過他還是穿上長袖襯衫,以免于采藍看到胳膊上的傷疤,會為他擔心。
見到于采藍之后,難免地,在沒人的地方要纏著于采藍親親抱抱舉高高。沒辦法,憑實力單身了這么久,欲望的閘門一打開,能量也不可小覷。
何宸風只要閑下來,尤其是一個人獨處時,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幻想著跟于采藍在一起做點運動。
這個時候的表情,在不知情的人眼里可能就有點高深莫測。可能覺得這個技術高手在想什么高大上的、他們普通人難以企及的問題吧。
不過過來人陳一龍和賀猛多少能猜出來一點,哎,年輕人啊,一年四季都是春。而春天,一向是播種的季節,也是思春的季節。老干部一旦思起春來其勢更不可擋,這一江春水流啊流……
于采藍的脖子被他用胡渣子扎得癢癢,打了他一下,他這才用胳膊圈住于采藍的腰,將頭趴到她肩膀上。反正就像粘皮糖一樣,一會兒都不想分開。
于采藍這時候看著他的眼睛,問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何宸風小心翼翼地看著她的神情,不敢跟她說假話,就怕她以后再不相信他。沒想到她還是猜出來了,最后他只好承認了。
于采藍聽了,拉過他的胳膊,把手腕處的袖扣打開,然后往上卷。等她看到那處被銳器劃出來的長約二十厘米的疤痕時,心里酸澀難過。可以想象得出來,當時血肉翻飛的模樣。難怪他這么久沒來接她或者看她。
于采藍摸了他的脈,確認痊愈之后。認真地跟他說道:“如果你真的把我當女朋友,你出事了就應該第一時間告訴我,沒有必要瞞著我。我不希望再有下次知道嗎?”
何宸風從小到大在外邊吃苦受罪了,都已經習慣了自己忍受,還真的不習慣跟別人說這些事情。
“嗯,我以后不會這樣了,有什么事都會盡量溝通。”
于采藍知道他說到了就應該能做到,她很不喜歡被人瞞著。
這時何宸風覺得唇上一動,是于采藍主動啄了他一下,表示安慰。他哪會放過這次機會,趁勢摟住她深深口勿回去。于采藍勾了一下他的舌頭,讓他心悸動不已,把她按在車后座上,整個身子覆上去,一只手則靈活的掀起她的短袖衣服,撫觸揉搓那兩處山巒。
直到于采藍受不住,發出一聲低吟,他也覺得自己那鋼鐵般硬的所在再也不能受刺激了,這才停下來。但還是伏在于采藍身上不愿意起來,只是不敢再亂動,不然他怕控制不住自己了。
于采藍這時候笑著問他:“我是不是臉皮厚了點?”
何宸風聽了,笑著點了下她的鼻子:“臉皮厚挺好,我想你臉皮再厚點,把我吃了最好。”
于采藍:……
“我能不能假裝沒聽懂你這句話啊?”
“能,你想裝就裝吧,你說的算,只要你肯吃我就行。”
于采藍:……老干部已經變成老司機……
“好了,別鬧了,鬧半天了,開車吧。”于采藍捶了他一下,然后推他起來。
鹿港市東平區濱河路的那處院子,在年后就開始動工,到現在已經建得七七八八。二層的歐式小樓已經蓋好,剛安上門窗,就差內部裝飾裝修。
院子里獨留下一片空地用來放各種建材,并且可以讓施工的人進出。其他地方都按他們原來的計劃,建了涼亭、木橋、長廊還有幾種椅子
原有的那些大樹,基本都保留著,樹下鋪上了草坪,種著各色花卉。因為蓋房和布置庭院都是從年后就開始同步進行的,所以那邊的小樓完工,園林里的各種花卉已經開了好多種了。
除了原有的那些大樹,何宸風又栽上了幾顆紫薇、辛夷、白木蘭。玻璃暖房所在的地方已經清了出來,一個月內也會建好,到時候,他打算按著于采藍的意思,去南方弄幾棵三角梅,等天冷了就放到暖房里養著。
基地老兵周衛紅他們得了空,都會跑過來這邊幫忙,所以這里建的這樣快有這些戰士們的一份功勞。
趁著于采藍過來,他們倆商量好,趁著天氣好,就在這院子那片空地處擺了燒烤架,準備了大量的食材,讓周衛紅、許軍醫他們這些經常過來的人,大家在這一起動手坐在空地上野餐。也算是答謝這些人的幫助。
何宸風領著于采藍沿著臺階走上那片高地,上邊建的涼亭已經基本完工,只差油漆了。
“怎么樣?藍藍,你喜歡嗎?”何宸風這次沒拉她的手,地下的周衛紅和許軍醫他們在忙著呢。陳一龍和賀猛因為都忙,暫時還沒過來。
“嗯,很滿意,就是我想象中的樣子。”等到一兩年以后,園中花卉種類更豐富些,種下的各色喬木也開始到盛花期,園中景致就比如今要強很多了。
于采藍的一句滿意讓何宸風覺得,他這幾個月的籌謀沒白費。更覺得此時天朗氣清。
他跟著于采藍在上邊說話,下邊許軍醫和周衛紅也在閑聊,周衛紅問許軍醫:“老許,我不明白,你在這干活怎么這么賣力氣?”
“很簡單,我指望著小于大夫早點來鹿港,我好向她請教啊。你又是為了什么?”許軍醫反問周衛紅。
“小于大夫幫忙,把我妹妹的大脖子病給治好了,現在我妹小菊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漂亮,也不自卑,求親的人都快把門檻給踏破了。要不是因為小于,我妹妹指不定哪天自己悄沒聲就跑出去跳河了。你說我不幫忙能行嗎?”
“是啊,小于做的這些事可都是善事啊。對了,小周,你在部隊這么多年,等走了之后你怎么打算的?”
“具體干嘛還不好說,不過以后我也要弄這么一院子,就算沒這么好沒這么大,可也多少要收拾的漂亮點。特么的,這才是日子。人家這文化人可真是會想。”
周衛紅這邊說著話,手上的動作可不慢,把切好腌好的羊肉往竹簽上串著,一邊串還一邊嘮叨著連長和陳一龍要等做好了才過來,吃現成的,太便宜他們了……
不遠處山坡上的大樹后面,女研究員魏新晨和那老者的弟子蕭山站在那里,看著這處庭院里忙碌的人。
“你確定要繼續下去嗎?如果一定要這樣的話,師傅說了,以后你無論發生什么都不可以再去求他。如果能到此為止,他以后或可再幫你一次。”蕭山最后一次問魏新晨。